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说出口的一瞬间,一切好像也没有那么难了。
白子濯耳朵红了,开始故作沉稳的说,“好。”
其实,高兴的眼睛都弯起来了,抱着他蹭了蹭肩膀,“再说一次。”
江以黎清了清嗓子,“阿濯。”
白子濯抿唇,“不要这个。”
“哦,原来是要喊宝宝。”
江以黎吹了吹他耳边垂落的头发,两个人现在的形象都不是特别的整齐,渐渐开了窍,“喊哥哥怎么样?”
“哥哥?”
“thorpe?”
他一个喊,看他的不同表情。
最后,回归于温和的一句,“阿濯。”
这是江以黎最喜欢的称呼,温温柔柔的,充满了力量,“喜欢哪一个?”
“阿濯。”
白子濯说完,补充一句,“其他的,偶尔也可以喊的。”
“好。”
这样的温情没有多久,白子濯拦腰把美人抱起来,虽然清醒了一下,动作还是很霸道。
“要阿黎的信息素。”
S级Alpha檀香信息素开始缠绕着淡淡的紫藤香。
整个卧室里,香气无声的,温柔的融合。
江以黎侧身坐在床边,他的颈子雪白光洁,在下面藏着小小的腺体。
漂亮的一双眼睛渐渐起了雾气。
“(咳咳\/点\/开”
眼前,俊冷的一张面孔极为有欺骗性,他声音带着一点点撒娇,“阿黎,我的。”
江以黎锤他的肩膀,什么都没有换回来。
白子濯拉开抽屉,开始补救,给他戴上岁寒亲手做的后颈敷袋,一双眼睛下垂,无辜意味十足。
“你清醒了?”
白子濯面不改色的说谎,“没有。”
“呵…”
白子濯直接堵住了江以黎的去路,“中午有人过来做饭,现在下去会碰到,和我躺着休息一会儿吧。”
江以黎从另一边要下去,不理他了。
白子濯总算说了,“我想要你陪我。”
这还差不多。
他们又睡了两个小时,江以黎后睡着的,心里翻来覆去的高兴,又重新在一起了。
说分开的时候,是在割他自己的心脏。
疼的流血,现在满是畅快。
再也不要分开了。
和他在一起,看人间才能多出几分乐趣,还有幸福。
中午十二点,白子濯把一楼的饭菜端上来,江以黎正在桌边整理自己的药。
一共三层楼和一层阁楼。
一二层互通,三楼往上单独隔开,需要钥匙才能开门,中午阿姨过来做饭也是在一楼。
除非白子濯吩咐,他们上不来。
“老板,小少爷来过公司,他问我要了您的地址,下午会过去。”
“奚奚?”
“对,您电话联系不上,小少爷很担心,这次过来,还送了自己做的糕点,我放在了一楼的茶几上。”
白子濯下去拿,“我知道了。”
兔兔做的糕点也是小兔子,软软绵绵的粉白色,里面是芋泥和枣泥,还有山楂等不同的馅料。
江以黎尝了一下,很喜欢。
白子濯只吃了一块,剩下留给他吃,“奚奚下午来。”
“我听到了。”
江以黎喝了一口汤,慢慢的吃饭,一会儿还要吃药,“你把你的东西收一收。”
“哦。”
白子濯去收拾,只把锁链扔进了柜子里,回来的很快,“你不问问别的吗?”
“什么别的?”
“外面的事情。”
江以黎觉得,是易感期比较可爱,自从知道他爱口是心非后,说话都要掰开意思听了。
“外面的什么事情,我不知道。”
江以黎难得放下肩膀上的担子,“你既然说了,让我待在这里,我就会待在这里。”
白子濯眼睛里的笑意一闪而过,迅速恢复冷峻的样子。
他们吃完饭时,刚好门铃响起。
白子濯下去开门,江以黎捏着糕点,还在吃东西,喝了一袋药,太过于苦了。
江以黎走在他后面下楼。
兔兔穿着一身白白软软的羽绒服,怀里抱着一个可爱的奶团子,还是会说话的那种。
“伯伯好。”
一放下来,乖乖脱掉鞋子,小脚丫踩在地暖上,“伯伯,爸比说好久没有见面啊。”
其实,也就几天时间。
白子濯俯下身,把他抱起来,“想伯伯吗?”
“想呀。”
小团子还戴着手套,一点点摘下来,挂在脖子上,“您看,这是爹地织的,是红色的哦。”
白子濯难得夸谢宴辞一句,“手工不错。”
“爸比是红色围巾,宝宝是小手套。”
年年崽可高兴了,最近天气冷,谢宴辞经常在家陪他们,阮奚最近太累了,刚休息一段时间,待在家里不想出门。
一家人烧着壁炉,整整齐齐坐在电视机前面。
在陪小团子看各种纪录片,有海洋的,动物的,齐全极了。
阮奚时不时记录一点灵感。
谢宴辞则在一旁,研究织围脖,最近特别感兴趣,不少粉丝对他的称呼变成了,“老婆的贤夫。”
有一个专门的cp粉汇总,产出形容更是千奇百态。
——人夫感天花板·黑切黑Alpha一枚(鲜花)
—— 从全民公敌到满分老公,他到底做出了什么改变,请点开以下链接…
——你别说,你真别说,他好帅啊。
谢宴辞阅读体验:“呵,我有老婆。”
兔兔默默关掉App,脸红了。
房间门口,阮奚脱掉羽绒服,他是单独带宝宝过来的,后面跟着一个随行的保镖提着不少东西,实在是担心他们。
江以黎下来时,只披了一件毯子。
“放这边吧。”
阮奚看了看四周,觉得好像什么都没有,是他多疑了,“哥,我这两天打电话,没有接。”
白子濯说,“易感期,没看手机。”
兔兔抱起小团子,特别利落,“啊,那我们现在走,你好好休息哦,我带了好多营养品,记得吃。”
小团子乖乖穿衣服,和江以黎挥手,“咩。”
“叔叔,白白!”
江以黎还没抱到小宝宝,“这走了?”
他站门边回头,白子濯已经锁紧了门,靠在漆黑的门边看他,“刚才来的那个人是Alpha。”
“哪个?”
Alpha抿唇,“保镖。”
江以黎根本没有注意。
他的腺体发育缺失,功能并没有那么完整,特别是现在只能闻到白子濯的信息素,根本在意不到别的。
“你看他了。”
“?”
白子濯却拉住他的手,黑沉沉的眸子垂下来,指腹磨过耳垂,有些难掩的意味,声音晦涩。
“我吃醋了。”
江以黎被裹进了怀里,有些恍惚的闻着撩人的清淡檀香,只觉得好像掉入了陷阱里,“吃醋了,怎么办?”
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要你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