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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家的牡丹花会如期举行,商徵自然是精心打扮一番后盛装出席。

那一袭剪裁修身的雪青色衣裙穿在她的身上,更显丰胸细腰,曲线玲珑。

果然,等商徵进入山庄后,在场的所有宾客都为她惊艳侧目。

高夫人早就翘首以盼,见到她后便亲亲热热的拉着她的手,将她引荐给了城内几户富商家的女眷们。

“原来给玄妙观神像重塑金身的那位善人就是商小姐啊,商小姐不仅有观音美貌,还有菩萨心肠呐~”

“商姑娘芳龄几许,可许了人家没有?”

几位年长的夫人赶紧上前搭话道。

商徵柔顺又恭敬的答话道:“商徵今年二十有一,因为前几年母亲病逝,我便守孝了三年,所以至今云英未嫁。”

“哎呦呦,模样生的好,还这般孝顺,真真是个好孩子。”

“就是,商小姐家中是做什么营生的?”

“商徵家里在阳芜县境内做些布匹、香料、药材和木料生意。”

“哦呦呦,真是不得了,你父亲打理这许多产业想必辛苦的很吧?家中可还有兄弟姐妹?”

“父亲早亡,离世前只有我这一个女儿,所以商徵并无兄弟姐妹,家中产业也是交由几位做熟的掌柜打理着。”

此言一出,周围几位夫人都心中暗喜,各自打起了心中的小算盘。

有位夫人更是心急的直接将自己还未婚配的小儿子唤了过来,让二人相互介绍认识了一番。

在场的其他公子们有些顾及身边的女眷在侧,所以不敢随意上前,而那些独自赴约的郎君们就争先上前与其攀谈。

对这些向她献媚的郎君和贵妇人们,商徵表现的落落大方又带着恰到好处的疏离之感,高夫人和高镜贺见状心里都很是满意。

若非身边跟着应姝,高镜贺此刻怕是早就贴上去与她相聊了。

“那个商姑娘究竟是谁?为何婆母一直拉着她到处招摇,把她夸的跟个天仙下凡似的好?”应姝心有不满的对着高镜贺抱怨道。

高镜贺敷衍着说道:“母亲在玄妙观认识的一位姑娘,说祖上也曾是江岐县的商贾人家。”

应姝闻言后一双柳叶眼里隐含怒意,她对今日这位抢尽风头的商徵姑娘更是心生防备和敌意。

很快,山庄内的女眷们在女主人高夫人的带领下一起前往牡丹园内赏花,而男宾们则都跟着高老爷去到了园内的宴客厅品茶谈事。

过了一会儿,商徵带着吕妈妈去到了后院更衣,谁知在经过一处假山时,隐隐听到有交谈声传来。

“二公子,您就把萍儿从大公子身边要去做您的通房吧。”一位绿衣婢女央求道。

“你是大哥的贴身婢女,就算之前父亲曾有意从府中侍女中选两个给我做通房,可我也不能从大哥身边要人。况且,我已经和父亲说明自己并无收房纳妾之意。”应承晦直接拒绝道。

“二公子可是嫌弃萍儿姿色普通,不够好看?”

“与此无关。”

“二公子生的丰神俊朗潇洒俊逸,平日里对待府里的下人也是宽厚有礼从不打骂。萍儿其实爱慕二公子已久,只是萍儿自知身份低微,故迟迟不敢开口表明心迹。现在老爷有意安排人在您房中伺候,萍儿怕错过这个机会,所以就………”萍儿半真半假的说道。

“所以你就借着今日陪大哥来山庄赴宴的机会偷偷来这里堵我?”应承晦语气不悦的反问道。

萍儿羞红了脸,紧张的拽着衣角再次哀求道:“二公子,求您收了我吧。”

“此事恕我不能答应,今日之事就当你没说过,我也没听过。”

“二公子真当如此狠心?二公子难道真的一点都不喜欢萍儿吗?”

“此事强求不得。”

萍儿见状又羞又气,险些把下唇咬出血来。

“如此,二公子就别怪萍儿狠心了!”

应承晦眼神一凛,警惕道:“哦?那你想做什么?”

萍儿的唇瓣微微抖动着,双手也哆哆嗦嗦的向着自己的衣领处伸去,不一会她便衣衫不整,发髻松散的向着牡丹园方向跑去。

“高夫人,您要给萍儿做主啊~”

“站起来说清楚,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高夫人神色不悦道。

“夫人,我是应家大公子身边的婢女萍儿,方才在后院的假山后,我家二公子他……他想轻薄于我。”

“什么?这……”

园内的女宾们闻言皆是一惊。

高夫人一听事关应承晦,心中便暗暗窃喜。

应承晦那小子虽然名为应家收养的义子,可是就凭他那张脸,整个江岐县内谁猜测不出来他和高老爷之间的关系?

对于应承晦这个私生子,高夫人虽然心里一直介意,可他现在毕竟算是应家的儿子,她倒是一直没有机会出手料理他。如今他在山庄做出此等荒唐事,高夫人自然不会错过这个好机会。

“去请老爷、应老爷和应家大公子过来,再把应家二公子找来,这件事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弄清楚的好。”高夫人暗自窃喜后吩咐道。

高老爷听闻此事后面色铁青,赶紧带着应家父子一起去到了牡丹园内。

“你说的可都是真的?”

高老爷怒目圆瞪的盯着地上的萍儿发问道。

萍儿点头如捣蒜的哭诉道:“高老爷,萍儿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

应承晦的脸阴沉的厉害,他冷笑着讽刺说道:“我十几岁就跟着应家的商队走南闯北,也算见过些杀人不眨眼的山贼水匪,可论起阴险狡诈,他们倒不如你这个宅院里的小姑娘。”

萍儿闻言心虚的不敢抬头看应承晦。

“二弟,萍儿她一个小姑娘怎么就敢无端端的冤枉起你来了。你若是真喜欢她,开口说一声就是,大哥必然将她让给你,你何必在高伯父家的花会上闹这一出呢?”应家大公子应春庆故作大方道。

高镜贺也适时暗讽道:“就是,应家二哥平日看着像是位清心寡欲之人,没想到现在见了这有几分姿色的婢女就这般把持不住。我们在园里赏花,你就躲在院后采花去了,哈哈哈………”

应老爷闻言脸上一阵尴尬之色,赶紧出声打圆场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一个婢女罢了。之前我本就有意为晦儿挑两个好的去他房里伺候,只是晦儿拒绝了。这年轻人血气方刚的,一时犯糊涂也是有的。若是晦儿真的看上萍儿这个丫头了,不如直接将她收房。”

应承晦双拳紧握,强忍怒气道:“父亲若是不相信孩儿,就请执行家法吧,我是不会收这样心机深沉、满嘴谎话的歹毒之人在身边伺候的。”

“二公子宁愿受家法也不肯要我?”萍儿的眼眶红了又红,不可置信的抬眸问道。

“我应承晦绝不受人胁迫,你想用这方法强迫我接受,绝无可能!”应承晦语气冰冷的说道。

他面沉如水,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