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特勒哀怨的看了一眼岁安,现在他可知道了,这个男人就是女神的相公,遇上他,自己只能乖乖的闭嘴。
这一次骑术最好的人,月薪可达到了八两银子,这样的结果就连边关的兵士们都非常眼热了。
原来岁安的小娘子这么能挣钱啊!
怪不得给咱们边关送来那么多物资。
两人才结婚多久啊?这小娘子太能干了,期间还抽空给咱们的岁安兄弟生了一个小千金,真是太羡煞旁人了!
悠悠将纤手背到后腰,非常满意的总结。
“对于你们的骑术,我是非常满意的,至于你们能不能拿到之前标记的银两,这还要看你们的表现。”
那些汉子纷纷表示衷心,“主子,有活你随便吩咐,你叫咱们往东,咱们绝不往西!”
“对呵!主子,你让咱们下河摸鱼,咱们绝不去山上打狼!”
悠悠忽然露齿一笑,“既然大家都没有其他的意见,那接下来我给你们一个月时间。
王将军挑好的人已经分成了小组,由你们带领着训练,全员达到目标的,可以照原先说的领薪水。
如果训练出来的士兵,达不到你们这样的效果,月薪只能减半或者更低!”
这下子所有的人都呆住了。
只有王将军一个人嘿嘿嘿乐着。
兵士们自然是一脸喜色,原来岁安娘子,是为了咱们着想,才给出了这样优越的薪水条件啊。
而阿克苏这些人,自然是浑身的抵触情绪,刚刚的兴奋一闪而过。
因为毫无疑问地将他们教会了,就是要去对付咱们的人呢。
若有朝一日自己能够回家,是要被所有人唾骂的。
可是眼看着就要过上富足的生活,自然是满心的不甘。
就连坐在椅子上的巴特勒,都愤愤不平的向女神控诉。
“哇哇哇!女神,你这一招也太阴狠了吧?先哄骗咱们使出浑身的解数。
又威胁咱们的兄弟,将你们所有的人,都要调教出来,去攻打咱们的父老同族。
稍有不从,你之前允诺的薪水就会烟消云散,是不?”
巴特勒的话问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大家都蹙紧眉头紧盯着悠悠,希望从她的嘴里得到最真实的答案。
悠悠哼哼一笑,“巴特勒,真是想不到,你的口才居然这样好,那我先问你,咱们这个边境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又是谁先挑起的战端?”
巴特勒沉默不语,前几年,他们接到这边的密报,有人许以重利,希望两边形成夹击之势。
咱们的头又不傻,送到嘴边的肥肉哪有不吃的道理?
这件事岁安最有发言权,“我来回答这个问题吧,两边时有摩擦,都是小规模的纷争,一直也无伤大雅。
可是从前几年开始,某些人就像闻到了腥味一样,开始变本加厉,开始引爆边关的紧张气氛,到了这两年,形势日盛!
现在你们这一战败绩已定,那纯属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阿克苏等人无从反驳,可是内心还是极度抵抗。
看着众人的反应,悠悠冷笑着接口:“即使没有你们的出力,咱们这里也肯定会打赢这场胜仗的,因为真正的细作咱们已经找出来了。”
岁安走向围观的兵士,提声一吼,“吕清玉,你还不给我滚出来?”
里面有一个中年男子,低头含胸的准备往后逃跑,被警醒的兵士们一把捉住。
王将军气愤道:“好啊!原来是你捣的鬼。你害得咱们边关许多将士伤亡,这笔血债你无论如何还不清的!”
吕青玉抬起头来,目光中虽有闪躲,但是仍然在狡辩。
“王将军,你可不要听旁人胡说八道哟,我进咱们军中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兵营的事情。”
见岁安走到他面前,吕清玉抬起头,咬牙切齿的骂道:“岁安,沈岁安,我劝你不要信口开河,说话要有证据!”
沈岁安嘴角一牵,颇为玩味的说道:“吕清玉,你就是黄太守夫人家陪嫁过来的奴仆,一直在庄子上才不为人知的。
这几年为你们黄大人卖命,家里的妻儿老小没有少受到照顾吧?”
听闻这话,吕清玉脸色灰白,终于低下了头颅。
自己的老底都被人家掀开了,还有什么可争辩的?
真是可恶,不知道是哪个龟孙子出卖了我。
悠悠鼓掌赞道:“妙,真妙,黄太守下的这一招大棋呀!可惜已被咱们识破,阿克苏,你们没有了内应,骑兵队又被折损。
哪里还有胜算可言?依我看不如为我所用,为个人谋得福利,日后说不定可以接出你们的亲人,一起跟着我闯江湖。”
真的有这种机会吗?
可以接自己的家人一起过来?
咱们在外面做梦也想到这里过日子,因为这里有粮食,有米饭,生活安逸。
不像在那边,要想过好日子,全部要靠武力征服。
此时有些人的意志已经开始动摇,只不过嘴巴上还不想认输罢了。
悠悠:“其实,没有你们帮助,咱们王将军也能得胜,只不过耗费的时间更长,你们的损失更大。
只有一举拿下,两边才不会过多的撕扯,以后相安无事的各自过日子。
守好自己的边境多好呀,说不定还能来一个边境贸易呢。
像目前仇人一样,双方都得不到发展,那不是两败俱伤的局面吗?”
眼看着众人不再说话,悠悠也给他们一个台阶下。
“现在先回去吃饭吧,明天一早我在这里等你们,只要是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苗悠悠在这里起誓,日后必不会亏待你们!
否则咱们这里的民众,一个月也挣不了一二两银子,凭什么我就要给你们付出好几两的薪水?”
经过一夜的沉淀,还有私下里的商议。
这些汉子们一致决定,追随女神,为个人搏一个出路。
因为他们的出力与否,都已经不能改变双方边境的命运了。
以骑术治胜的优势,已经不复存在。
他们原先的头,去哪里再搞一个千骑兵力啊!
不提那一千匹俊马了,就是那盔甲与武器,也是一笔不菲的花销。
短时期内绝对难以凑齐。
而且对马匹的熟悉与调教,咱们的头包括咱们那里许多驯马的高手,对马匹的了解都不如女神来的彻底。
这才是最制胜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