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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都市言情 > 穿到1983,我成了最强丑妇 > 第980章 崔长耿的逃亡之路(之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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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0章 崔长耿的逃亡之路(之十二)

在没有逃离金城之前,崔长耿做了以下假设:

第一个假设是向麻芸香坦露事实,反正报纸上都登有他的照片,麻芸香知晓他的真实身份是迟早的事。

麻芸香得知事实后无非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接受崔长耿的忏悔,接受他是通缉犯的现状,利用她强大的财力想办法庇护崔长耿。

但前提是她对崔长耿的感情不变,对他的热爱不变,相信着他的忠诚。

这种假设其实是一种冒险,以麻芸香的高智商,她一定明白藏匿犯罪分子的后果是什么。

除非,她被爱情蒙了心窍,对崔长耿迷恋到不能自拔的地步。

似乎不大可能,不然,她和崔长耿缠绵三个年头,为何从不提及结婚二字?

另一种情况是麻芸香断然拒绝崔长耿的任何要求,不但拒绝,还会向公安机关举报崔长耿的行踪,如此可以撇清麻芸香和崔长耿的关系,同时保住她大人物的形象和身份。

以麻芸香的胆识,她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毁了自己的荣誉和清白,更不会让崔长耿连累到自己!

为崔长耿自毁清誉的是乔丽丽,女人狠起来远比男人歹毒,崔长耿想到这些禁不住不寒而栗!

第二个假设是他不得不离开金城,离开麻芸香,至于带不带走索菲亚,崔长耿还在犹豫当中。

逃离金城,是继续向北还是向南,是向东还是向西,崔长耿在冷静分析。

世界如此之大,想要找一个安身之处,对崔长耿来说不是难事。

重要的是,他必须做出决定。

他的决定事关自由,事关生死,容不得有半点马虎!

问题是,他突然之间消失不见,麻芸香会怎么想?其他熟知的人会怎么想?

有一种侥幸是,金城认识崔长耿的人并不多,除了华恒建筑集团的员工,还有胡赛尼一家。

也许公安发出的通缉令还没有扩散开来,谁会认真去分辨报纸上黑白照片的男人到底是谁。

这个世界每天都在滋生着罪恶,又谁会在意一个三年前潜逃的凶手?

崔长耿抽完了两包香烟,打电话给麻芸香,说他今天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一下。

“我晚上过来。”麻芸香简单说了句挂断了电话。

崔长耿环顾一下屋内,这套位于金城河边的楼房位置不算最佳,急着出售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留给麻芸香的下一个男人。

他搬来椅子去了厨房,站在椅子上用螺丝刀撬开屋顶的天花板,分次取出三个小纸箱,撕后封条,里面码着新旧不一的钞票,是他三年中积攒的钱财。

多的是从工程中捞下的油水,少的是麻芸香对他不间断的赏赐。

他将钞票装在皮箱中,然后重新钉好厨房的天花板。

屋子里干净整洁,那是两个女人在不同时间段打扫收拾的结果。

他想给麻芸香留下几句话,想了想揉碎了信纸。

都到什么时候了,用得着这些儿女情长吗?用得上对这个女人说声感谢和表达留恋吗?

要说留恋,他唯一舍不得是索菲亚,女神一样的索菲亚,曾带给他一生最甜蜜最快乐的时光,而今,他不得不离她而去。

他是想过带上索菲亚一走了之,以索菲亚对自己的狂爱,和崔长耿私奔也是有可能的事。

只是,以崔长耿当下的状况,带上一个女人无非是一种麻烦和负累,他现在是逃命天涯,居无所定,带上索菲亚还有过去的激情和快乐吗?

离去似乎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理由的离开势必引起麻芸香的怀疑。

不如,将索菲亚做为离开的理由,任由麻芸香是猜测和求证。

崔长耿下了楼坐上出租车,在去向火车站的途中,他让司机调头将自己送到了民工聚集的大桥下。

一大群衣襟褴褛的男人围了过来,口口声声急切地询问他要不要工人。

崔长耿挑了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他走到不远的公用电话亭前。

“给你五十块,帮我打个电话。”他数出十张五元的票子,在小伙子面前晃了晃。

“什么意思——”小伙子愣住了,不明白崔长耿要做什么,但五十元的钞票如此诱人,可以顶他十几天的劳动所得,他愿意尝试一下。

“帮我打个电话,电话接通是个女人,你直接了当告诉她,崔永杰和胡赛尼的媳妇好上了——而且有好长时间了!”

崔长耿看着小伙子点头答应,他拨通了麻芸香的电话。

“你好,哪位?有什么事?”

“我告诉你件事,崔永杰和胡赛尼的媳妇好上了,两个人都好了很长时间了——”

崔长耿按断了电话,他将五十元钱递给小伙子,不去管公用电话铃声响起,他和小伙子各奔前程。

接下来,麻芸香会陷入崩溃,等她发现崔长耿消失,会将所有的怨恨发泄到胡赛尼和索菲亚身上。

也许,这对索菲亚来说一点都不公平,但,崔长耿知道凡事必有因果,与其得不到的美好,不如亲手毁掉,说不一定有朝一日,索菲亚会回到自己身边.......

至少,他给了麻芸香一个他消失的假象——他不爱她了,他离开她了。

伤心和难过会转移麻芸香的注意力,而不是去追究崔长耿离开的真相——他的身份的真相。

除非,她很快知道爱过的男人是一个恶魔,法律的通缉,是他不得不逃离的真正原由。

火车在中午十一点二十分驶出金城火车站。

熟悉的城市消失在了视野,一切爱与恨都抛在了身后。

崔长耿睡在卧铺的最高处,他侧耳细听着车厢中的动静,看看表,离深夜到来还早,他得安然睡一觉,来日方长,他得为更远的逃亡之路做好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