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哲头疼的很，“今天既然回来了就别出去了，我已经给你请了家庭教师，是京大毕业的，当年也教过舒然。
一会等她来了你给我跟着她好好学。
期中考试前务必把成绩给我提上去，省的到外面给我丢人现眼！”
云初玖懒懒的应了一声，倒是没有拒绝。
老头子们说了，华国是礼仪之乡，人家都在半路了，让人家打道回府不礼貌。
宁舒然眼神闪了闪，嘴角轻扬，宁天哲口中的家庭教师叫程洋，教学是出了名的严厉，她当年落在程洋手里都没讨到什么好果子，更别提云初玖了。
“姐姐，程洋老师很厉害的，你跟她好好学，一定能把成绩提上去。”
“妹妹说的是，毕竟姐姐不像妹妹，跟着京大的老师学了这么久也才学了个半吊子。
也不知道是老师教的不好还是妹妹脑容量有限。”
云初玖就差把一无是处四个大字怼在宁舒然脸上了。
宁舒然那张被血氤氲的小脸黑了又黑。
最终在程洋出现时才消散无踪。
……
云初玖房间
程洋来之前听宁天哲说过，云初玖这个学生桀骜不驯，不服管教，而且成绩极差，高三的卷子全科加起来也只能考90多。
所以她在路上做了充分的心理准备，连润喉糖都准备好了，结果来了之后……
“老师好。”
面前，少女乖巧的坐在书桌前，穿的干干净净，头发整齐的梳起，一整个好学生的样子。
程洋准备的一肚子话都打回了原点。
她尴尬的清了清嗓子，掏出一份最基础的卷子放在云初玖面前，“你先把这份卷子做了，我看看你的程度。”
这份卷子基本上都是套公式的，可以知道学生对公式的掌握情况。
五分钟后
“老师，好了。”
程洋：“？？？”你特么题目看完了？？？
她低头扫了一眼那写的满满当当的试卷，然后沉默了。
“你……”真的是宁天哲口中的差生？
这特么虽然是最基础的卷子，但也不是一加一等于二啊？
差生能五分钟做全对？
逗她玩儿呢？
程洋有点凌乱，一扭头就发现云初玖正拿着笔在她本子上写写画画。
那本子是她学术研究的时候用的，上面都是一些比较深奥的题目，别说高三生了，数学系研究生都不一定看得懂。
结果程洋那么一盯，就看见小姑娘行云流水的把她本子上那道她想了一周都没想明白的数学题给做出来了。
特么答案还是对的……
程洋：“……”
玛德到底是谁教谁啊！
年仅28已经教过几百个学生的程老师第一次遇到了教学瓶颈。
云初玖见程洋半天没说话有些疑惑，“老师，您怎么不说话？”
程洋：“……”那我求你教教我本子上那道数学题的思路？
程洋深吸一口气，尽量保持得体的微笑，“云同学，是这样的，老师想知道一下你这么厉害，为什么宁总还要给你请家庭教师呢？”
“程老师，世界上有一种垃圾叫大人觉得你垃圾。”
云初玖幽幽道。
程洋已经不会笑了，云初玖垃圾，那她算什么？垃圾中的战斗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