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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傅砚辞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把短刃,抵在了林子笙的脖子上。

这种关键时刻,林子笙还要吞吞吐吐,反倒是让傅砚辞觉得,他是不是还隐瞒了什么。

“别!”林子笙伸出一根手指,抵在那短刃的柄部,小心翼翼的推开了:“你真要听啊?”

傅砚辞肯定的点点头:“自然要听。”

林子笙:“听完你可不许生气。”

傅砚辞越发觉得这里面有鬼,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你好好说话,我自然不生气。”

林子笙做了许久的心理准备,还未说话,脸先红一半:“再者说……我们,我们都是……都是坦诚相见过的关系了,怎么着也有点情分在里头吧,随随便便就把人杀了,这也太渣了。”

傅砚辞的眸子一愣,眼神犀利的看过去。

林子笙连忙举手投降:“你自己说了不生气的!你可别出尔反尔!”

傅砚辞冷哼一声,别过头去,事情过了这么久,他倒也不算是太生气了。

只是被林子笙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傅砚辞心中难免还是有些气闷。

真是多情最是帝王家!到处沾花惹草,处处留情不自知!

不过就是看了一次身子,就在这种大事上昏了头!

傅砚辞原以为林子笙会说出什么深明大义的原因,没想到居然只是因为他们差点有了鱼水之欢。

那他以后做了皇帝,后宫三千佳丽,那岂不是疼都疼不过来?

傅砚辞的心中,再一次冒出一个阴暗的念头,要不还是换一个人当皇帝?直接把他的腿打断关进地下室吧!

林子笙不知道傅砚辞在想什么,但是单从他越来越阴沉的脸色上来看,林子笙就知道,傅砚辞一定没憋好屁。

林子笙立即打断他阴暗的念头:“好了,说了这么多,我也该去追上大部队了,我先走了,等我回来咱们就回去,不过既然要谈判的话,时间可能有点久,但是三天之内我一定回来!”

林子笙对着傅砚辞挥了挥手,掀开车帘子,弓着身子准备出去,犹豫了一下,又折了回来。

林子笙弯腰抱住了面色阴翳的傅砚辞,他说:“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很喜欢你,傅砚辞。”

林子笙说:“不然的话,别说坦诚相见,你就算在我面前跳脱衣舞,我也不会身体力行的去给你解毒,最多去南风馆给你绑个人回来。”

傅砚辞愕然,这是所有回答里,他比较想听到的一种。但是当他真的听到了这个答案,他又觉的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并不可信。

而且,就算林子笙真的对他有情有义又能怎么样?

林子笙以后要是真的坐上了龙椅,早晚坐拥后宫佳丽三千,为大楚绵延子嗣。

那时,林子笙又能给他要一个什么名分呢?嫔妃?贵妃?还是皇后?

可是,哪怕是皇后,这也不是傅砚辞想要的。

傅砚辞一步一血刃走到了今天,怎么甘心去做一个毫无权势,不得干政的花瓶皇后?

傅砚辞纠结起来,到底是要人还是要权?

可他内心深处又在告诉他,人和权他都想要,不仅想要,还想独占!

正在傅砚辞想入非非的开始钻牛角尖的时候。

林子笙突然在他脖子里蹭了蹭,跟小狗似的:“……傅砚辞,行不行?你倒是说句话啊?”

“什么?”傅砚辞骤然回过神来,刚才想的太入神,压根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林子笙又可怜巴巴的,把刚才那番难为情的话,复述了一遍:“你在这个客栈等我三天,三天之内我一定回来,那一天正好又是15号。”

林子笙小心翼翼到语气都紧张了:“如果你对我有一丝一毫的情意的话,就不要把门反锁,好不好?”

傅砚辞的瞳孔微张,他知道林子笙的意思,如果这一次给他留了门的话,那么,鱼水之欢、周公之礼就水到渠成。

林子笙等了半天,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答复,于是从他的脖颈里把头抬了起来。

林子笙松开了这个怀抱,挠了挠头,有些尴尬的说:“当,当然了,这种事你经历了这么多,早就习惯了,你自己一个人肯定也能轻轻松松扛过去的。”

傅砚辞动了动嘴,只是低声呵斥一句:“快滚!”

没说答应,但也没有拒绝。

林子笙松了口气,还好只是骂了他一句,没有冷脸,傅砚辞应该没有生气。

看来这种事情还是要慢慢来,这次出去,给傅砚辞带点礼物回来吧,追媳妇哪里有不送礼物的道理。

林子笙悄咪咪地往前挪了一点点。

傅砚辞抬头看着越来越近的林子笙:“怎么还不滚?”

林子笙试探着靠近,然后飞快的在傅砚辞脸上偷了一个吻:“我滚了!等我回来!”

林子笙一溜烟的跑出了马车,冲进雨幕里,解开拴在柱子上的马匹,翻身上马,在雨中策马奔腾。

清静的巷子里,唯有马匹哒哒哒离开的声音,好像连马儿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欢快。

傅砚辞摸了摸脸颊,方才温热的触感越发滚烫,把他的脸和脖子,甚至是耳朵和手指,都烫成了一片桃红色。

傅砚辞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咬了一口,才勉强恢复了之前的从容镇定。

傅砚辞往马车外摔了一个杯子,周围的暗哨立刻围了过来。

夏树靠近车窗,听候吩咐:“主子。”

傅砚辞握拳在嘴边轻咳一声:“多派几个人,务必要保护公子的安全。”

夏树立刻和一众暗哨吩咐,大家各司其职之后,夏树无意间看到傅砚辞脸上还未褪下的桃红色。

夏树关心的说:“主子,之前的风寒还未好吗?刚才听主子咳嗽,把脸都咳红了。”

傅砚辞原本还想再吹吹冷风,却不想自己脸上居然是这样一个光景,立刻把帘子甩了下来:“无事。”

夏树关切道:“不如我们还是去看看大夫吧?”

回应夏树的,是马车里飞出来的一个茶盏。

以及傅砚辞的恼羞成怒:“嘴巴这么多话,不如把舌头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