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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8章 番外19:要逃跑吗(白子濯×江以黎)

白子濯是一个感情很少的人。

这句话大致来自于高中时期的他,在毕业时写给自己的一句总结,带着属于青春时期的敏锐痛感。

那时,尖锐的钢笔尖头划破纸张。

神情冷漠难看,一度失重。

他自言自语道,“白子濯,把这些都收起来吧。”

在毕业典礼时,父母没有出席,他们打电话说抱歉,原本说带着白钥光去了海边旅游,准备在毕业典礼前回来。

白钥光意外的前一天晚上不舒服,耽搁行程。

白子濯怎么会看不懂白钥光的私心,他告知自己要钝化情绪,不要计较,不要太过于清醒。

少年时期的白子濯没有忍住,冷冷淡淡的抛出讽刺,“那就不要回来了。”

“晚来的祝福算什么祝福,我不需要。”

不久之前,他们也是如此错过了自己的生日。

电话挂断,白子濯把手机调了静音,情绪濒临失控,捏着桌子上的花瓶。

在一遍遍重复着,劝诫自己安然放下,“只是一个毕业典礼,白子濯。”

“不值得。”

他的状况几欲暴走,Alpha檀香的信息素溢出来,充斥在整个房间里,却无法让他冷静。

有一种被抛弃的可笑感受,他感知许多,好似扔在荒野里,丢入深海中,一点点的沉下去。

他的愤怒毫无意义,无法换来任何好结果。

“冷静。”

白子濯俯下身,捡起自己扔掉的优秀毕业生感言。

在致谢那一段里,把父母和家庭,全部划掉了。

毕业典礼的当天,白子濯说完感言便没有再出现,他独自一人回到了班级里,桌子上堆满了同学送来的毕业礼物。

他眼眸冷清,五官俊美安静,像个假人一动不动的倚在窗边冷眼旁观。

在外面都是同学的父母在送花,充满了欢声笑语。

这所学校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也是传统,在毕业典礼时,家人基本上都会来庆祝,欢呼孩子走向了新的阶段。

一位女士走进来,停在面前,温柔的拍了拍肩膀。

他抬头,“阿姨好。”

原来,是宋本清的妈妈,正抱着一束花,“毕业快乐,阿濯。”

后面是他的两个朋友,江逾白和宋本清。

一人笑眯眯的抱着奶茶在喝,念叨着总算考完试了,另一个还在看书。

是极为融洽的氛围,假装没有特别关注。

宋本清把他的花送给自己.

白子濯抱着花,不怎么笑得出来,一如既往礼貌克制的道谢,“谢谢您。”

宋阿姨因为孩子的缘故也同白家有过交往,一听儿子说白子濯的事情,大致原因就是他那个事多的弟弟,都是亲兄弟,有什么好挣的。

只能叹气,“你家啊,不要管他们。”

“我知道的。”少年点头,不愿再谈起。

宋阿姨看到认识的人出去聊天,只剩下他们几个待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他侧眸,被窗外略过的西装身影吸引。

江以黎刚从早会上赶过来,现在他快要上大三了,标志的成年人装束,一如既往地漂亮,抱着一小束精致的花,递给江逾白。

江以黎是跑过来的,肤色微微泛红。

他连连深呼吸,夏天实在太热了,“逾白,哥哥来晚了。”

江逾白一个熊抱,差点儿把他哥摔着,开心极了,“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宋本清:“快坐下来休息。”

热热闹闹,只有自己这里空的。

白子濯垂眸,摸了摸花朵娇嫩的花瓣,他打开了抽屉里的本子,盯着一句话也没搭。

Alpha的气息冷漠极了。

江以黎脱掉外套,坐在白子濯旁边吹空调,手里提着的袋子里,塞着满满当当的文件。

“白子濯,毕业快乐。”

江以黎擦完汗,顺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自封的红包,指尖一簇雪白,衬得夏日豁然有些凉爽,“给。”

“毕业送红包?”

白子濯接过来,拿在手里,“很有新意。”

美人正看桌子上江逾白的东西,书籍和卷子堆得满满当当,闻言回道,“不要还给我。”

“谢谢哥哥。”少年笑容很暖,挑不出毛病。

江以黎听着称呼,也觉得同宋本清没什么分别,都是弟弟嘛。

白子濯坐在那里,孤零零的一个。

看着…有些可怜。

虽然热闹环绕着他,本人却仿佛离得很远。

江以黎想都没有想就给他了,忘记红包里要塞的贺卡还没来得及写上字。

第一个念头,是小朋友应该开心。

虽然这三个小朋友只比他小两岁。

白子濯淡漠的眸子微弯,从花束里折了一支白玫瑰,检查枝干的花刺。

他别在江以黎的发间,出去了。

原来,美人早已懒懒的侧躺在手臂上,趴着小眯。

半个小时后醒来时,白玫瑰从头发上滑下,掉入怀中,“谁弄的?”

教室里空无一人。

江以黎捏着花枝,还以为是弟弟在同他开玩笑,把花收起来,拎着袋子离开回学校上课了。

如果白子濯的平行线没有同江以黎相交,或许开始那句话,放到现在依旧适用。

还好,它不再合适。

在高中毕业后,直到24岁,白子濯的生活和交际基本上没有大变化,能让他产生波动情绪的是朋友、还有导师、最后才是刻意被他所忽略掉的家人。

毕业典礼后,他搬出白家,住在外婆的旧居里,等到大学才搬到附近,方便上课和上班。

现在江以黎在他身边,打破了这些早已厌恶生活。

他不再痛苦,不再忍耐,笑吟吟的牵着手,一字一句的要他哄,“哥哥。”

江以黎耳热,想要蹲下去,从他手臂下面绕出来回楼上。

结果,白子濯挡着他的位置,手臂环紧。

“要逃跑吗?”

易感期之所以特殊,是因为它会挖出人们藏匿的情绪,唤起很多潜意识的东西。

这么多年,不过几次见面。

现在回头想起来,每一面都是极其难忘的瞬间,构造出了走向彼此的每一步。

“不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