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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悦在变成教导处主任之后,好像没感觉到生活有什么变化。

她依旧没事就和崔潜窝在家里发呆,隔三差五和丘冼还有巫山月见个面。当然,也少不了风焱和少瑞。少瑞莫名其妙地开始缠着风焱,两个人从一开始三句不和就动手,渐渐地也开始仅限于斗嘴了。

北方的穷奇一族虽然开始转向西伯利亚地区扩张着势力,但全球其他地方的形势其实已经相当稳定了,东波利尼的余孽和仇七瑞一起消失了,剩下的几个长老要么选择和天师阁合作,要么噤声,很难再看到其身影。

直到——

直到这天,冉悦的门被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敲开。

“你是?”冉悦上下打量了他一眼,

老人看着冉悦,看了好一会儿后,说:“我是管一则。”

冉悦了然,传说中的羊相,她侧身让了条路给他进来,心里想着,难不成是来谢他们救了他儿子的?可崔潜明明说管一侧不怎么喜欢那个养子,按理说是不会因为他而大费周章地上门才对。

管一则看着一把年纪,走起路来倒是精神抖擞。只见他大步进门,背着手在客厅里走了一圈后,转头问道:“那个龙崽子呢?”

语气不是很友好。

“什么事?”冉悦的脸色立刻就冷了下来。

“他杀了窦未明,自然是拿到了窦未明的本命法宝,这东西放在他手上无用,还是交出来的好。”管一则说得冠冕堂皇的,好像是为崔潜好一样。

冉悦抱胸靠在墙边,冷眼看着他说道:“笑话,什么叫崔潜杀的她?她死在谁手里这也说不好,天师阁和非人类治安管理局不都没个正经结论吗?怎么到你这儿,就直接定案了。”

管一则眸光一冷,他直接张开双臂,拳头一握,室内的温度便在一瞬间将至冰点。

“嘶,看来来者不善。”冉悦微微抬脚,直接凌空站好。

她脚下是自管一则身前点点弥漫开的冰晶雪花,雪花尖端散发着幽幽蓝光,看上去并不好惹。

“说出崔潜的下落,我能饶你一命。”管一则说完,张开五指,两侧眨眼间拔升出了两道尖锐的冰晶,直指冉悦。

“你不会以为,崔潜能杀窦未明,我杀不了你吧?”冉悦冷笑了一声,抬臂一个后纵,朝窗户外逃去。

打架可以,但是不能在室内打。

管一则紧随其后,手中扬出了无数道冰晶,每一道都带着毒性,破风飒飒,叫人胆寒。

他们这儿打起来,围观的自然是赶紧打非人类治安管理局的电话报警,一刻也不敢耽搁。毕竟,如今要是被殃及到,索赔都不知道能不能索赔到,房子坏了就坏了,没处申诉去的。

冉悦像是遛着管一则好玩似的,在天空中来回游走,愣是没叫他打中一下。

直到最后非人类治安管理局的干员赶到,管一则都没能摸到冉悦的边,他面色阴冷地看着冉悦,咬牙切齿,恨不得追上去再打个八百回合。

然而冉悦本就不想跟他打架,当然也不会在这种当口送上门去,她抬手朝着管一则挥了挥,转身就往天师阁的驻鹏城分部飞去。

崔潜此时正在那儿帮冉悦处理公务,这些日子以来,几乎都是他在代替冉悦做事。

“我说,你到底是为什么跟着我?”门口,风焱翘着个二郎腿坐在台阶上,一面翻着白眼,一面对身边的人说道。

她身边的,可不就是少瑞。

少瑞觍着脸蹲在她身边,抬手挠了挠头,说:“我就是想和你学学。”

“学什么?”风焱又是一个白眼过去,她一转眸,就看到冉悦,于是赶紧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朝冉悦跑了过去。

“怎么坐外面?”冉悦有些诧异。

“我说你怎么说话都带着寒气?”风焱皱眉,抬手在脸前扇了扇风。

冉悦抬起手臂闻了闻,是有些寒气,“我刚和管一则玩了把你追我赶,可能沾了些他的法术寒气。”

“管一则?他去找你麻烦了?”风焱有些惊讶。

后头少瑞犹犹豫豫地跑过来,朝冉悦打了一声招呼,冉悦也意思意思地朝他抬了抬下颌。

“怎么,他来过这儿?”冉悦朝少瑞回完,反问了一句。

风焱耸了耸肩,他转身和冉悦并肩一道往分部里面走,说道:“他儿子,管天培,被人送过来请救生员救治,忙活大半天了,我和少瑞在里头带着有些碍手碍脚,就干脆出来了。”

“他又怎么了?”冉悦抬脚走上楼梯,有些奇怪地问道。

“被人打的,半条命差点没了,看着还真有点惨。”少瑞在一旁接话道。

“嗯。”风焱点了点头,她抬手掩着嘴,在冉悦耳边小声补充道:“崔潜说,管天培那伤,像是被管一则打的,中年男人了都,一身青紫,带着驱不散的寒气。”

“怪可怜的。”少瑞跟着补充道。

冉悦不置与否地进了分部,果然就看到急救室那边是亮着灯的,前台没人,办公室里也没人。

“人呢?”冉悦扶着门,问道。

办公室里头窸窸窣窣地从桌子底钻出来个人,是丘冼,他灰头土脸地朝冉悦一笑,说:“崔哥进急救室了,悦姐你找他?”

“不啊,不找他。”冉悦摇了摇头,抄着手走进办公室,坐在一旁,侧头去看丘冼在做什么。

“我在修这信息传输仪,程婴弄得新玩意儿,不知道怎么今天突然用不了了。”丘冼看冉悦好奇地看着自己,便抬手搓了一把鼻子,解释道。

一搓,一鼻子黑灰。

“你修不好就让程婴自己过来修好了嘛,何必这么累。”冉悦起身在桌子上抽了一张纸巾递给丘冼。

“嘿,我这不是想试试,悦姐,啊湫,悦姐你怎么身上这么重寒气啊。”丘冼接过纸巾打了一个喷嚏,擦了擦鼻子之后,又打了个喷嚏。“啊湫,就,就和管天培身上的差不多了都。”

“巧了,我刚和他爸打完架,可不就是差不多。”冉悦反手撑着桌子,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