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暨白却不放弃说服阮萤,只是他口水都快说干了,阮萤仍旧不为所动。
他抱着阮萤,轻轻叹了口气,“宝贝阮阮,我该拿你如何是好?”
“你不用拿我如何是好,你只要好好地亲亲我就够了。”说着,阮萤拉着他坐到亭子里,自己俯下身,像个轻浮公子般,抬起他的下巴亲下来。
江暨白被阮萤亲地无法思考,只能任由她在他身上胡作非为,直到事情越发不可控,江暨白赶紧控住她的手,“阮阮,这是在外面,我们回去再说好吗?”
“可是你真的忍得住吗?”阮萤在他耳边色气满满地轻声说道,要知道她可是偷偷给他吃了补身粉,现在的江暨白可是健壮的不得了。
“我尽力吧。”江暨白的声音里带着些隐忍。
阮萤“哼”了一声,不再管江暨白,站起身整理好衣襟,直接回了永春宫,懒得搭理后头追上来的江暨白。
江暨白叹了口气,这年头的小姑娘都玩地这样野的吗?
但无论如何,江暨白怕阮萤生气,晚上还是偷偷摸进了她的闺房。
在迷晕了守夜婢女后,轻轻踱步床边,一把躺进热乎乎的被窝,从后一把揽住侧躺着的阮萤。
或许是因为想要求得阮萤的原谅,这一晚的江暨白格外温柔,两人鱼水之间尤为契合。
也因此,阮萤心中对江暨白的抱怨都去了不少。
云雨过后,两人搂着睡着,江暨白偷偷在阮萤的锁骨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清晰的齿印,仿佛是给阮萤打上了自己的印记,心中感觉十分满足。
自从那日,阮萤再次拒绝江暨白定亲的建议后,江暨白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其中的难受与煎熬,阮萤都看在眼里。
阮萤有些心疼他,就想给他一个惊喜安抚一下他。
转眼就到了元宵节。
阮萤早早就邀请江暨白同她一起出行,两人乘着马车出了宫,在阮萤的指令下,马车行进到了春雨楼。
阮萤戴着帷帽想拉江暨白进去,江暨白却面露不赞同,这春雨楼是京城里有名的高端青楼,虽然只招待达官显贵,也不能否认它是个青楼啊。
阮萤却是不管,撒着娇道,“我已经都预订好了,我们进去嘛,那个雅间就我跟你。”
江暨白向来对她没办法,只好跟她约法三章,又给自己也戴上帷帽之后,才一起进了楼。
等到了雅间,江暨白发现这个房间布置地很是迷幻。
最前面是一张太师椅,而中间铺了一块巨大的圆形羊绒地毯。
阮萤把江暨白安排坐在太师椅上后,自己到了旁边的屏风后换衣服。
等再响起声音时,是阮萤边哼着歌,边袅袅出场。
她穿着一身异域衣裙,上身仅着一件墨绿色长袖丝质衫,但是很短,连肚脐都露了出来,而下身则是一条同色丝质长裤,松松垮垮,仅在脚踝处收口。(大家想象一下西域女孩打扮吧)
衣服虽然款式简单,但是点缀了不少细碎宝石,而阮萤的头发也被放了下来,额间是一条绿宝石眉间坠。
再加之她的盛世美颜,真是一种别样的姝丽。
阮萤哼着歌,慢慢舞动起来,她作为小魔狐,一代魔女,自然是会跳舞的,而且跳地尤为勾人,没有男人逃得过这种魅力。
而江暨白作为她的裙下之臣,自然更是逃不脱。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直勾勾地盯着眼前的女郎,看她曼妙的身姿在他面前展现,看她赤着脚轻盈地跳动,也仿佛是踩在他的心尖上舞动。
最后一曲毕,阮萤向江暨白扔出一条绿色丝带,而江暨白也顺从地牵起了丝带,然后顺着丝带的力量,一步一步走向这个顶级尤物。
最后,他朝她单脚跪了下去,抬起她的赤足放在膝盖上,然后低头亲吻她的脚尖。
他就像她最虔诚的信徒那般,用行动向她宣誓,他将永远受她驱使,终其一生只会爱她一人。
紧接着发生的一切都来的理所应当,这一回的江暨白没有再扫兴地说,这是外头,不应该如何如何。
相反,他爱她爱地疯狂,甚至好像没有终点。
或许是因为这里是青楼的关系,虽然这个雅间已经特地清理布置过,仍在边边角角的地方掉出了一本画册。
江暨白这个没有见识的少年瞬间被打开了视野,拉着心爱的女子尝试了起来,简直难以自拔。
这场情事持续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结束,这还是因为阮萤嚷嚷着要去看元宵灯会的关系。
等两人穿戴整齐,来到灯会,发现因为太晚,大部分的摊位都已经收摊,见阮萤觉得可惜,江暨白像会仙法一般,从马车里拿出一盏非常漂亮的狐狸灯。
阮萤惊喜极了,“这是你做的吗?”
“你怎么知道?”
“跟上次你送我的那三只小狐狸生的很像,我都很喜欢,谢谢哥哥。”
江暨白摸摸她的头,“你喜欢就好,”你喜欢便都值得。
两人一路走,一路逛,感受着路边仅剩的节日气氛。
二人还在护城河边的一个元宵摊合吃了一碗元宵,这是太子殿下第一次在这样接地气的地方吃东西,却意外的觉得不错。
之后,二人又在护城河放了河灯,阮萤在自己的河灯上写着:“愿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这次阮萤提早做了功课,终于不再是大白话,她心里满意,江暨白瞧她的可爱模样,也是忍俊不禁。
此外,江暨白也因为她表达的心思,脸上露出了温软的笑意,这段时间因为她不愿意同他定亲的苦涩也渐渐被扫去。
“阮阮,等你十八岁,我们就成亲。”
两人相视一笑,又忍不住抱在一块,河面密密麻麻的灯光照着他们如玉的面庞,少年的爱恋真是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