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何不可?
你若是将本殿下伺候好了,精铁不是问题,援兵更不是问题!”
“乌蒙国这一次来和亲……莫不是做的假象?
迷惑人眼球的?”
慕容南桉说出心中疑惑,否则,为何都已经到了大舜朝,他们被拦至驿站,不得进出,连一丝反抗都没有。
又是为何,都已经进了京城,觐见了皇上,却依旧不提和亲之事!
这些日子,程小淮每日都忙进忙出,南竹自然知晓,这丫头必然在筹谋什么。
可是,她在离开月氏国之前,就已经听闻,太后那老妖婆不知在哪找到了一位世外高人,正在炼制一批威力极强的兵器!
据说有了那兵器,即便是固若金汤的堰门关,也能够轻而易举地踏破!
南竹为此担忧。
更知道,这一次,月氏国敢这般大肆行动 ,必然是有了那所谓的兵器!
不可不防!
也不可不想!
鲜于涣翻身,直接将女人压在身下,对视上她那一双澄澈的眸子,眼底里都是赞许。
“你还真是聪明,也不妨与你直说,乌蒙国打算坐收渔翁之利,至于最后谁胜谁输,就要看乌蒙国加入哪一方的战队!
小骗子,本殿下只有一个你,想要复仇,本殿下帮你,如何?”
“那你有什么目的?”
“瞧你这话说的,本殿下能有什么目的!
想着跟你举案齐眉,算不算目的?”
南竹迷惘,看着眼前眼神逐渐幽暗,参杂着一丝情古欠色彩的鲜于涣,她不知所措。
他们二人之间一直都是针锋相对,势必要分个高低输赢的!
即便是床笫之上 ,南竹也不愿臣服与他!
鲜于涣有个特殊的癖好,那就是想要征服南竹,拳脚上抵不住,那便的床榻上!
每一次,她都会被他折磨的精疲力尽,浑身酸痛,即便是如此, 南竹对着他都没有过一丝的屈服。
他说他想要她!
南竹不信!
自古没有哪个君王,能够为了一个女人,放弃所拥有的一切!
她不明白,鲜于涣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更不知道,他到底要作何!
这一夜, 南竹一夜未归,不是不想回,而是无法抽身!
鲜于涣的眼神里,总有一种说不出的狠厉之色,她不知道,他想要什么,或者说在她身上 ,又有什么可以被他利用的地方。
所谓的男女之情,南竹并不相信!
在她的心中与眼中,除了仇恨,便是仇恨!
再无其它!
翌日
南竹不知道何时离开的,鲜于涣睁开眼睛之时,身边的床榻上,已经空无一人,甚至是没有染着丝毫的温度。
他起身,全然不介意身上为着寸缕,便对着门外喊道:“阿努尔——”
阿努尔进门,一双眼圈儿乌青的厉害。
“殿下,您有何吩咐?”
“她何时离开的?”
“一个时辰之前,殿下……”
\"收拾一下,本殿下今日要进宫面圣,与上官无奇去求娶和亲公主!\"
阿努尔诧异:“殿下?”
“本殿下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阿努尔颔首,毕恭毕敬:“是,殿下,卑职即刻就去准备!”
看着阿努尔离开,鲜于涣这才起身,脸上却是胜券在握的深情。
小骗子,你想要去关外,也得看本殿下放不放你这条命!
鲜于涣进了一趟宫中,离开后没多久,后宫之中就出了事儿!
这一次 ,上官锦瑜站在楼宇之上,准备堕楼。
“公主您千万别做傻事,您下来……”
“别过来,你们若是再往前走一步,我便从这里跳下去!”
“公主,你冷静一些,皇上马上就要来了,公主……
您万不可做傻事啊!”
“本公主不想听你们在这里废话,我要见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今日若是不过来,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到时候别说是去和亲,就连一副尸骨,乌蒙国都休想得到……”
此时此刻的上官锦鱼,早已被风吹到衣衫凌乱,原本梳得端庄的发髻,早已松散。
在她脸上,看不出往日的雍容华贵,此时此刻的上官锦瑜,俨然就是一个泼妇。
用的便是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
皇上听闻上官锦瑜又在闹,本不想过去,身边的皇后,柔声细语:“皇上还是过去看一眼吧,公主毕竟是你的亲妹妹,这件事情,关乎着国运,您若是与她讲讲道理,公主会听您的话!”
皇上看向皇后,她面容姣好,温婉大方,即便是前几年,他偏爱萧贵妃,冷落了皇后,她待他,依旧是那般温柔端庄。
不争宠不吃醋,宽容大度,即便是平日里,上官锦瑜骄纵任性,对她出言不逊,皇后依旧淡定从容,一切从大局着想。
是一个难得一见的好女人。
只是之前,皇上并没有发觉这一切。
“哎!”
皇上一声叹息,放下了手中的狼毫,随后起身:“即是如此,皇后就与朕一同前去!”
皇后起身,依旧是一脸端庄,实难看出,这一副雍容华贵的皮囊之下,包裹着一颗八卦的心。
皇后oS:本宫只想安安静静的看戏!
有吃有喝有钱花,难道不香?
上官锦瑜站在瑟瑟冷风之中,身子都快要冻僵了,才看见皇上的仪仗,远远的走过来。
她的眼圈通红,再一次哭得稀斯底里:“皇帝哥哥我不嫁!
我如果是去到那乌蒙国,一辈子变就毁了你,怎么舍得让我去那蛮荒之地!
皇帝哥哥我不依!”
皇上与皇后已经走进了院子之中,往后面露担心之色:“锦鱼,你这是作甚,赶紧下来,若是摔了可怎么好!
有什么话下来再与皇帝哥哥说!”
上官锦瑜看见皇后,瞬间将所有的怒意,全都转移到了她身上:“谁要你在那装好人!
那一日,若不是你非得出去上香祈福,哪里会惹来这么多的事?
我早就知道 你看我不顺眼,什么天降祥瑞,什么去求签,分明就是你安排好了套子,让本公主往里头钻!
如今还在这假惺惺的这副嘴脸,可真叫人恶心!”
上官锦瑜的话,杀人诛心,字字珠玑,落入皇上的耳中,瞬间惹的他拧紧眉头。
“住口,锦鱼,你好歹也是一朝公主,这番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皇上疾言厉色,上官锦瑜更是委屈:“皇帝哥哥!
你当真是要逼死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