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这样了,还挑个鬼。
见她闷着脸不回话,谈易炀继续逗她,“怎么?言之昕,真想挑三拣四?对昨晚不满意?不满意就再来……”
他的话还没说完,言之昕赶紧识趣抢答。“满意满意!无比满意!”
气鼓鼓的小脸,又羞又无可奈何。
“满意就行,我还以为你不满意,如果不满意的话,随时加餐!”大手在她身上随意游走。
“你正经一点……”言之昕抓住他的臂膀,捏了捏,真结实,捏着玩。“易炀,你以后可不能再像之前那样,什么都瞒着我了,秦锦书的事情也是,时夏蕴的事情还有周尧的事情,什么都瞒着我……”
“嗯哼。”
“哼。”言之昕在他锁骨咬了一口。“死坏!”
虽然嘴上答应地好好的,但是真要重新来一遍,言之昕百分百肯定,臭男人仍然会瞒着她,从拒绝和秦锦书结婚开始,所有不好的事情都瞒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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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息间是他的男性气息,满满安全感,“易炀,你初恋是啥时候?”
她突然很好奇,自己认识他的时候,他都二十多岁了。
谈易炀还没回答,言之昕又若有所思地冒出一句,“不对,我感觉你可能没有初恋。”
“你很了解我?”他唇边噙着笑意。
“嗯。”言之昕答得老神在在,“啧啧啧,你的人生不完整,我真替你遗憾,别的男人都有白月光啥的。”
而臭男人的青春,只有解决生理需求的那种女人,可惜啊,英俊帅气的男人,大好青春,也没个魂牵梦萦的白月光。
那种花季雨季,写写情书的白月光。
他没有。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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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而不语,黑眸宠溺。
“那我现在抱的是什么?”
“现在说的是认识我以前,我们两个完全没有见过的以前。”言之昕忽然又想到一个事情,“话说,如果没有我,你估计能和秦锦书好好过日子吧,然后也没有后面的那些事情了……”
“然后呢?!”
“然后什么,就顺其自然……”
“你就顺其自然,嫁给你那白月光?!”
言之昕被他噎了一下。“估计是的……”
“给你机会重新说!”
说愠怒就愠怒,仿佛她回答错一个字,后果就不堪设想。
“不说了……”言之昕识相,见好就收。
“算你还识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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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昕讨好地在他锁骨吻了一记,又使坏地贴上自己的唇舌玧吸。
他的锁骨处,被吸出浅浅的吻痕。
“言之昕……”他喉结滚动了一下,小丫头片子越来越会了。
“嗯?”
“再做一……”
“不行!”话还没说完,言之昕立刻打断,“你饶了我吧……行行好,大人大量。”
“饶不了。”
言之昕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我……我赊账、赊账!”
“你确定?利滚利,不是那么好还的……”他唇边的弧度扬起,“我劝你考虑清楚,前阵子赊的没还清,高利贷可是无底洞……”
不管了。
“赊!”她真的吃不消了!赊的利滚利也不管了,以后的以后再说吧,过一天算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