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
这是一个具象化的词汇,omega不懂操作,更不会知道,现在的他已经在冒出浅淡好闻的香气了。
Alpha靠近才能闻到,他想要更浓郁。
于是,指尖抬起阮奚漂亮雪白的脸,语气可怜,“对不起,是我太为难奚奚了。”
“不要这么说。”
阮奚想着自己了解到的那些知识,通过大脑皮层控制进行释放,他抱紧谢宴辞,一遍遍的尝试着。
直到Alpha忍不住的抓紧他,“够了。”
仿若玫瑰的浓郁香气,极其温柔的香调。
谢宴辞的S级冷冽信息素同其缠绕,冷白的手背上逐渐泛起青筋,换来的是更加可怕的控制欲。
谢宴辞黑眸垂落,他关紧卫生间的门,“现在出去不安全,我去把年年抱进来。”
小美人不太清楚的待在浴室里,伸手关掉水管,指尖滑过水面。
这些信息素的香气,代表着Alpha和omega的秘密。
现在他们交换秘密了。
这是科普书上用的浪漫形容。
阮奚忽然蹲下去,他捂着发烫的耳垂,眼尾上的小小泪痣更加红了,整个人漂亮又生动。
他往后摸了摸,发现头发足以遮住一半的眼睛。
有些长了。
Alpha抱着脱光光的小宝宝进来洗澡。
小宝宝害羞的红脸蛋,“羞羞。”
不到十分钟,又被抱了出去,只有阮奚被勒令待在浴室里,他迷茫的眨眼,披着浴袍坐在浴缸边上,从柜子上拿下来保鲜膜捆住伤口,拧开水洗澡。
一切结束,谢宴辞给小家伙吹完头发,重新进来。
小美人发丝湿着,眼眸湿漉漉的,泛着可怜,散着馥郁的香气,“我怎么了吗?”
阮奚是没有经历过情汛期的omega,根本不知道自己有多么危险,外面那么多Alpha,随便疯一个,都可以把他强行标记。
“没事。”Alpha拿出一个omega专用的信息素隔离贴。
他撕开,贴在雪白后颈上,“在外面戴上这个会安全。”
“和颈环一样的作用吗?”
阮奚想到了白钥光。
谢宴辞俯下身,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阮奚的额头上,他眸色满是怜惜,不带任何的情\/色,“是,你想要吗?”
不过是一些小玩意儿。
想要就买。
omega红着眼眸摇头,“我不喜欢脖子上戴东西。”
他有些害羞,摸了摸后颈,感觉到信息素散了许多,“这样就好。”
怎么突然就亲他呢。
好奇怪,好奇怪。
阮奚抬手捂脸,“那个,你出去吧。”
他心里在想什么,谢宴辞很清楚。
但Alpha拿起了吹风机,慢条斯理的在给他吹头发,最喜欢看阮奚害羞的样子,“这样干得快,一会儿在屋里面休息,我出去看看有什么行程。”
小美人呐呐,“好。”
他缩起手指,僵硬的看浴室瓷砖,漂亮雪白的小腿往后撤,每一处动作的含义都是羞涩。
omega吹完头发,总算有机会跑掉了。
他拿起床上的睡衣,往身上比了比,大了两个号,“晏辞,衣服。”
“抱歉,睡衣没有来得及买。”
阮奚抱回浴室换上,自己什么都没有做,他已经做的很好了,况且都是男人,有什么怕的,“没关系。”
小美人出来时,整个人穿着大大的t恤裤子,露出的手臂和小腿都是白白的。
他水润的眸子看向男人,一笑,“可以穿。”
真不想把他放出去。
谢宴辞挂起衣服,把床上小宝宝的图画书顺便收走了,“陪爸比睡觉。”
小宝宝穿着连体的超人睡衣,从床头翻滚到床尾,叫声还带着尾音,“爸比~”
肉嘟嘟的小脸先压在阮奚腿上,小手在后面抱住腿了,“睡觉觉。”
年年可是优秀的宝宝。
严格完成爹地的任务。
这个世界很有趣,除了没有妈妈,阮奚很幸福。
小美人抱着小崽子躺下,像是抱着一个有重量的,唇瓣轻轻贴在小宝宝的脸颊上。
你会忽然发觉自己的爱吗?
他舍不得离开年年。
…
下午六点,在看完一楼黑板上的内容后,谢宴辞没有回房间,去翻了一遍节目组的冰箱。
【今晚任务:玩了一天累了吧,为家人做一道菜,小宝宝来选出谁是做菜的主人,答对积分翻倍。】
【小提醒:只能在以下几道搭配里选出来。】
他戴上围裙来做一道菜,问旁边的慕清,“有忌口吗?”
“没有。”
江闻舟刚洗完澡下来,往黑板上看了一眼。
他懒洋洋的坐下来,搭话,“我不吃西葫芦。”
阮奚也不吃。
谢宴辞拿了一张卡,他面容斯文淡漠,一身咖色棉麻休闲衬衣,下面是棕色休闲裤,长腿修饰的很完美。
这样优秀的形象,同这个简易的海岛厨房有些格格不入。
Alpha眉眼垂下,折好袖子,开始做西红柿炒鸡蛋。
他的刀功并不生疏。
慕清凑过来,感叹一家人的优秀,“阮奚也会做饭。”
谢宴辞把番茄烫好剥皮,他带着手套,淡声道,“不让他动手。”
这道菜,是小孩子爱吃的甜口。
节目组给的选择范围狭窄,也是为了加大猜题难度。
“你们真好。”慕清星星眼,回头晃了晃卫子淮的手臂,做了口型,“磕到了。”
卫子淮牵着老婆的手,“忍耐。”
慕清的新爱好,刚回家无聊时翻到了网友扒的糖点,垂直入坑,直接豪迈打钱,资助刚组建的后援会,实打实的参与追星。
这些年,卫子淮也没能让他成为自己的粉丝。
这就追上了。
卫子淮很嫉妒。
但是没办法,自己爱人着自己宠着,“收敛一些,我给他们写歌。”
慕清努力收起表情,指尖一点,“你说的。”
卫子淮认命:“我说的。”
一盘菜端上来,谢宴辞拿起盖子盖上,慕清问他,“要回房间吗?”
Alpha扔掉手套,用肥皂洗了一遍手,眉眼淡漠疏懒,“不好意思,出来太久,老婆会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