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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曦:“亲爱的,你图什么呢?图名声吗?您现在的名声好的路人皆知,就快赶上人民币了,你就算不喜欢那些古董也可以摆在家里看呀。”

衡音:“可能姐姐是希望更多人能看到这些岁月沉淀的珍品吧。”

秋长歌笑笑不说话,那些物件于她这种活了千年的人来说,真的只是寻常物,是她以前日常起居时随手用的东西,一个茶盏,一个花瓶,一幅绣品,生活中随处可见,也就不觉得稀奇。

她已经过了那种需要物品来填满空虚感的年龄。

她的人生,早就开始做减法,需要的东西越来越少,想占有的也越来越少。

“傅哥来了。”

衡音眼尖地瞧见门外徘徊的身影,笑道:“这才多久没见,傅哥就等不及了?”

傅怀瑾站在门口,见屋内都是女眷,也没有进来,只温润地笑道:“晚宴要开始了,等会就拜托各位伴娘了。”

季茹茹抿嘴笑:“姐夫你就是想让我们帮堂姐挡酒呗,这么会心疼人呢,万一我姐特别能喝呢?”

秋长歌确实能喝,只是酒不是好东西,她只偶尔喝,傅怀瑾也不怎么喝,两人都比较克制,但是也不至于戒酒,至于先前说的不能破戒,都是哄人的。

乔曦笑道:“能喝也不能让长歌喝呀,春宵一刻值千金。新婚夜要忙的事情多着呢。”

傅怀瑾轻咳了一声,还未喝酒,脸就有些薄红,站在门外不知道怎么搭话,拼命给宋星河使着眼色。

宋星河:“咱们还是快些去晚宴大厅吧,那边已经派人来催了。”

众人连忙知趣地出来,前去晚宴大厅,给新婚夫妇留下单独空间。

傅怀瑾进了婚房,看着长歌一身高雅的白礼服,青丝如黛,美艳不可方物,一时之间看傻了眼。

秋长歌见状,低低笑道:“有话要与我说?”

日日都见,怎么还能看傻?

傅怀瑾进来,亲了亲她的额角,嗓音带着一丝笑意:“嗯,感觉像是在做梦。”

虽然两人早在上个月就领了证,但是今日的婚礼才是真正的仪式,昭告天地神明和世人,他们终于系上了那根红线,生生世世都捆绑在一起了。

有些美妙的像是在做梦,就像是常年坐在院子里看枯木和苍茫大地的信徒,在某一日发现满院都盛开了鲜花,而最美的那朵小花落在了他的掌心,自此他的世界便只剩下春日。

秋长歌也有一种不真实感,但是心头还弥漫着一种淡淡的忧伤,或许这才是世间真谛吧。盛极必衰,圆满中总是有遗憾,如此才能达到一个微弱的平衡。

“长歌,你会一直在对吗?”

秋长歌点头,贴了贴他清俊的面庞,淡淡说道:“会的。我会一直陪着你。”

傅怀瑾得到这个答案,抱住她,低哑道:“好,那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

他已经很满足了。

秋长歌微顿,低声问道:“你知道?”

傅怀瑾点头,她不是无情之人,陆西泽突然消失,长歌不可能无动于衷,这里面牵扯极大,极可能会影响到宋星河和她,所以总要去探查一下真相。

傅怀瑾:“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的。”

秋长歌心口发软,靠在他怀里,低低说道:“我准备推演一下陆西泽的命盘,看看他去了哪里。”

人不可能就这样消失,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她想找出其中的真相,以免有一日,她,宋星河或者傅怀瑾都这样毫无征兆地消失。

“嗯,我去找无名和尚来,有他在,我安心。”

秋长歌失笑:“等晚宴结束吧,还有一堆宾客在。”

傅怀瑾低低地笑:“其实也没有关系,大家都知道我们不喜欢那种场合,新郎早些年差点出家,新娘又是避世的国学大佬,就算不出去敬酒,人家也只会说我们特立独行。”

话是这样说,不过两人还是决定去宴会大厅,一出来就见衡音和泽越站在路灯下,甜甜蜜蜜地手拉着手,在山风中笑成了两个小呆瓜。

傅怀瑾:“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衡音吓得飞快地缩回手,俏皮地笑道:“我在等姐姐,姐夫呀。”

其实是泽越要等在这里,说有什么事情好照应,她也不太懂,反正就等着呗,正好和泽教授在夜风中拉手看星星。

没有想到山间的夜晚是这样的宁静美好,她突然都有一种想过田园生活的感觉。如果她和泽教授住在这种地方,一定饿不死。

泽越会砍柴,会种地,会狩猎,还会上山摘各种野果野菜,她呢,负责吃和玩就好了。果然到了一定年龄,国人血液中的种田基因就会觉醒呀。

她现在终于明白,傅哥和姐姐为什么会喜欢过田园生活了。

“姐夫”的称呼让傅怀瑾很是满足。

傅怀瑾看向泽越:“我们没事,去宴会厅吧。”

泽越点头:“有事情知会一声,人多力量大。”

这一世和前世区别很大,他们不会再被命运左右了。

新娘新郎到了宴会厅,晚宴正式开始。

秋长歌和傅怀瑾都不饮酒,连带着宾客们都以茶代酒,也没有人劝酒,宾客们自便,想饮茶的饮茶,想饮酒的饮酒,其乐融融。

主家太过平易近人,整个晚宴都洋溢着温馨舒服的氛围,大家见面寒暄交谈一二,便觉得受益匪浅了,丝毫没有权贵晚宴的纸醉金迷和功利心。

一场晚宴下来,大家身心舒坦,每个人的情绪都被照顾到,需求也被看见,从帝都赶来的某些大人物安安静静吃了一顿饭,没有被任何人和事情打扰,普通宾客们感受到主家的热情和尊重,就连许大志夫妇都觉得十分的开心,他们吃到了此生最美味的晚餐,坐了飞机,第一次住度假村别墅,这些都像是做梦一般。

宾主尽欢。

晚宴一结束,婚礼筹备群里就开始约第二场。

秦阳:@所有人,晚上有活动吗?搓麻将打牌,打游戏看电影都可以呀,喝酒也行,这么值得庆祝的一天,你们都要回去睡觉吗?

秦阳:哥哥们,吱一声。

宋星河:几个大老爷们不睡觉干什么?明天还要赶飞机回去。

秦阳:宋哥,你坐专机,飞机上睡一觉醒来就到地方了。

秦烁:单身狗无所畏惧。@泽越,兄弟,你呢。

泽越:有事。

群里瞬间开始起哄。

秦烁:兄弟,傅医生是新婚夜,你也新婚夜啊?是男人就出来搓麻将,少人呢,少废话。不然我@衡音了。

衡音:(*?▽?*)

宋星河:你们能喊动泽越,我就陪你们搓麻将。

秦阳:@泽越,出来呀,你家衡小音都没说话。不至于这么怕老婆吧。

乔曦:笑死,你们能喊泽教授出来,我高低陪一个。

季茹茹:陪一个。

秦阳:@泽越。哥,你出来,我给您磕一个,求求了。

泽越不吱声,打定主意不出来和一群大老爷们厮混。他晚上给傅怀瑾挡酒,喝了不少,洗完澡之后脑袋就有些晕乎,他不会打麻将,出去肯定会输钱。

有这时间,不如睡觉,或者等衡音洗完澡出来,一起去露台上看星星,而且他觉得万一秋长歌和傅怀瑾那边有事情找他呢。

陆西泽的事情还没有说法呢。

秦烁:@衡音,批准一下。

乔曦:算了,算了。别打扰小情侣了,他们和我们这些单身狗是不一样的。

秦阳:一个群十个人,凑不齐一桌麻将吗?没天理啊。

秦阳在群里叫的惨无人寰。

衡音一边洗澡,一边听着手机嗡嗡嗡的震动声,笑死,谁跟这些单身狗玩呀,有时间和泽教授贴贴不香吗?

今天泽越好像有些不太一样,一直粘着她。

那种被异性荷尔蒙气息包围的感觉,很上头,比酒还上头。

衡音觉得自己被热气一熏,更上头了。而且晚上她还偷喝了一点红酒,此刻浑身燥热,情潮涌动。

她飞快地出浴缸,抹上香香的身体乳,吹干头发,又给头发抹上发乳和精油,等给身体做完SpA,整个人都香喷喷的,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

外面静悄悄的。

“泽越?”

她喊了一声,外面没动静。

衡音探出脑袋来,只见卧室只开了橘黄色的氛围夜灯,露台的落地门没关,夜风从纱门的缝隙里灌进来,吹的纱帘曼妙起舞。

衡音轻手轻脚地出来,就见泽越不知何时睡着了,男人英俊的面容泛着一丝薄红,呼吸间带着淡淡的酒香,睡衣的领口敞开着,露出性感的喉结和锁骨。

衡音暗暗咽了一口口水,有些手忙脚乱地倒了半杯红酒,一口闷了下去。

酒壮怂人胆。

她喝的太急,险些呛到,喝完半杯红酒之后就爬上了床,在泽越耳边吹着气喊道:“泽越,你睡着了吗?”

男人睡得沉,没什么反应。

她搓了搓手,伸出小爪子,摸着他的胸肌,一边摸一边在心里打分,嘤,90分吧,满分怕他骄傲。

有点好摸是怎么回事?

衡音趴在他身上,摸呀摸,完全没意识到男人呼吸有些粗重起来。洁白的月光从露台上静静地洒进来,照亮卧室的角落,男人半边身子隐在黑暗中,半边身子笼罩在月光中,白皙的肌肤似乎镀上了一层柔光,性感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空气中,溢出一丝低喘声……

衡音看的有些呆,莫名地咽了咽口水,突然想咬他。

她鬼使神差地一口低头咬住他脆弱的喉结,舌尖轻轻舔了一下,男人身子瞬间紧绷,屋内都是压抑的呼吸声,就见月光都安静了下来。

有点好玩。原来男人的喉结这么脆弱,她咬一下,他就抖一下,咬一下,抖一下,身子硬的跟石头一样,硬邦邦的。

衡音戳着他硬邦邦的身子,猝不及防地抬头,撞见了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

泽越不知什么时候醒了,看着她的眼神幽暗如深潭。

衡音莫名口干舌燥起来,想解释,身子却隐隐发热起来,掌心都是渗出来的汗。

要,要解释吗?说她不是故意摸他的,不是故意玩他的,可他喉咙上都是她咬出来的痕迹和口水。衡音看着那些浅红暧昧的痕迹,酒壮怂人胆,一把将他压在身下,闭眼毫无章法地吻住男人的薄唇。

泽越呼吸一滞,被她犹如小猫一样的吻法吻的心火“蹭”的一声就冒了出来,全身血液都涌向了一处。

男人大掌握住她的后腰,微微仰头,让她吻的更舒服更方便点,薄唇一点点地引导着,教她如何接吻。

衡音“嘤”的一声溢出声来,想开口声音尽数被他吞了下去。

“泽越……”她有些难受地蹭了蹭他,“有点热。”

“嗯。”泽越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呼吸粗沉,继续吻她。

衡音舌尖都被他吻的发麻,酒劲上头,也顾不上他是不是喝醉了,小手扯开他的睡衣,终于摸到了她梦中摸了无数次的腹肌,脸颊通红地咽了咽口水,莫名地口干舌燥。

泽越猛然捉住她使坏的小手,炙热的大掌按住她,黑眸深沉地说道:“你想做什么?”

衡音眨巴着湿漉漉的大眼睛,睡他呀,她都做的这么明显了?泽越还明知故问,他是不是不想做?

她勾着手指,在他腹肌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字,媚眼如丝地无声地勾引着他,泽越呼吸陡然粗重起来,眼底翻滚着黑色的浪潮,看着身下已经软成一湾春水的人儿,低头深深地吻下去。

床头柜上的手机掉在了地毯上,月光渐渐隐在云层之后,羞的不敢探头。

夜色越发深浓,直到东方的天空泛白,屋内才一点点地消停下去。

第二日一早,参加婚礼的宾客先后离开。大部分宾客都只参加度假村这边的婚礼,所以直接返家,也有小部分宾客见此地风景好,要再住一两日。

秋长歌和傅怀瑾等人则一大清早就返回帝都,准备晚上的晚宴。伴娘伴郎自然也要跟着返回帝都。

衡音睡到中午才醒,浑身上下累到没有一丝力气,昨晚睡着的时候迷迷糊糊间感觉泽越抱她去浴室里洗澡了。

想起昨夜的事情,她羞的抬不起头。原来泽越不是不行,是很行,而且昨晚她明明都说累了,对方还是哄着她继续做。

她终于明白勤勤恳恳的老牛,耐力可怕的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