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动了……”
“你不气了,我就不乱动。”
无耻。
处处都他占上风,什么话都抢先说。
眼见他不安分,又要乱动,言之昕赶紧按好他手背酒精棉,“不气了!你再乱动我真生气了!”
“真不气了?”唇边泛起浅弧度,发个烧真值。
“好端端你出去淋什么雨。”
小手仍旧按着他手背,语气有点僵硬且嗔怪。不会在家里好好待着吗,下暴雨还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谈易炀冷哼,“工作忙,老婆又生气了,忘记打伞。”
还忘记打伞……
他需要自己打伞吗?
再说了,他是会忘东忘西的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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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按几分钟,他就拿走酒精棉,抬手丢进那头垃圾桶。
“我抱抱。”
柔软小身板抱进怀里,软软的香香的。
听见磁性嗓音在安静房间内响起,“昨天去买睡裙了?”
言之昕面颊一热。
糟糕。
昨天忘记把主卧的睡裙收起来了。
怀里的人不回答。
谈易炀一个翻身将她压到身下,“让我看看,今天有没有穿?”
“没穿,我不穿。”
昨天要不是为了哄他,自己才不会把那种没脸穿的睡裙给买回来。好不容拿出去丢掉,昨天又迫不得已买回来一件,烦。
“不穿?”
“……嗯。”没脸穿。
昨天买都花了好大勇气买的,现在事情过去了,更加没脸穿了,拿起来在镜子前比划都觉得,能羞到太平洋去。
他低笑,“不穿好,我也喜欢你不穿。”
说着一手伸到她背后,轻车熟路把裙子拉链往下拉。
“我不是这意思。”言之昕现在明白过来他说的不穿是什么意思。
自己说的不穿,是不穿那件睡裙。
他说的不穿,就是啥都不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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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字面意思。”大手褪下她长裙,沙发上两人肌肤相贴,温热的唇蹭着她耳廓,“不穿。”
“……你别乱来了,才刚退烧,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挂了个点滴,烧退了他就乱来。
“我会乱来?”他轻笑了下反问。
“那你现在干嘛!”
“办正经事,哄老婆!”
老婆不哄好怎么当男人。
衣裙凌乱落地……
… …
结果是发烧的人,完全不发烧了,生龙活虎,精神头好得很。
她有气无力躺被窝里。
大手摸摸她面颊,“饿不饿?”
“烦!”
“呵……”
死不要脸的男人沉声笑起来,拇指摩挲她脖颈吻痕,“言之昕,我昨天吃醋吃疯了。”
“……”
“我就见不得你跟别的男人好。”大大方方承认,他就是有占有欲,见不得自己老婆和别的男人好。
“那我跟别的男人都成敌人,你就满意?”言之昕躺被窝里瞧他。
“我求之不得!”
婚后占有欲,相比较婚前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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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得跟他说昨天的事情。
言之昕没好气,“赔我手机。”
“陪,人也陪你。”
“我说的不是那种陪,是赔,赔偿的赔。”
“我把自己赔给你。”
死不要脸。
昨天发火还把她手机摔坏了,言之昕剜他一眼,翻个身背对那张无耻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