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当家的不在,她处理不来这么大的猎物,都是拜托毛大兮、毛小兮兄弟俩帮忙处理,最后把所得银钱分他们一些。
毛大兮再分出去一些给搭伙打猎的几人。
紫鸢结束义诊的第二天也早早就醒了,身体很沉重不想动,可是脑袋瓜子清醒了。
紫鸢拖动沉重的身子走出草棚,迎面就撞上神神秘秘过来的徐紫东。
“哥哥,你怎么了?”
徐紫东神秘一笑从身后拿出一个用粗布包裹的长形物体。
“妹妹,生辰快乐!恭喜你四岁了!”
“呀!今天是我生辰呢!哈哈哈,谢谢哥哥,也恭喜你,恭喜你妹妹四岁了,哈哈哈哈。”
电电拖着一只纸鸢跑过来。
“汪汪汪”
“鸢鸢生辰快乐,希望你早日回归。这是你四岁时玩的纸鸢,我给你带过来了。”
“哇,这上边画的是我呀!好漂亮,谢谢电电,你太棒了,还会绘画!”
围上来的李乔儿等人也看的惊奇,电电带过来的纸鸢不大,应该是专门为四五岁娃娃定制的,淡蓝色的纸张很是漂亮,瞧上去就不是普通的纸,更稀奇的是上边画着一个胖娃娃,跟现在的紫鸢很像,就是画上的要胖一些,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们没有见过的新颖款式。
几人对视一眼,默契的没有询问这画的由来,只夸这纸鸢制作精细,画工了得。
电电兴奋的不停的蹦哒,一脸的嘚瑟。。
“汪汪汪”
“当然好啊,这可是我大师兄还是少年为鸢鸢亲手制作的,不仅画的栩栩如生,就是这纸都挑选的鸢鸢最爱的颜色。”
闻人夜雪没有让电电接着嘚瑟下去,抬腿将它踢远一些,就没有见过借花献佛还这么嘚瑟的。
闻人夜雪伸着脖子,示意紫鸢将他脖子上的布袋子取下来。
紫鸢取下布袋子拿出里面的东西,瞬间眼眶红红的但是笑得却很开心。
“谢谢夜雪,我很喜欢很喜欢!”
那是一个木雕,是一个和她长得一样的女娃娃骑在一头狼的身上大笑的看着前方。
木雕的很生动,下边做出跑路动作的狼眼睛很有神,让人生出平静祥和感。
狼身上坐的女娃娃表情生动,就是平时紫鸢哈哈大笑着的模样,风吹动的发丝往后飘动,衣服袖子因为进了风而鼓鼓的,身上背了一个布袋子,布袋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正是电电的模样。
紫鸢爱不释手,翻来覆去的摩挲着每一个角落。
李乔儿与韩枫也连连夸赞,韩思安与徐紫东则一脸羡慕的瞧着。
电电跳上紫鸢的肩头,兴奋的蹦哒着,大师兄刻木雕都没忘记它,可见它在大师兄心里的地位绝对不低。
韩思安提前被徐紫东提醒过今天的日子,因为一直在义诊,没来得及准备生辰礼,他将五岁时祖父为他定制的一套银针送了过去。
李乔儿觉得太贵重想要阻拦,被韩枫阻止了。
“无妨,鸢儿要开始练习针灸了,这套适合小孩子练手,思安可以用我的那套了。”
紫鸢接过,爱不释手,穴位都已经滚瓜烂熟了,还没上手扎过呢。
“谢谢师叔祖,谢谢师兄,我很喜欢,我会努力练习扎穴的。”
看众人的礼物都被打开了,只有自己的还孤零零放在一边,徐紫东急切的开口。
“妹妹,我的礼物你还没打开呢,你打开看看,绝对会让你满意。”
“哦,对,呵呵呵,哥哥送的生辰礼还没看呢。嘻嘻!”
紫鸢小心翼翼散开上边的粗布,露出里面的三只毛笔。
一根是木制笔杆白色笔尖。
一根竹制笔杆淡蓝色的笔尖。
还有一根看不出材质的笔杆,黑色的笔尖,这根明显是将断裂的一支笔重新接在一块,接口处是用布条牢牢缠在一起。
紫鸢好奇:“哥哥,这是你用夜雪和电电的毛制作的笔?还有这根是怎么断的,好可惜啊,看着好像不便宜呢!”
“嗯,兔毫笔已经给过你了,这是狼毫和狗毫,夜雪和电电提供的毛发,至于这根断笔,它本来就是断的,我想了很多种办法都无法修复,只能这样绑一下,难看是难看了些,但是我试了下,写字效果很棒的。”
徐紫东说着话还不忘瞟一眼电电。
这笔是前几天电电突然变出来扔给他的,他看出这笔不是凡品,很是心疼了一番,他尝试着修复断口,可是都失败了,无论是火烧还是刀砍,这支断笔都没有被伤分毫。
真不知道这么特殊材质制成的笔怎么会断裂了呢?
至于狼毫和狗毫,他也花了不少的心思,先是把村里猎狗的毛发摸了一遍,也尝试用猎狗的毛发制作了几支笔,可是写字效果不尽如人意。
于是他的目光最终盯到了电电身上,哄了电电许久,才终于取了它脖子下边的一点毛发,小心翼翼的终于制成一支狗毫。
狼毫是他的梦想,何况家里还有头白狼一身雪白毛发引诱着他,他终于鼓足勇气去找了夜雪,谁成想夜雪比电电还好说话,轻易就取得了一小撮雪白狼毛。
“妹妹,回头你试试,这三支笔绝对够乖巧,你肯定能写出更好看的字。”徐紫东鼓励道。
“嗯,谢谢哥哥,我肯定能写出一手举人家闺女的字。”
中午,李乔儿为紫鸢准备了一碗长寿面还有一个荷包蛋。
又过了半个多月,徐文远回来了。
“娘亲,爹爹回来了,哈哈,爹爹回来啦!”紫鸢还没到自家草棚就开始喊。
紫鸢今天在营地门口当小大夫,她和师兄先把脉,给出基本判断然后听师叔祖的诊断以及开药方。
药方是师叔祖念,她和师兄写,最终递出去的都是师兄写的那一份。
她写的药方都被留了下来,一是因为写的字还不能入师叔祖的眼,二是写的速度慢,偶尔一些药名都来不及写,师叔祖就念完了。
突然徐文远坐在前方为来看诊的人准备的椅子上。
“烦劳小大夫给把把脉。”徐文远笑哈哈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