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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娇妻呆萌,总裁大人甩不掉 > 第306章 耐得住寂寞的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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粟岸年愣住了,笑容僵在了脸上。

苏晴空见他明白自己的意思了,没再说话,又低头继续研究那张表。

她不相信自己的运气会这么好!

从小到大,抽奖没中过,什么好运气都没有,反倒是霉运一直伴随着她。

难道说这次有个大馅饼掉到了她头上了?

但这馅饼也太大了,砸的她好半天反应不过来。

她不信!

其实她更想问粟岸年的是,“你是不是傻啊?”

她什么都没有付出,连笑脸都甚少给粟岸年,而她居然坐地凭白分到了三千多万?

粟岸年毕竟是粟岸年,很快就恢复了正常,忍不住笑道:“这里就是医院,需不需要我去做个全身检查,好告诉你我很正常?”

“不用不用,太过太过!”苏晴空挠了挠额头,她都那样说了,他居然没有生气?是涵养好,还是……

于是,苏晴空又问:“那……粟先生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粟岸年还是笑,摇头,一脸的高深莫测。

苏晴空更疑惑了,拿人手软,吃人嘴短,这么多年凭空砸下来,让人难以接受啊!

“公司刚成立,现在是少了一点,只有这个数,等明年应该会好很多!”

瞧瞧这是什么话,坐着不动天降三千多万还算少了一点,那明年她又能分得多少?

不敢接,太烫手啊!

“我……那个,粟先生还是好好想一想,想想你需要我做些什么,或者我有什么能够帮到你的!当然了,在你面前说帮忙,有点大言不惭,但是这个钱……太多了些!我不能要!”

“你既一开始签了合同,这些钱就是你的!至于你能帮我做什么……”粟岸年卖起了关子。

苏晴空扑闪着黑亮的大眼睛,不停催促,“你快说,只要我能做到的,绝对会去做!”

说着又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讪笑道:“现在做不了,以后总有机会去做!粟先生不着急吧?”

“不着急!”粟岸年呵呵笑了一下,“先欠着吧,我还没有想好!想吃什么,下回来我带过来!”

粟岸年注意到满屋子里都是零食,各种包装都有。

“那都是喵喵的,我现在很少嘴零嘴,对宝宝不好!”

“嗯,应该七个多月了吧?”粟岸年的目光挪到了苏晴空的小腹上,她的手正在上面划拉着,像是抚过幽静的湖面。

苏晴空摸不准他的用意,一回到宝宝的问题上,她谨慎了许多。

上一次,他还暗示她不要宝宝呢!

“真快!孩子的名字想好没有?”

“没有!”

“到时我来取!”

苏晴空抿紧了嘴唇,没有回应,算是婉拒。

名字的确还没有想好,之前江萧然说要冠名权,这一次是粟岸年,都是和宝宝干系不太大的人。

江萧白还好说,是宝宝的二叔,粟岸年又算什么身份?合作伙伴?表哥的师父?关系绕的她头疼。

话说,再有两个月宝宝就要出来了,她和江萧白这对做父母的,是不是太不负责了?

名字这事得提上日程啊!迫在眉捷!

粟岸年呆的时间不长,看苏晴空喝了两杯水,吃了几颗葡萄和车厘子后,笑着离开。

走之前,那张财务报表留了下来,苏晴空望着那张表上晃眼的数字,招呼贺喵喵过来。

“喵喵,你认为有没有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你好?”

“有啊!”贺喵喵答。

“啊?”

“贺祖尧就是啊,明明我很讨厌他,也主动说过不要他做我的监护人,可他就是肆意妄为,给我房子住,给我请保姆,给我安排工作,给我发薪水!真是贱啊!”

“……”苏晴空表示两人没有共同话题,谈话取消。

于是,她又问护工。

护工笑着回答,“有啊!离医院不远,有个孤独院,里面有二三十名孤儿,但每月都有好心人给他们寄钱寄衣物,院方并不知道那些好心人是谁,很多人做了好事也从来不留名!江太太认为这些好心人是不是无缘无故的对那些孤儿好呢?”

“……”护工说的太有道理,苏晴空竟无言以对。

手里捏着那张薄薄的报表,苏晴空脑中闪过一个想法,或许她可以把这笔钱捐给孤儿院?

反正她也不需要!

贺喵喵笑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你不就是想知道粟岸年为什么要送给你钱吗?”

“嗯!”

“你想想,你跟他是怎么认识的?”

苏晴空两眼望着天花板,开始回忆——

和粟岸年认识,是因为罗开焌。

当时粟岸年救了罗开焌,罗开焌喊他师父,所以才介绍给她认识。

后来,他送了她很贵重的耳环做生日礼物。

当初要签合同的时候,她问过他,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还送钱给她?

他的回答是,他无儿无女,孤身一人,而苏晴空身上有几分他爱人的影子,让他感觉到亲切,所以……

苏晴空把答案告诉了贺喵喵,“无非就是我和他记忆中的某人长的相似!”

“他该不会是喜欢上了你了吧?”贺喵喵道。

“怎么可能?我现在是老公的人了!对当第三者也没兴趣,我老公和他还有合作呢!我哥和他也有合作!再说了,你也不看看他多大年纪,比我父亲还大!”

“你不是没有父亲吗?”这一个多月以来,两人彼此都有做了解。

苏晴空哼了一声,“没有父亲,怎么可能有我?我只是一时找不到他而已!”

贺喵喵眼珠一转,眼睛陡然亮起来,“莫非你是他的私生女?”

苏晴空已经不想跟贺喵喵说话了,“打住,打住啊!现在是不是该跟宝宝交流了?”

每天跟肚子里的宝宝沟通,这是常例。

看苏晴空好像真的有点生气了,贺喵喵也只好不再胡乱揣测。

——

江萧白驱车抵达老爷子约好的地点时,还没进门,倒让他看到了一场香艳戏。

临窗的位置,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勾着一个男人的脖子,大腿高抬,在男人腰间轻轻磨蹭,红唇也不停往男人脸上探索,场面很香~艳。

男人不到四十,正是充满魅力的时候,梳着小平头,穿着黑色的紧身T恤,和女人差不多高,身材很魁梧。

之所以被这两人吸引目光,不是因为两人的激情戏刺眼,也不是因为他们堵住了自己的路,而是男人的那张脸。阳刚中充满着一股阴狠的邪气。

道上人称其伍哥,本名叫伍源!

伍源正陶醉在女人的激~情当中,余光瞥见江萧白冷肃着脸,赶紧凝神,一把推开了怀里的女人。

“江萧白?”

女人浑身一抖,身子僵硬了好几秒,才缓缓回头。

她唇上的妆已经花了,伍源脸上被她吻出来不少口红印,长长的卷发披散在肩头,有一种致命的风情。

丁若霖看着不远处身姿挺拔的江萧白,许久未见,他一如既往,仍旧是风姿卓然。

而她,已经沦落到需要靠美色来绑住男人,让男人为她效力。

还被他当场捉住,她甚至不知道他在旁边看了多久。

丁若霖咬着唇,迫使自己抬起头,像只高傲的孔雀一样迎向他。

她觉得她没有错,她不需要心虚,更不需要难堪,她仍旧是丁若霖,丁家的大小姐。

眸子里的阴毒一点一点的聚拢,凝成一点,射向了江萧白。

“伍哥,怎么不继续了?你刚才不还在骂我妖精,想要吞了我吗?来呀!”丁若霖勾住伍源的脖子,让两人的身体再次贴在了一起。

伍源体格强壮,胳膊架在身前,不让丁若霖贴紧自己。

“江总,你别误会,我跟丁小姐没有什么!”伍源急忙解释。

前段时间,他的地盘遭到警察的扫荡,当晚就因为涉毒被关了一个,事后他多方打听,知道是江萧白出的手。

江萧白为什么会出手?还不就是对他的警告?

江萧白在用另一种方式告诉他,千万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在金海这个地界,江萧白要玩死他,多的是办法!

丁部长在金海都是灰溜溜的离开,何况是他拉起来的那个草台班子?

在别人眼里,他是有几分力量,一般人不敢得罪,就连丁若霖也需要借助他的手才能办成一些事。

但,他也明白,这些在江萧白面前不足一提。

以前认识不到位,这一次损兵折马,付出了血一样的代价。

这还只是他没有答应丁若霖的要求,只是把丁若霖扬言要报复苏晴空的视频截取发给了江萧白。

万一真有什么动作,他伍源真是死都不知道怎么死!

“伍源,你特么是不是男人?刚才享受的时候,怎么不说跟我没什么?他算老几?你为什么向他解释?”

江萧白觉得有点吵,踱着步子走过来,声音轻飘飘的像是从天外传过来,没有一点温度。

“没错,我跟你们不熟,没有跟我解释的必要!”

“你——”丁若霖眼睛冒火。

“麻烦让让,你们挡着我的路了!”

伍源退后了一步,丁若霖不甘心,像个木桩子一样堵在那里,不仅如此,还往旁边挪了挪,堵在他必经之路的正中间。

“江萧白,听说你孩子没了?”

每每想到这里,丁若霖都特别兴奋,但她觉得还不够,当初做那个血娃娃,她强烈要求在血里面掺毒,但办事那人不干,说是会查到他身上。

男人都没用,都是软~蛋!

江萧白眉宇轻轻一挑,目光从斜上方睨下来,漠然冷厉,“你一定是在梦中听到的!”

丁若霖觉得不可思议,“不可能,明明都在传你的孩子保不住了!”

“是吗?那就再等两个月,你看看他会不会出生!”

“你骗人!”

江萧白不再理她,抬脚往前,挺拔的背影无情而绝然。

“你不能走!”丁若霖冲上前,伸手拦住他,“你给我解释清楚,苏晴空那个践人在哪里?她……”

江萧白眯起眼,危险的厉光正悄然绽开。

“闭嘴!我不打女人,但不代表我不会打女人!”

“你打啊,打我啊!朝我脸上打,朝我身上打,打啊!我给你戴了绿帽子,我陷害苏晴空,我栽赃杜薇薇,我还想毁了袁妙旋,你看我多恶毒啊,我就是坏女人!你来打我啊!”

江萧白没再废话,手背一抬,便甩了过去,不是打在脸上,而是直接甩在嘴上。

打的丁若霖话语一滞,嘴唇与牙齿相撞,立刻就出了血,满嘴的腥甜。

丁若霖眼圈红了,突然冲上前去,攀住江萧白的肩膀,就想去吻。

江萧白有轻微洁癖,看到丁若霖那张疯狂的脸,再一想她刚才还抱着伍源吻的忘乎所以,顿时觉得这张脸变得可怖恶心起来,一手抓着她的头发,迫使她远离自己。

他的力道很大,手又稳健,丁若霖越挣扎,受的罪也就越多,感觉头皮都要被他扯了下来。

江萧白冷眼看了一下伍源。

伍源立刻回过神,冲过来抓住了丁若霖的胳膊,把她拉离了江萧白,也让江萧白离开。

“放开我,你们这些臭男人,伍源,你就是个王八蛋!江萧白,你是个骗子,我不会放过你的,绝对不会!”

丁若霖不停挣扎,目眦欲裂,愤怒,抓狂,歇斯底里,手边没有趁手的武器,就脱下脚上的细高跟鞋,用力朝江萧白的背影丢过去。

江萧白步子迈的大,早就走出了她力所能及的范围。

金色的细高跟凉鞋,砸到了一位服务员的身上。

丁若霖恨的贴着伍源的胸膛,缓缓滑坐下来,抱着膝盖呜呜哭了起来,嘴唇靠近牙齿的位置早就被她咬出了血,染的牙齿都红了,像是喝了血一样,异常的恐怖。

上了楼,寻到包厢门牌,江萧白敲响了门。

老爷子的管家兼司机打开了房门,对江萧白恭敬的弯身鞠躬。

“大少爷!”

“你下去吧!”老爷子开口吩咐,从窗台边走了回来。

“是!”司机带门离开。

宽敞的包厢里就只剩下了老爷子和江萧白二人。

有些时日没见,老爷子的精气神看着还不错,就是瘦了些,两眼更加的浑浊,以前拄着拐杖是象征,现在拄着拐杖是真的需要了。

看到他,老爷子哼了一声,走到桌前坐下,拐杖搁在一边,一手把玩着核桃,一手端起茶杯,漫不经心的饮了一口茶。

江萧白站了一分钟,见老爷子没说话的意思,径直走到另一边的太师椅上坐下来,两腿习惯性的交叠在一起。

老爷子越看心里越恼火,知道他性子沉闷,也就没计较什么!

可以前见了面,还知道喊一声‘爷爷’,再看看他现在,进门不打招呼是其一,没让他坐,自己找座位坐了下来,是其二,坐下后跷着腿是其三!

江有良真想扯着江萧白的耳朵大吼一句:他的眼里还有没有他这个爷爷!让他如此目无尊长,不分主次?

简直气死他了!

把核桃往桌上一拍,江有良端起茶杯,一手拿盖一手端杯,大口饮了一口,茶叶都被他喝到了嘴里,异常的苦!

“老爷子找我,是以爷爷的身份,还是江氏的董事长?”江萧白开门见山。

他没有那么多闲时间在这里耗,心里还惦记着苏晴空,离开太久,总是不让人放心的!

“看看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这的涵养哪里去了?”

“如果你今天叫我出来,是要训我!我希望你能改天,今天没空!”

“江萧白,你不要以为你开了个什么光业,就沾沾自喜了!我告诉你,你还差的远!”老爷子气呼呼的吹着胡子。

江萧白道:“我从没有沾沾自喜过,光业是我一直打造,我有绝对的话语权,和江氏相比,它还很年轻,有很多次的成长机会!我对光业的将来很有信心!”

“不还是依靠粟氏和贺氏?没有他们的支持,你能走的这么快?”

“不!您错了!我不是依靠他们,三家互相支持,共同赢利,商战中,有的只是利益!他们是看中了其中的利益,才会投资,而不是谁支持谁!”

江老爷子说不过他,他虽然话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在了点子上,让人无处反驳。

“你打算把江氏怎么办?”江老爷子语气缓和了一点。

“这话该由我来问,老爷子想把江氏怎么样?”

江老爷子一拍桌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做的那些小动作!如果对江氏没有野心,你犯得着去收购股份?”

“这几年,你力捧江氏科技,打压江氏建筑,让那些老家伙们一个个犯了红眼病,拿江氏建筑的股份去换江氏科技的股份,到头来,你把江氏建筑牢牢攥在手里,而江氏科技,说抛就抛,你坑了人不要紧,现在个个回头找我要钱,我又去找谁?老大啊老大,你这一招太狠了!”

“都是成年人,自己做的决定,怨得谁来?”江萧白被江老爷子揭穿心思,脸不红气不躁。

“但你把人坑了!”

江萧白沉默了一会,缓缓说道:“光业就是江氏科技,今后的光业将纳入江氏!”

江老爷子眼中绽出精光,“以股换股?”

“是!年底光业将上市,届时会借壳上市,带动江氏科技!”

江老爷子咋么了一下干裂的嘴唇,道:“你这借壳上市有个前提,光业要能顺利并入江氏!”

言外之意,如果他不同意江萧白回来,光业就不能成功并入江氏,那样,光业也就和江氏没有关系。

江萧白淡淡笑出声,“所以,老爷子今天把我叫过来是为了什么?”

“你在要胁我这个老头子吗?”江老爷子不高兴了。

他这边不松口,结果就是眼前这样,力有不逮,一堆人成天蚊子一样在他耳边闹,迟早有一天被这群人闹出毛病来,但如果他松口,岂不是要被这个大孙子拿捏得死死的?

不甘心,怎么都不甘心!

“老大啊,你实话跟我说,你为了江氏谋划了多久?”

江萧白抬眼,眼神坚定,表情坚毅,不容置疑,“七年!”

“你……你从出国那一年就这样决定了?你明知道,你是我江有良的亲孙子,待我百年归寿之后,这江氏就是你的囊中物,我也一直把你当做接班人,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江老爷子知道答案,很痛心。

“不够!掣肘太多!我要真正的话语权,我要成为江氏里的帝王,我要令行禁止,我要一言九鼎。江氏传承百年,问题太多,不下一记猛药,就不可能走上正常健康的道路上来!我曾试着提过,你没给我机会!既然这样,我就只能自己给自己创造机会!”

江老爷子叹了口气,“那你可以跟我商量,你这么闷不声的做了这么大的决定,你知道坑了多少人吗?七年,就为了这个决定权,你谋划了七年……”

江老爷子觉得自己真的老了,也许他不赞成江萧白的决定,但又不得不承认,江萧白这招置之死地而后生会很有效!

江萧白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摩挲着茶杯盖,七年算什么,为了苏晴空,他谋划的可不止七年!

他是个猎人,只能耐得住寂寞的猎人,才能收获最丰厚的猎物。

而他江萧白,便是猎人当中最能耐得住寂寞的那个人!

从茶楼里出来,江萧白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老爷子的妥协让他知道,这一险招,他选择对了,他成功了!

但,那百分之十六点五……

莫非……他还要再算计一番他的儿子?

这事需要从长计议,认真考虑!

某只还没足月的胎儿:我容易么我,还没出生就遭受这么大的灾难,现在还要被自己亲爹惦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