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二进院里嘿嘿哈哈的。
马林遛完狗回来,看艾达正跟伊利娜过招,三上悠真在一旁抱胳膊观战。
两人身上全是脚印,唯一庆幸的是没打脸,马林抓着俩人的手腕一牵一带,把两个人一拉变成原地转半圈,卸了力气后,一人一个脑瓜崩。
“奥运期间严禁斗殴,定你们俩寻衅滋事罪一点不冤,属于扰乱公共秩序的罪名。”
“好疼啊,干爹。”
“嘶~弗兰克,你的手跟铁棍一样。”
伊利娜和艾达疼得眼泪快出来了,现在耳朵眼还嗡嗡蜂鸣不已。
“在我家严禁斗殴打架,如若再犯赶出去。”
马林正要迈步,三上悠真几个跨步挡住去路,鞠躬说:“马先生,武艺切磋不算打架,我想领教你的功夫。”
说完拉开架势,“请多多指教。”
“74年,我在扶桑无限制格斗出场费2000万日币,三上君,你出得起价钱吗?”
“2000万日币!”伊利娜双眼冒星星,“74年的2000万,我算算,大概和现在1000万美元差不多,干爹,你身价这么高?”
“也不行,泰森三场比赛万美金,我出场价低了,5000万美金值得我打一场。”
“洗手吃早饭。”罗敷站在月亮门喊大家吃饭。
吃早饭的时候,伊利娜痴迷地看着马林,罗敷瞪了马林一眼,金明月拿三明治挡住伊利娜吃人的目光,“吃个三明治吧。”
“谢谢金女士,你男人真值钱。”
“你这几天喊他干爹得到啥了?”
“我想做他女儿。”
罗敷正准备夹黄瓜也停下,“亲儿子都舍不得多给钱,你指望从他身上弄到钱?别做梦了孩子,你不知道他多吝啬呢。”
“我没钱,我家的钱都是我太太罗敷司长管,没看我天天在家待着呢。”
金明月加了一句,“大姐一个人养我们一大家子。”
罗敷配合着点点头,“看你俩这几天表现好,又是洗碗又是做饭的,一人多给500块。”
“谢谢太太。”
“谢谢大姐。”
伊利娜筷子差点戳喉管里,“你家,你家这么有钱了,500块还说谢谢?”
“一分也是爱。”
艾达拿起一个麻圆,“人家耍你呢,你还追着问,第一次吃早饭就拿麻圆骗我们,还说用镊子一粒粒粘上的,哼哼。”
“奥运会还有一个礼拜结束,你们准备啥时候走?”
“到时候再说。”
三上悠真站起来认真说着:“还是期望得到马先生的指导,拜托了。”
“不拜托,扶桑人这种自信让我非常不理解,鞠躬说谢谢就想学东西?哪里有这么大的脸!当初我们老百姓跪下求饶还被砍头呢,别逼我翻老底。”
早餐不欢而散,桌上只有马家三口人,罗敷威胁马林,“敢跟小姑娘不清不楚,我给你咔嚓了。”
说完手指比划剪刀的动作,金明月抿嘴一笑,“那不行,大林哥那是咱俩共有的,你咔嚓了我用啥。”
罗敷想拉着金明月同仇敌忾,“你就惯着他吧,真等他无法无天,过两天钻女孩屋里去了,看你咋办?”
“我帮他买药,玩玩行,别搞出人命。”
罗敷怒其不争,点着金明月的脑门,“你就不能争点气,大林哥大林哥喊一辈子了,事事听他的,你就不能挺直腰杆做回主。”
“家里有你做主就行了,我跟大林哥都听你的。”
罗敷情绪好不少,吃剩的半个包子扔马林碗里,“上班挣钱去了,这家没我不行。”
“对,以后这院子改成罗家大院,罗司长才是咱家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镇宅照花墙,定海金箍棒,擦着就伤,磕着就亡。无敌了,我的老婆大宝贝。”
马林胡说八道,罗敷心情反而好不少,哼着歌走了。
“大林哥,我姐咋一阵儿一阵儿,更年期还没过去呢?”
“你不也来例假呢么?你俩到65也能生。”
“带不动了,要不还想给你生一个。”
“哎呀呀,罗敷说的没错,你这辈子都黏糊人。”马林赶紧收拾桌上的碗筷去水池。
自打金明月回京城,似乎要把这些年的分别都找补回来,一有空就就拉着马林做羞羞的事情。
本来是住耳房,后来抱个枕头钻马林被窝,还带着罗敷一起胡闹。
每次闹完了,不等罗敷恼羞后悔,就夸罗敷气色好,男人是女人最好的补品巴拉巴拉一大堆。
现在罗敷也跟着金明月索取无度,也就马林天赋异禀,加上灵泉水持续供应,要不也是唇白脸青,迟早要完的短命鬼。
……
今天伊利娜和三上悠真出门,艾达留在家。
趁金明月午休,穿着低V上衣,穿着到臀横纹的短裙,上半身真空找到马林。
“弗兰克,再有几天我就离开京城了,我希望不留下遗憾,你喜欢我吗?我希望你能疯狂爱上我。”
“艾达,外蒙民间有个故事很好诠释你的行为。”
“什么故事?”
“蒙古的精锐铁骑一路西征到西夏。那时的西夏战战兢兢,国王李安全为了保住国家,把自己如花似玉的女儿李嵬名送给了成吉思汗。李嵬名借行房之际,一口把小铁木真咬掉,成吉思汗流血不止而死。”
艾达错愕一下,眼神带着绵绵春情,“弗兰克喜欢那样?我可以的。”
“你这脑子里除了涩涩的事情没别的了吗?我是告诉你我不信美女无缘无故献身,要是美女主动跟你上床,不是想要我的命就是想要挟我。”
马林欣赏着艾达的身材,“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艾达也不介意马林看她,还故意露的更多,“弗兰克,我不介意的。你们华国男人这点可不如我们英国男人,要就大大方方要了我,不要一边拒绝一边占便宜。”
“这叫什么占便宜,你们在自己国家不也是这么大方展示的吗?怎么滴?只能外国人看,华国人不能看?你这是种族歧视哦。”
艾达脱掉上衣,坐在马林身旁,“我已经不追究我父亲的下落,我只想征服你这个优秀的男人。”
“哪怕我的年纪可以做你父亲?”
“我不在乎,你每天晚上跟两个情人都那么激烈,我对你很有兴趣。”
说到这里艾达舔了舔嘴唇,一副好色的模样。
“小孩听墙根呢,纠正你一点,那两个都是我的爱人,配偶,不是情人。”
“你真的不想吗?”
马林掏出一把钥匙和一张卡片,“西绒线胡同的院子,门牌号在上面,晚上去那里等我。”
“就知道男人没有一个不偷腥的。”
艾达妩媚拿过钥匙和卡片,还用身体蹭着马林,转身时目光阴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