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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考成绩很快就公布。

这阵子,大家都心心念念期盼着。

今日只等着赌注开盘。

濮琼枝这段时日来,还特地去庙里拜了拜。

“夫人不是不信奉这些?”南宫华觉得有趣。

濮琼枝点点头,“起码心意尽到了。”

“夫人,听闻翰辰书苑的学子,考中的十之八九。”

“这省试一般都是给翰辰书院开的。”

“甚至,他们还会在考前,招收一些得解举子。”

“翰辰书院的地位还是在那摆着。一时半会儿,想撼动他们也难。”濮琼枝无奈。

“夫人!少爷中了!虽然是最末尾……”

正说着,之桃跟着一群丫鬟跑过来,给她报喜。

濮琼枝有些惊喜地站起身。

她才不管名次是前面还是后面,只要能上就好。

“呀!夫君,妾身这香可没白烧呢!”她笑着同南宫华道。

“是啊,神佛庇佑,让这小子竟高中了。”南宫华也顺着她的意思,感慨了一句。

他这话也不假,这小子真是时来运转。偏偏科考的时候觉醒了前世的记忆,岂不是如有神助?

这次,梧桐书院参考的学子有二十九个,除了制科三人,基本都参考了。

按照常心远等人的意思,原本可能性比较小的干脆别参赛。

因为比的就是考中的几率,若是参考的人少且精,那不就稳赢了吗。

可濮琼枝却不赞成。

毕竟,学子们的前途可不是他们的赌资。

她一开始应下这比试,也不是为了赢而去的。

翰辰书院这回参考的人有四十七个,考中了十八人。

听说,省试录人大约是十之一二。

而梧桐书院这二十九人,考中的只有十一个。

按照比例来算,这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微乎其微。

不过,梧桐书院的比例,还是比翰辰书院低了。

“输了就是输了。”濮琼枝摇摇头,“愿赌服输,看来我那些银子也没了。”

“夫人总共就投了五万两银子,也不算多!”晏儿出声安慰道。

濮琼枝只觉得扎心。

以往,晏儿可是最抠门的了!

就算如今她家底丰厚,也不可能一点都不肉痛。

这话落在其他人耳朵里,可就更加震惊了。

五万两银子,这丫鬟还说的轻飘飘的……可见夫人是真有钱!

“不过,玉哥儿考中了,我倒觉得好受些。”

濮琼枝扬了扬唇角,“翰辰书院,保不齐还觉得不高兴呢。这些钱,都得变成刺扎到他们身上,就当买我个痛快吧!”

……

“耻辱!简直太耻辱了!”翰辰书院的山长拿着戒尺,在台上怒斥一众学子。

“你们是怎么学的?!就比那些泥腿子高了百分中之一不到?”

“可是山长,咱们不是赢了么?”有一个学子小声道。

他此言一出,翰辰书院的山长更是火冒三丈,“这赢的跟打老朽的脸有什么区别?”

“亏得老朽还信心满满,与人家发出战书……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外头指不定怎么笑话咱们!欺负一个毫无根基的新书院,还险些失了手!”

“那清澜书苑的人是谁找的?立马收拾东西,滚出书苑!”

“是我……山长,我也是为了咱们能稳赢啊!”

“用得着你去丢人现眼?人家外头都说了,就是咱们用了这腌臜手腕,才勉强赢了那些乌合之众!说咱们一群自诩君子的无能鼠辈,比不上那些女子坦荡、大方!”

不仅如此,那些在这场赌局赢了钱的人还一个劲夸赞濮琼枝,说她落落大方,愿赌服输,气度非寻常人能比。

濮琼枝自然知道他们会如何夸赞自己。

毕竟,他们赢的钱,都是她出的。

只是这些话落在翰辰书院耳朵里,真的够让他们憋屈的。

宫里头。

如贵妃听说自家侄儿竟又中了,高兴不已。

她又听闻书院比拼的事情,直接大手笔赏了濮琼枝一批珠宝。

濮琼枝满打满算着,这损失的五万两又回来了。

……

南宫嘉玉这阵子忙于准备殿试。

省试公布一月后,就是殿试的日子。

全家上下都不敢搅扰,连说话走动都唯恐惊到他。

南宫嘉玉也是不习惯这样的氛围,直接搬到了书苑,同他们继续筹备起来。

濮琼枝和南宫华抽空出来,去看了南宫华的二姐。

与南宫雨的下嫁不同,南宫华的二姐南宫霜是上嫁,荆国公。

成婚一年来,一直说要来看这位二姐,却一直不得空。

就连南宫雨今日也随他们一同来了。

她也有些时日没见过这位妹妹了。

南宫霜的日子,其实过得还算不错。

她的丈夫为人谨慎老成,于官场很是通达。

而她底下的儿子一女也都很有出息。

不过,濮琼枝等人一进门,就瞧见她穿着一件灰扑扑的衣衫,满院子在逮一只鸡。

“嗯?”濮琼枝最害怕鸡这种生物,当场呆在了原地。

南宫华也没想到她怕这个,只是几步上前,帮南宫霜抓起了鸡。

最后,这只鸡还是被南宫霜一把逮住。

“畜生!往哪儿跑!想躲过老娘的刀?没门儿!”

南宫雨蹙眉,“二妹,你这是在做什么?”

“长姐?二弟?你们怎么来了?正好我要杀鸡!你们有口福了!”南宫霜兴冲冲地对他们说道。

南宫华几步走到濮琼枝面前,见她脸色泛白,“夫人?怎么样?”

“没事了……我只是,有点害怕鸡。”濮琼枝小声道。

南宫华一愣,“我,我不知道。抱歉,惊到你了。”

“二姐,有没有茶水啊?我夫人受了惊吓。”他转过头问。

南宫霜又拎着那只鸡凑过来。

南宫华赶忙拦在前面,“我夫人有些怕鸡。”

“有水,但是没有茶!等我去找找!”

“不必,有水就好。”

濮琼枝的声音传来,她从南宫华身后探了探头。

喝过水,濮琼枝也稍稍缓和几分。

她视线落在屋内的陈列摆设上,又注意到这府里上下没有下人。

南宫霜炖上鸡汤,很快就回来。

众人明显看到,她穿的裙摆上染了血渍……

“啊?哦!无妨!一会儿还要收拾,穿这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