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九幽严重怀疑顾念雨在骂他,可他没证据。
就在这时,最最可爱的小奶音响起,“渣渣爹爹,真的很好听耶,渣渣娘亲。”
噗......急需一个盆,吐血用的。
出乎意料的坑,还是自己挖的!!!
“渣渣娘亲亲,以后要叫我渣渣木木哦。
我们就是渣渣一家亲。”
顾念雨:别拦我,吐两口血都满足不了现况了。
来,换大盆!
一万只骏马奔驰而过。
她到底要怎样才能让木木忘了渣渣一家人、渣渣娘亲亲。
至于其他俩渣,随便吧,只要她不带渣就好。
上官九幽的嘴巴翘起了好看的弧度。
这便宜儿子不错。
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只是此虎非彼虎,乃是家中母老虎。
“乖儿子,渣渣是帅的意思,娘亲是美,所以不适合用帅,懂?”循循善诱着。
“所以就是渣渣木木、渣渣爹爹吗?可我也想娘亲亲跟我们一样耶。”
肉乎乎的木木看向顾念雨,大眼睛扑闪扑闪的。
得,循循善诱终究是不适合她。
全国统一妈妈的气质安排起:
“说了不许叫渣渣娘亲,你的耳朵坏了吗?
信不信我抽你。”河东狮吼拿捏到位。
上官九幽:疯女人吃火药了。
“哦。”木木快速低下了头。
“娘亲亲你的亲戚是不是来了,脾气这么暴躁?”
上官九幽,“亲戚?什么亲戚?这几天同吃同睡......”
顾念雨送上白眼后跳下马背。
上官九幽:我又做错什么了?哪个字错了?莫名其妙。
“带着你的儿子滚,老娘清静清静。”
“哎,一会儿你怎么找我们……”
不等上官九幽把话说完,拿下他腰间的剑,举了举,“放心吧,女wa捏我的时候不差土,捏的完整。
不像你,缺脑。”
上官九幽:又骂我,一掌拍飞才是上策。
不行,那样木木肯定会寻死觅活,我不能自找麻烦。
至于女洼是什么他是不会问的,
关乎男人的尊严。
只是他的剑……
肉疼,还能要回来吗?
”娘亲亲,记得想渣渣木木、渣渣爹爹哦。“
顾念雨:想你坑我?
“乖乖听你爹的话,娘亲晚点去找你。”
一个人带了三年多的娃,轮也轮到渣爹带了。
制造的时候是俩人,养的时候凭什么就她一人?不公平!
有躺平的机会绝对不放过。
上官九幽带着木木走远了,顾念雨慢悠悠的往上爬着。
说来也怪,白云镇明明离京城没多远,但天气却很凉快。
还阳后热惯了的人,突然有点不适应,连打一串喷嚏。
“谁想老子了?阎王老头吗?
把我坑惨了现在开始忏悔了?
哼,看在木木的份上,最多就是少打你几次。
欠我的荣华富贵你等着,死后一定去那阴司讨要。”
阴司第五殿里,阎王爷正发动所有的鬼抓贼了。
突然阿嚏、阿嚏个不停。
白无常觉得是时候表现一下了。
伸手轻轻拍着阎王爷的背,“着凉......着凉了吗?”
阎王爷想骂白无常几句的,可这阿嚏它不停啊,他又没有第二张嘴。
“要不,要不去阳间晒晒太阳,晒太阳治百病。”
随着白无常这句话的结束,阎王爷的阿嚏终于停了,他猛喝了几口茶水,他得缓缓。
打阿嚏不是什么大事儿,但像刚刚这般打的,他敢说天上地下都少之又少。
“要不,要不喊马面来扎两针?”
阎王爷的衣袖一甩,白无常再次贴在了第五殿的大门上。
“喊他扎针?前天他骗门口当差的小鬼,扎一针就能更男人,结果把那小鬼扎成了娘炮,今早还给本王比着兰花指。
昨天,他给一新鬼说扎一针就能忘记前程往事,做个快乐鬼。
结果,一针结束后人家把上辈子当猪的事情都想起来了。
那哭声,吵的阴司就没一个安宁的地儿。
晒太阳治百病?
那天上地上还要大夫干啥?
着凉,本王这阴司什么时候热过?
热了你们这些鬼还受的了吗?”
阎王爷一口气扒拉完这么多,又瞅着还贴在门上的白无常。
“本王看你这脑子整天死机,要不下油锅里面炸炸?
重新启动一番。”
“我,我,抓鬼,黑无常叫我了。”
纸片白无常赶紧从门上飘下来,来不及恢复身型,迅速往外飘去。
油锅?开玩笑,那是像他这么柔弱的鬼能进的吗?
那进去了不得外焦里嫩啊。
他哆嗦了一下脑袋后马上提速,拼命往远处飘去。
生怕阎王爷一个心情不好,大手一伸就把他给扔进油锅里。
今天这喷嚏不正常,白无常走了后阎王爷的脑袋清净了,迅速分析起喷嚏事件。
他马上想到了雨仙子,是她骂他了?
为什么骂他?
嫌紫罗神戒里的钱太多了,花不完所以骂他?
也不是没有可能?
以他对雨仙子的了解,但凡不可能的事情在她身上都有可能。
坏了,早知问一下白无常了,至少得确认一下紫罗神戒在不在雨仙子手里。
上官九幽记着顾念雨亲戚的事情,他决定开口问木木。
“你娘的亲戚在哪儿?是男的还是女的?我怎么就没见过?”
木木再次侧起了小脑袋,手指头还在嘴角划拉着,那模样看的上官九幽的心都化了。
“爹爹,我也没见过娘亲的亲戚,不过从我记事起,每月都会来。”
什么亲戚这么神秘?连儿子都不能见?
上官九幽忽然想到了什么,周围的空气迅速冷了下去。
“下次她再说亲戚来了的时候,你就跟爹说。”
他倒要看看是哪个狗男人,敢跟他抢女人。
白云镇其实在山坡的另一边,赤风的脚程快,此刻他们已经站在了坡顶。
下方是大片的平原,很多人正在忙着搭帐篷。
身旁走过的人络绎不绝,很热闹。
在这里守了很久的梦十七,使劲儿揉着眼睛,是他想主子想的癔症了?
怎么这会儿像是看到主子了?
为什么他不确认,是因为他家主子自己没孩子,而且也不喜欢别人家的孩子。
综上所述,肯定不是主子,只是像主子的人而已。
眼瞎的梦十七,硬是忽略了赤风,只到被赤风一蹄子踢飞,他爬起来后迅速拔出剑。
“大胆贼人,竟敢偷我家主子的赤风,还不赶紧把赤风还给我,否则别怪我的剑不长眼。”
赤风:这娃不但眼瞎,还是个傻的,难道是被我刚刚踢傻的?
也太不经踢了吧。
“爹爹,他说你是偷马贼。”
“爹爹不是,他眼瞎而已。”
梦十七看到了和主子一模一样的眼神,差点就要相信眼前人就是主子了。
可听到小娃娃喊爹爹后又断定眼前人肯定不是主子。
爹爹?这个称呼他家主子一辈子都难拥有,身边连只母蚊子都没有,怎么能当上爹?
哪怕他家主子再怎么强大如斯,也不能做到看一眼就让女子怀孕吧?
再说了,这么些年他家主子也没有看过哪个女子,半眼都没有。
梦十一从远处掠了过来后直接跪在地上,“属下参见主子。”
憨憨梦十七扯了扯梦十一的衣袖,“他不是,主子没儿子,那孩子叫他爹爹了。”
“十七,去幽域领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