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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会温之余的犯浑,斯内普开始闭嘴抱人。

他们的胸膛紧密相贴,隔着层层衣料仍能感受到彼此加速的心跳。

斯内普的手掌顺着他的脊梁缓缓上移,最终停在肩胛骨之间的凹陷处。

拇指有意无意地摩挲着衬衫下凸起的脊椎骨节。

温之余将下巴搁在斯内普肩头,鼻尖蹭过对方颈侧苍白的皮肤。

魔药大师身上特有的苦艾香混着羊皮纸的气息钻入鼻腔,他忍不住更深地埋进这个怀抱,双手环住对方精瘦的腰身。

斯内普的呼吸明显滞了一瞬,扣在他后背的手指微微收紧。

这个拥抱渐渐开始变了调。

温之余能清晰感受到斯内普的鼻息拂过自己耳廓,温热潮湿,让那处的皮肤泛起细小的战栗。

他的膝盖不自觉地动了动,大腿内侧蹭过对方腰侧,立刻引来一声压抑的闷哼。

“别乱动。”斯内普的声音比平时低哑三分,扣在他后腰的手警告性地捏了捏。

但温之余分明感觉到,对方另一只手正无意识地把玩着他散落的发梢。

发丝缠绕在修长指节间的画面,光是想象就让他耳尖发烫。

所以他故意用鼻尖去蹭斯内普的喉结,环着他的手臂骤然收紧。

两人的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在一起,某个不容忽视的变化让温之余睫毛轻颤。

他装作不经意地偏头,嘴唇擦过对方颈动脉的瞬间,清晰地听到了一声克制的吸气声。

温之余突然僵住了身体。

他清晰地感受到自己都大腿内侧抵着一个坚硬的东西,形状细长,还带着微微的温度。

他困惑地眨了眨湿润的眼睛,下意识低头去看。

虽然被黑袍遮挡着看不真切,但那个位置显然不是放魔杖的地方。

“教授……”他天真地仰起脸,声音里还带着未散的鼻音,“你的魔杖好像抵到我了……”

空气瞬间凝固。

很快,温之余在对方的脸上看到了调色盘。

斯内普的脸色由白转红再转青,最后定格在一种近乎窒息的深紫色。

他猛地推开温之余,力道大得差点把椅子掀翻。

“滚!”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挤出这句话,黑袍翻滚得像暴风雨前的乌云。

温之余被推得踉跄两步,茫然地被推倒在桌子上。

再然后,他看上去还打算问点什么,但对方比他先一步开口。

“住口!”斯内普的声音拔高了八度,他手忙脚乱地用长袍下摆遮住尴尬部位,转身往浴室走。

很快浴室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听声音对方甚至还上了锁。

温之余走到门外,听着里面哗啦啦的冷水声,困惑地挠了挠头。

紧接着,他蹲下身,从门缝里塞进去一条毛巾:“教授,不要洗冷水澡,容易感冒。”

“滚去做你的事!!”

这一声怒吼震得墙上的魔药标本都抖了三抖。

温之余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刚刚还说喜欢人家……”

害怕喜怒无常的魔药大师等会出来算账,温之余迅速离开了是非之地。

浴室里,斯内普把额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生平第一次考虑给自己施个遗忘咒。

————

斯内普从浴室出来时,发梢还滴着水。

他烦躁地甩了甩头,抬眼就看见温之余正蹲在笼子前,心不在焉地往里面塞胡萝卜片。

兔子警惕地缩在角落,连耳朵都贴平了,显然不敢吃他喂的东西。

“在干什么?”斯内普大步走过去。

听到声响温之余下意识抬头。

刚洗完澡,又是白天,斯内普没有换上睡衣,反而是给自己披了件白色浴袍。

松垮的浴袍随意地系着腰带,透露出魔药大师大片苍白的胸膛,发梢的水珠顺着脖颈滑入衣领深处。

温之余顿时僵在原地。

教授平日总是裹得严严实实的黑袍突然换成单薄浴袍,这个反差让他耳尖发烫。

“我说过,”斯内普赤足踩在地毯上,浴袍下摆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地露出脚踝,“不喜欢可以送走。”

温之余的手指顿了一下,胡萝卜片掉在了笼子外。

他低着头没说话,只是默默把掉出来的胡萝卜捡起来,又要往笼子里塞。

斯内普一把扣住他的手腕:“你在喂它吃土。”

手腕被扣住的瞬间,温之余清晰地感受到了斯内普指尖的温度。

……比平时要烫得多。

他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开始顺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往上爬。

目光掠过浴袍松散的袖口,定格在对方裸露的锁骨上。

那里还挂着未干的水珠,正随着呼吸缓缓下滑。

“我……”温之余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突然哑得不成样子,“我不是故意的……”

闻言,斯内普从他手中拿过沾着尘土的胡萝卜片,指尖若有似无地擦过温之余的掌心。

“哦?”他拖长声调,浴袍领口随着俯身的动作荡开一道诱人的阴影,“那你是有意在喂它吃土?”

根本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温之余的呼吸一滞。

他看见那颗悬在斯内普锁骨上的水珠终于承受不住重量,沿着苍白的肌肤一路滑进浴袍深处。

指尖无意识地蜷缩起来,他的喉结又滚动了一下。

魔药大师此时已经蹲下身去,浴袍下摆在地毯上铺开一片雪浪。

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胡萝卜片,慢条斯理地在兔子面前晃了晃:“吃。”

兔子警惕地竖起耳朵,粉色的鼻尖动了动,却还是不敢靠近。

温之余鬼使神差地也跟着蹲下。

这个角度让他正好看见斯内普浴袍后颈处未擦干的水痕,还有几缕湿发黏在颈窝的凹陷处。

他鬼迷心窍地伸手——

“啪!”

斯内普头也不回地拍开他探过来的爪子:“管好你的手。”

温之余讪讪地缩回手,但却注意到了对方明显泛红的耳尖。

他眨了眨眼,突然福至心灵:“教授,你耳朵好红。”

“闭嘴。”

“是不是浴室水太烫了?”

斯内普终于转过头,黑曜石般的眼睛危险地眯起:“温之余。”

大名。

“我在。”嗅到危险的兔子突然正经,但还是故意凑近了些,“教授有什么吩咐?”

此时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交换呼吸。

斯内普突然伸手捏住了他的后颈,力道不轻不重:“我改主意了。”

他的拇指蹭过温之余突突跳动的脉搏,“兔子留下。”

“诶?为什么?”

斯内普松开他,起身时浴袍带起一阵混合着蔷微与草药香气的风:“因为它和你一样,”

他居高临下地瞥了温之余一眼,“都爱吃土。”

呆坐在地上,温之余看着斯内普的背影缓慢消失在卧室门后。

下一刻,笼子里的兔子突然\"咔嚓\"咬了一口胡萝卜,像是在嘲笑他。

“笑什么笑,”温之余回头戳了戳笼子,“明天就把你煲汤喝。”

兔子立刻把胡萝卜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