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是血衣楼的人?”
“那个传承久远岁月的杀手组织?”
“他们不是拿钱办事的吗?如今,怎么跟大明联系在了一起?”
“难道说,这血衣楼其实是...大明扶持的?”
“应该不会,血衣楼中不乏绝顶强者,大明虽然国力强盛,但还不足以让他们俯首。”
“那眼前这是唱的哪出?”
“你问我我问谁。”
锐金旗藩王此话一出,偌大的广场瞬间陷入哗然,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那黑袍人影身上,面带惊容。
甚至有不少人猜测,血衣楼是大明皇朝暗中扶持的,但很快便有大聪明否定了这种观念。
“呵呵,我血衣楼行事,用得着跟你汇报吗?”
闻言,黑衣人沙哑冷笑,与锐金旗藩王硬撼一拳,各自倒退,落于祭天台上。
“血衣楼向来不掺和东荒各大势力间的争斗,阁下是要开这个先河吗?”
负手立于石阶上,锐金旗藩王眼神带着几分阴翳,望着黑衣人开口。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血衣楼向来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本王,不过是花了点小钱,让他们帮我办事罢了。”
“何来坏了规矩一说?”
花宁闻言,笑着上前,打量着面前的锐金旗藩王笑着开口。
“当然,你们若是有钱,同样可以去血衣楼下单子,然后...来买我的命。”
听到这话,誉王阴沉着脸色上前,旋即看向那黑衣人影,低喝出声,“他出多少钱,本王出双倍。”
黑衣人闻言,衣袍遮蔽下的脸颊露出几分玩味,随后,说出一句让所有人惊掉下巴的话来。
“实在抱歉,我们血衣楼有规定,周六周日双休,不接单。”
黑衣人影此话一出,在场的无数人傻眼,呆呆地将他望着,半晌没有说话。
“草,老子头一次听说杀手还有双休的。”
“真刑啊,找借口都不找点像样的,双休?亏你想得出来。”
“我踏马作为一个良好市民都还没享受上双休呢,你一个杀手先享受上了?天理何在?”
寂静之后,不少人脸上露出黑线,骂骂咧咧,忍不住吐槽。
祭天台上,誉王听到这话,脸色黑如锅底,他哪里不知道这只是一份托词,双休?双泥马的休啊。
“没想到,大明的宁王殿下藏的这么深。”
“如若我没有猜错,你...应该就是最近闹得满城风雨的混沌体吧?”
锐金旗藩王并未在血衣楼的事情上多做纠缠,反而将目光投向了人前花宁。
毕竟,刚刚与烈火藩王的大战,他可是看的真切,花宁能够将其打成那副狼狈模样,所仰仗的,便是他无双的肉身。
而能在这般修为拥有如此恐怖肉身的,纵使东荒神体也做不到,既如此,那花宁的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锐金旗藩王此话一出,誉王、其他三位藩王,文武百官,以及场外的诸多观众,目光齐刷刷朝花宁望了过去。
金圣不说,他们险些忘了,烈火藩王被杀,花宁有大半责任,可是,一个废物皇子,怎么可能有如此可怕的战力?
而锐金旗藩王此话,无疑告诉了他们答案,一时间,无数人看向花宁的目光好似活见鬼一样。
“草,我就说嘛,这两个狗贼风格如此相像。”
“不要脸,毫无节操下限,喜欢下黑手,当然,最主要的是...都踏马喜欢小人书。”
“真的服了,混沌体,在我印象中应该是无比伟岸光辉的,怎么到头来是这个狗贼?”
“若他是混沌体,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不过,虽然这狗贼毫无节操下限可言,但他的肉身,未免有些变态了吧?”
“那可是烈火藩王啊,修为达到了尊者九重天,却被混沌体打成那副惨状。”
“额...似乎真是,这狗贼碎一地的节操让我把混沌体的强大都忽略了。”
“如此体魄,只怕已经足以比肩圣躯了,记得当初连蛮王体、摇光圣子都在他手下吃了暴亏。”
唾骂之余,众人这才感受到混沌体的强大,虽然修为不及,可他所展露出来的肉身,却连藩王都无法相比。
就如那句老话说的,你可以说混沌体坏,但不能说他菜。
“唉,本想以普通人的身份跟你们相处,吃吃娘子的软饭,可没想到,最后还是被发现了。”
“既如此,那本王也不装了,其实...我就是‘道天圣体’。”
听到金圣此话,花宁站在祭天台上,脸上露出一抹无奈,随后,直接摊牌。
道天圣体:你是不是皮痒了?
众人闻言,脸上皆露出一缕黑线,这狗贼,还真是一如既往的贱,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想着甩锅。
“呵呵,没想到,宁王殿下便是传闻中的混沌体,看来,老夫真的没有白跑这一趟啊。”
花宁说完,忽然,有陌生的声音从他身后响彻,伴随而来的还有凛冽的破空声。
接着,就见一柄漆黑大刀撕裂虚空,直奔花宁脖颈而去。
“找死!”
见有人敢对花宁出手,黎龙与黑袍人脸色一变,低喝一声后同时出手。
而洪水、厚土旗藩王相视一眼,猛地冲出,直接将两人拦阻下来。
而那漆黑古刀的主人,似乎知道混沌体的体魄强大,根本没有给他近身的机会,恐怖的气息随之迸发,可怕的力量直逼尊者九重天。
“别躺着了,再躺下去,我家娘子就成寡妇了。”
脚步疾驰,花宁展开行字秘躲避那凌厉刀芒,暗中传音对老祖开口。
“呦,你刚刚那牛比劲呢?再嘚瑟啊。”
见花宁有些麻爪,躺在棺材里磕着瓜子的老祖贱兮兮一笑,出声奚落道。
“唉,既然您老想躺着,那我这当晚辈的,就最后再送您一程。”
听到脑海中老祖的回应,花宁神色平静,说完,他便直奔老祖的棺材而去,在刀锋即将触碰己身时,忽然调转方向。
“砰”
然后,那恐怖的刀芒直接就劈在了老祖的棺材上,从中间剖开,几乎是贴着老祖的鼻尖划过。
好在这个时候没有仕女图相伴,不然,一柱擎天只怕就会萎靡不振了。
“草,跟人沾边的事你踏马是一点不干啊。”
感受着那刀锋从鼻尖划过的刺激,老祖腾的一声从剩下半扇的棺材里坐了起来,指着远处站定的花宁破口大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