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员看了一眼，好心地说了一句，“别难为一个小姑娘，继续继续。”
一些人看着也跟上，“对呀，继续继续。”
冯悦转动下一个瓶口，对准另一个队友，问了个很好答的问题放过人。
“有谈过恋爱吗？”
“有。”
答的队友转动下一次瓶口，这次好笑的是对准了他的大队长，周楠。饭桌上他没说过几句话，除了点菜，上菜招呼着服务员，照顾到任何一个人，显出他大队长应尽的责任，其他的没再管，和他旁边的队员聊了几句，就一直沉默地抽着一只又一只。
转动的队员顿时有些语塞，真怕得罪了队长他老人家，“那个.......那个..”
坐在周楠旁边的队员看不下去，插了一句，“坐下，我来问。那个楠哥，钱包夹层里的那张照片小姑娘是谁？”
周楠不说话，深吸了一口，嘴里吐出烟雾，手指间的火星猩红，眼神扫了一眼说话的人。
说话的队员彷佛不怕他一样，对视着那一眼，嘴角咧着笑。
这不是想帮你嘛。
话语间，对面的小姑娘便抬头往他这里看，脸色晦暗不明。
“前女朋友。”
小姑娘望着他的眼神收回，低头想要让自己内心平静一些。
此话一出，旁边的人嘴角笑了笑，倒是没出声。
再一次，周楠自己转动瓶身，使着微不足道的力劲，不巧，又是他自己。
有人想要出声问问题，被刚刚的人打断了。
“还是我来问，楠哥谈过几个女朋友？”
饭桌上其余人都看向了这边，除了冯悦。低头不知道在干嘛。
“一个。”
话语落下，所有人都震惊了，大队里出了一个大情种啊，居然还是他们的大队长。谁不知道他们大队长，不苟言笑，队里有多少年轻女队员对他一见钟情的，问个微信，一脸冷淡，理由说搬就搬，什么手机坏了，什么没微信，直接叫人走、滚；太多次数都数不清。
听到满意的答案，旁边问话的人勾着笑容。
队长这是让我趟雷呢。
一旁大大咧咧的队员则一脸惊讶，“楠哥，可以啊！”
“对呀，楠哥，活脱脱的大情种。”
“那姑娘叫啥名字，兄弟几个帮你。”
话都赶到了这里，再不明白就不对了，照片是她，谈过的也只有这一个，还不明白，还不清楚。
周楠随意地答了一句，“不用。”
兄弟几个：楠哥亲自追。
最后几轮，有一次碰上了冯悦，冯悦还是啥也没说，连喝了三杯满杯酒，胃部啾啾地有些抽动，她一时没管理好表情，眉角拉动皱了一下，被对面的人抓住在视线下。
冯悦感到有些不适，借口去了洗手间一趟，攒了一把水泼在自己脸上，神色有些清醒，这样的酒局也不是第一次，从她到达现在这个地位，参加的次数十个指头都数不过来。只是刚才听见那人的话，有些失态。
回来的时候，坐在座位上，面前已经有了一杯温水，握在手心里还有些发烫，抿了一口，感觉好很多。
瞧对面的人，倒是没了人影。
宁宁也刚回来坐下，“悦悦姐，好些了吗？”
“没事。这水是？”
宁宁摇了摇头，“这不是悦悦姐你自己倒的？”
冯悦摇了摇头，思索了一会儿，心里打定主意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