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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艽诚恳的请求:“他的情况拜托你们。”

顾沅和楚沐琛赶紧去看容砚的状况了。

沈艽守在门外,顾沅再次出来的时候:“情况比我想的好一些,被被囚禁在军区研究所的日子,我每日每夜的在脑海里研究化学公式,艽艽,我可能想到解除控脑蛊的办法了。”

沈艽眼睛一亮:“当真?”

“嗯,既然控脑蛊的初始形态是因为特殊血液而形成,万物相生相克,既然因为特殊血液开始,那就因为你结束。”

“你的意思是解药有可能是我的血?”

“嗯,我的解药研制的差不多了,就差你的血入引了。”

沈艽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眼睛也不眨的对着手掌就来了一刀:“这血,你拿去。”

纣雪心疼的给她进行包扎。

顾沅整整忙乎了一整晚,早上她从卧室出来的时候,神情却是颓然:“怎么会这样?明明是对的啊,我的公式要是没有问题就不会出错啊。”

沈艽心里难掩的失望,还是强颜欢笑:“没成功吗?没关系我们再试试。”

顾沅:“艽艽,现在出问题的原因只有两个,要么是我的公式全部错误,要么就是你的血纯度不够,没有达到特殊血液的标准。”

楚沐琛突然道:“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被夜轻妩注射了控脑蛊以后,当时我们就发现你的血竟然是对控脑蛊没什么抵抗之力,当时我就纳闷是怎么回事?”

沈艽也懵了:“你的意思是我没有特殊血液?”

“可要是你没有,夜家的人又怎么会追着你不放。”

顾沅陷入了沉思:“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你有特殊血液是真,但仅限于小时候,随着你的长大,你体内的血液早就被稀释掉了,和普通人无异了。”

听到这个,沈艽不知道自己是该哭还是该笑,她做梦都想不背负这种血液,现如今没有了,她本是该高兴的,但同时也意味着控脑蛊的解药无法成功了。

沈艽苦笑:“老天爷总是喜欢和我开玩笑。”

“不一定。”楚沐琛跳了起来:“要是从源头来说,那夜轻妩的控脑蛊在没有取到血的时候怎么成功的?她又是从何而来的那种血液。”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当年一切事情都发生的紧急,很多事情都来不及细想,现回头来看,夜轻妩的控脑蛊究竟是怎么成功的?

纣雨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这当今世上,只有夫人和夫人的母亲是这种特殊血液,既然不是夫人,那就只能是……”

纣云觉得有些荒谬:“可是夫人的母亲不是自焚而死了吗?”

沈艽久久沉默,十多年前宫家和夜家的事也是疑点重重,宫老爷子是如此精明之人,难道就真的没有留下后手,母亲明明说过会回来找自己的,又怎么会自焚,一切皆是疑点。

“纣雨,你在夜家卧底多年,对夜家最是了解,从现在起,我命你着手调查夜家和宫家的十年前往事,纣雪协助你。”

“是!”

“纣雾,你负责保护容砚,寸步不离的保护。纣云,你和我一起调查夜轻妩的背后之人。”

“是!”

纣雾看沈艽的眼睛里满是崇拜,三年前他家夫人就美的跟个仙女,三年后简直酷毙了好吗。

纣云说:“夫人,三年前夜钰在夜家凭空失踪了,这件事我们一直没有来得及调查,现如今重新调查一切,他要包括在内吗?”

“要!而且夜钰没死!我在Z国看见他了,他出现在Z国,这事不太对,能从重重防卫的夜家消失,肯定是有人帮他。”

秦婉从卧室里走出来:“艽艽,你进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沈艽:“大家都散了吧。”又对顾沅道:“沅姐你赶紧回家吧,顾伯母身体不好,还需要你照顾。”

她跟着秦婉进了卧室:“妈,您想说什么?”

秦婉:“你说的那个叫夜钰的,我在夜家见过他。他和容砚父亲的失踪有关。”

秦婉叹气:“我知道你对我肯定地有很多疑问,但是一直没有问,是怕我难受吧。三年前,我被秦黎引的信引到了夜家,她囚禁了我,她告诉我十年前容允去白城给容砚寻找的那个红色菩提手串去的正是夜家,秦黎对容允存着爱慕之情,她就用手段把容允困在了夜家,甚至为此挑断容允的手筋和脚筋,她……”

秦婉有了泪意:“秦黎藏容允的事不小心被夜无锋知道了,夜无锋怎么可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心里有别的男人,他就开始疯狂的折磨容允,每天动用酷刑,最后,容允还是死在了他的枪下。我见过夜钰的手上戴着容允给容砚找的红色菩提串,我隐约间有了什么猜想。”

沈艽皱眉:“爸给容砚找的手串被夜钰戴在了手上,怎么这么奇怪?”

“我当时也觉得奇怪,但是当我发现夜钰和容砚三分相似的眉眼,我心里的猜想又加重了些,这也能解释为什么秦黎会这么恨容允,如果只是单方面的回应怎么会恨到这个地步,而且听说,夜钰并不是夜无锋的亲生儿子。这一切只能有别的解释。”

沈艽只觉心疼秦婉,如果夜钰真的是容允和秦黎的儿子,那母亲面对的可是丈夫的出轨啊。

夜钰和容砚要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事只会变得更加复杂。

“妈,您心里一定很痛苦吧。”

秦婉温婉一笑:“难过伤心是有的,但我相信容砚他爸,这里面一定另有隐情,他不是那样的人。”

沈艽拉住她的手:“我一定会查出真相的。”

秦婉叹气:“真正苦的是你啊,这些年,你肯定殚精竭虑,明明应该是备受宠爱的小姑娘却变得不得不立于人前,我看的心疼啊,要是阿砚还清醒着,一定会愧疚自己没有保护好你。”

“害,我总该是要长大的,您一会儿去看看阿砚吧,你们母子也好久没有见了吧。”

秦婉:“我不是不去,而是不敢,我害怕看到他现在的样子我会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