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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凤翎卫不是别人,正是寒翠。看到陈言悄打手势,她立刻微微点头。

陈言这才放下车帘,坐着马车出了御卫苑,到了外面街道拐角处的大树下,停了车等着。

过了半刻钟,寒翠从御卫苑里面出来,快步而至,趁着周围没人注意,溜上了马车。

“寒翠拜见大人。”上车后,她先行了礼,眼睛不由瞄了一眼陈言身下的小床,芳心不由嘀咕起来。

再一想到上次若夫人偷东西时,她和陈言发生过的暧昧,不禁更是心中暗惊。

陈相怎么半躺在床上,此时让她上马车来,不会有什么歹意吧?

陈言没理会她想什么,和颜悦色地道:“寒姑娘请坐,本官有件事想向你打听打听。”

寒翠忙道:“大人面前,我哪有坐的余地?站着就行。”

陈言摆摆手:“这车顶这么矮,你这样佝着站岂不是累得慌?原本你在御卫苑那就站了够久的,不如趁这机会歇一歇。”

寒翠脸蛋微微一红,见他这么坚持,无奈之下,只得道:“那,那失礼了。”

说着一侧身,身子轻轻坐在床边上,只虚坐了一点,手心微微渗汗。

陈相不会得寸进尺吧?

陈言愣了一下。

他让她坐下,也没让她坐这小床上啊!这车内的格局,小床自然是主体,但旁边还有固定的椅子,她不坐到那椅子上,坐这床上做甚?

不过这话也不好直问,他唯有轻咳一声,拐了个弯说道:“你坐那不舒服吧?你可随意一些,不必拘谨。”

这意思是提醒她,旁边还有大好的椅子可坐。但寒翠却以为他是说她坐得太靠外,所以让她向床上多坐一些,不禁心中一颤。

可陈言是救了她和她家人的大恩人,她又不能拒绝,唯有一咬牙,红着颊把身子向床上移了一点,完全坐在床上。

那床只是小床而已,陈言又躺得随意,她这么一移,登时后腰直接与陈言的膝盖碰到。

寒翠没想到会碰到,有心移开,又觉得太过明显,反而有些尴尬,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僵在那一动不动,红晕迅速染满粉颈。

陈言不禁又愣了一下。

卧槽,这妞什么情况,居然还往他这多靠了一些,而且还挨着他!

难不成,她对他有什么想法?

想到这,他不禁心中微微一热,目光下意识打量了她身段一眼。

她这刻是背对着他而坐,看不到她脸上的神情,但却可清楚看到她被凤翎卫的官服勒现出来的动人曲线。尤其在坐下后,那腰臀间形成葫芦状的曲线变化,更是令人看得不禁心猿意马起来。

陈言强压下心中的绮念,又咳了一声,说道:“这天儿真热。”心想我这话你总能听明白吧?坐这多挤,坐旁边去不好吗?

寒翠一震。

他这话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说,天气太热,想让她脱了衣衫?!

天啊!

这该如何是好?

拒绝吧,他不但是她大恩人,而且还是权势通天的大周国相。

答应吧,这未免也……

陈言见她久久不动,忍不住膝盖轻轻顶了她一下:“寒姑娘?”

寒翠身子微颤,终于一咬牙,站了起来。

陈言松了口气,有些欣慰。

她还算不笨,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翻身而起,从侧躺改成盘腿而坐,正要说话,突然神情一僵,瞠然看着她。

却见寒翠纤手轻抬,摸上官服的搭扣,慢慢将扣子一个接一个解开!

片刻功夫,扣子尽解,她身上官服已自娇躯上裉落,露出内中的贴身衣物!

“寒姑娘!”陈言终于醒过神来,震惊地叫了一声。

她这什么情况,怎么突然之间开始宽衣解带起来了?!

殊不知寒翠乃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终于决定两权之下,选择了这条路。

毕竟这是她的大恩人,还未曾向她索取回报,就当偿还他的恩情罢!

再说了,从了他也未必是件坏事……

此时听到陈言的惊呼,她羞得不敢看他,只低低地道:“大人,我还在职守之中,虽找了个借口出来,顶多在外面待一刻钟,请大人快些。”

陈言一脸懵逼,原来她站起来不是为了坐到旁边椅子上,而是为了方便脱下官服!

难道自己竟然真猜对了,这妞对他真有想法?!

可是,这也太主动了啊!

不行,他不能答应!

可他要是拒绝,岂不是大伤她自尊?

女儿家心思细腻,那打击她受不受得了,这是个问题。

陈言看着她身子,暗吞了口口水。

凤翎卫已经全部更换了女式内衣,如今天热,她官服下面并没有像一般大周女子般穿件打底的薄衫,而是就那么穿着内衣。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大片雪白的肌肤尽入眼底,格外诱人。

靠!

本来只是想从她那打听一下黎蕊的消息,没想到闹成这两难的局面。

寒翠抬手轻轻抱着双臂,每多站一瞬,娇羞便增一分。她半晌不见他动作,心中又是不安,又是羞窘,又怕被人发现,或者出来太久有人来找,唯有贝齿一咬,坐回床上,软软靠进陈言怀中。

陈言本在犹豫不决,她这一靠,瞬间像点燃了火药桶,将他体内微微燃起的小火苗直接拔升几档,变成熊熊大火!

软玉温香,尽在怀中,正常男人有几个能扛得住?

陈言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

寒翠羞得闭上双眸,不敢看他。

但随即,身上一轻。

她愕然睁开眼,只见陈言已经离开了床,转身从暗柜里翻出一个铁桶来,迫不及待地打开,将口子对着他衣领,从里面倒出十几块冰块。

“嘶!好凉!”

陈言咋着舌惊呼一声,涌上来的情欲终于被压下去半截。

寒翠吃惊地坐起身:“陈相您这是……”

陈言看她一眼,抓了几块冰块,往她身上按去。

“呀!”

寒翠被冰块冰得忙不迭地缩身躲闪,满心不解。

他这玩的哪一招?

陈言喘了片刻,把心里剩下那半截火苗也压了下去,将地上的官服拾起扔给寒翠,道:“姑娘现在该冷静下来了吧?穿上衣衫吧。”

寒翠慌忙接住官服,傻眼了:“啊?!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