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
Alpha捉住他的手,眼含笑意的同他耳语厮磨,一点也没有去看白钥光,情话说起来颇为真诚,“老婆,你知道的,我只喜欢你。”
阮奚敏感泛红的眼眸抬起,是圆圆的。
他故意气道:“你不能骗我。”
明明不是特别生气,小美人一被哄就变得很生气起来,好像他应该生气,可以有任何的不高兴。
这些情绪,面前的人都会包容。
白钥光的存在很是多余,他垂下细长的眼睛,满是伤心的退了一步,演戏很有自己的节奏,“看来我不该出现。”
阮奚咋舌:“?”
白钥光特地花大价钱找跟拍在海上,每一步都在他的计划里,让他一个大少爷来这里当帮工,真以为他愿意啊。
白钥光的人生准则向来如此,得不到就毁掉。
他讨厌一切违背自己喜怒的事情,即便是父母,任何事情排在第一步的永远是自己。
白钥光“伤心”退场。
Alpha冷淡的看着,像主角不是他一样,只在意阮奚的情绪,“真生气了?”
“你身边怎么有这样奇怪的人。”
小美人呐呐,眼眸软软的吐槽,像生气的小猫咪,“而且,他演的好奇怪。”
Alpha黑眸靠近,是笑吟吟的,很享受阮奚待在自己身边的感觉,“不用在意,也不用生气,有很多这样的人。”
“他们一点都不重要。”
阮奚雪眸低下,听着感觉有道理,又感觉很奇怪。
他柔软的指尖主动抓着谢宴辞的手指,现在已经很习惯肢体接触了,“我们去看看宝宝吧,天气太热了。”
两人一起出现,小宝宝身上都是沙子,“爸比。”
他坐在沙滩上,在看堆城堡,“爹地快看。”
宝宝做了一个…花?
在沙滩上画的简易小花花,堆东西对两岁的小孩子来讲,有不少难度。
“宝宝,怎么不喊爸比教你。”
年年看哥哥姐姐玩,乖软的待着,主动伸手递工具,看着城堡一起,这样很开心了,“宝宝有花花。”
“给爹地。”
年年乌眸弯起来,记挂着谢宴辞不舒服的事情,“爹地不痛。”
即便如此,阮奚拿过旁边的工具,一家三口围在一起。
阮奚拎了半桶海水,用模具堆起来圆柱形的沙堆,一点点雕刻扒开。
他以前从来不会玩这种游戏,总觉得会把衣服弄脏。
这次,同谢宴辞一起给小宝宝建造,竟忘记了这些细枝末节的事情。
小宝宝开心的围着自己的小城堡跑,“宝宝有啦!”
阮奚喊来摄影师,帮忙拍照记录,“宝宝,笑。”
一家三口拍着合照。
现场热热闹闹的,很久才散开,一家人灰扑扑的提着箱子进民宿,拿着随手抽签的号码牌。
不远处,高大优越的男人站定,他插着口袋,单手拎着行李箱往民宿走在队伍最后,丝毫不影响观察阮奚。
江闻舟默念,“好久不见,阮奚。”
…
民宿一楼的拐角,阮奚和谢宴辞推着行李箱进房间。
小宝宝坐在台阶上,专注的脱掉小鞋子,抖沙子。
宛宛拉着慕清的手,好奇的看宝宝,“宛宛也要。”
慕清:“…你没有沙子。”
宛宛松开手,跑去和弟弟排排坐,脱掉小皮鞋,“弟弟,一起。”
阿弥一进来,没坐下,站在面前看。
珈珈一把坐下来,文池没眼看,推着行李箱上楼了,儿子是没法要了。
白钥光一个人推着大行李箱,这么远的走过来了,为什么还要上楼,“江先生,能不能帮我搬上去?”
江闻舟扫了他一眼,扛着自己的箱子上去了,步伐稳健,背影帅气。
白钥光以为江闻舟愿意了,想着就算谢宴辞钓不到,还有江家呢。
他母亲和江家有交流,无论如何都要照顾他一个omega。
江闻舟没有下来,他关上门洗漱去了,根本没有理白钥光。
最后,是文池和他一起搬上去的。
两个人累的头脑发胀,“阿钥,你这里都是什么啊?”
“一些生活用品。”
白钥光气的要死,但和文池又不是真朋友,仍维持在云淡风轻的白家少爷模样,提醒一句,“阿池,我看珈珈和其他几个孩子在院子里玩。”
“小孩子很容易学习的,你要把他们分开。”
这话一说,文池的注意力立刻放在孩子身上了,下楼去找珈珈,看他和年年一起玩,烦得要死,“珈珈,回屋。”
“不要。”
文池抱着就走,一副严母样子,“你要洗澡,身上这么多土,小朋友怎么和你玩。”
小宝宝听着,哒哒哒跑进屋子找爸比了,“爸比,宝宝洗澡。”
只是敲门没有人听到。
…
光亮的屋内,浴室浴缸里放着热水,上面还飘着几只小鸭子,很是明亮。
刚脱掉外套的小兔子还没走几步,准备收拾行李。
一抬头,他已经被抱着压在了门边,易感期的情绪总是反复,“想拥抱。”
Alpha高挺的鼻梁蹭过耳垂,拥抱很是炽热,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我的头有些疼。”
他声音低下来,眼眸深邃漆黑,“奚奚,能给我一点信息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