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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周家大夫人,担心自己女儿的事被人传扬出去了,就有心杀人灭口。

但都被微雨的干娘给识破了,黎姨娘却也因此而大病一场。

微雨的脸色却仍然非常难看,起身关上门后才道:“昨日,轻雪小产死了。”

周疏宁皱眉,轻雪这个名字他记得,是同他一起发配来的另一个丫鬟。

因为另攀了高枝,他给放了藉,就没再管她了。

他有些奇怪的问道:“确定是小产死的?”

微雨摇了摇头:“这手段,微雨在院中的时候见过。热毒体虚滑胎,这明显是吃多了大热养胎的东西。少爷,大夫人那边连姨娘都不肯放过,更何况是轻雪这个丫头。如今她死了,都是自己作的。大夫人不敢动您身边的人,她走都走了,大夫人还会手软吗?”

周疏宁心里发凉,随即冷笑了一声,说道:“给我拿纸笔,我要给娘写信。”

微雨立即取来纸笔,伺候周疏宁研墨。

周疏宁洋洋洒洒写了满纸黑字,写完后笑了笑,说道:“你快马加鞭交给我母亲,让她照着这信上做。我便是不信了,那女人还敢作夭!”

微雨接了信,马上就去办事儿了。

最近周疏宁在北疆的雁回镇也算小有名气,所以跟驿站也算混熟了。

微雨给他们塞些酥炸豆皮,信当天便被带上了路。

三天后,周府,正值暖阳三月,府中却仍是一副落败相。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受大小姐连累,周大人如今赋闲在家,家中一应用度都缩减了。

尤其是黎姨娘的院子里,这还初暖微寒,二月里便早早的给她断了炭火。

她的贴身陪嫁春桂姑姑天天跟管事吵来吵去,吵到最后只带回了几匹纱布。

这个季节,纱布能做什么?

春桂姑姑气的把纱布扔进柜子里,只当什么都没得到。

好在一进门就得了一个好消息,跑腿的小厮一脸欣喜的把一封信悄悄交到她手上:“春桂姑姑,微雨姐姐来的信!肯定是少爷写的。”

春桂姑姑的脸上立即露出了喜色,说道:“太好了,走了快两个月了,总算来了一封信。”

她一路小跑的回到了黎姨娘的房间,见黎姨娘正在教四小姐刺绣。

黎家是江南人氏,习得一手的好刺绣,却被困在这狭小的后院之中无人问津。

春桂姑姑叹了口气,将房门关上后才开口道:“姑娘,少爷写信回来了!”

黎姨娘端庄柔和的脸上立即露出几分喜色,说道:“快快把信给我。”

春桂姑姑把信交给黎姨娘,黎姨娘看完信后开始奇怪的发呆。

旁边周疏安好奇的问道:“娘,我哥说什么了?”

黎姨娘把信交给了女儿,说道:“你自己看看吧!”

周疏安接过信,看完后竟被逗笑了,说道:“我哥什么时候变的这么机灵了?娘,我觉得我哥说的对!如果我们再任由大娘欺辱,恐怕永远都难有出头之日。不如我们先发制人,看她还嚣张不嚣张。”

黎姨娘看向女儿,又看向春桂姑姑,问道:“你觉得呢?”

春桂姑姑也看过了信的内容,一脸坚决道:“春桂觉得,少爷说的对!姑娘你一退再退,已经退到这种地步了,那还不如拼他个鱼死网破。”

黎姨娘听罢,重重的点了点头,说道:“好,那便拿上东西,随我去府门口的十字大道上哭丧!”

与此同时,周疏宁赤脚踩在泥地上,手上拿着一颗一颗发芽的种子点拨进土壤中。

他前面种完,后面微雨就仔仔细细的浇上水。

直到现在,微雨仍然不是很理解:“小姐,这棉花到底有什么用?您一直卖关子,只让咱们种。这都种了好几亩了,要是拿来种别的,至少秋收后还是个嚼果。”

周疏宁抹了抹额角的汗,继续卖关子道:“明天你就知道了,再说咱们现在手上有的是地。关内侯上百亩地,全都交给少爷我打理了,咱们还怕没有地种吗?”

微雨笑了笑道:“这倒是,就是这关内侯真不会过日子,上百亩良田竟然闲置。您还跟我说,关内侯深藏不露,懒成这样还叫深藏不露呐?”

周疏宁一边种棉花一边点了点微雨道:“这你就不懂了,有的人天生就只能是干大事的。关内侯心有大智慧,像农耕这种小事,就得交给吾等庸人来解决了。”

微雨不懂,不过有一点她不认同:“少爷您才不是庸人,您要说微雨我是庸人那还差不多。”

周疏宁被这丫头给逗乐了,说道:“歇会儿,有了这棉花,今年过冬就不怕冷了。”

但是仅仅是棉花还是不够的,他在关内侯的仓库里找到了不少种子,除了北方常年种植的谷物外,周疏宁还特意去了一趟奇货巷。

上次卖给他棉花的胡人,说是会跟自己家乡的商队交接,周疏宁让他问问有没有玉米种子。

玉米也是大明以后才传入中国的,早期应该是哥伦布先在古巴发现,继而才在美洲广范种植。

现在的历史甚至还没进入唐朝,怕是很难找到玉米种子。

倒也不是因为玉米多么好吃,主要还是因为玉米亩产量高,可以很轻松的解决温饱问题。

周疏宁没报太大期望,只能说当成一个寻找目标吧!

此时京城的周家,大夫人气急败坏的摔了一堆的盘子和碗,指着门外骂道:“那黎槿舒到底想干什么?她儿子还没死了,就跑到十字路口烧纸哭丧!你们马上把她给我架过来!我倒要问问她安的什么心!”

没错,这正是周舒宁来信中所写的,第一步就是让她娘跑去门口的十字路口烧纸哭丧。

吴氏的心腹很快便将黎氏母女俩架了过来,用力的怼在了她身前的地板上。

周疏安将母亲扶了起来,骂道:“大娘凭什么不让我们祭奠哥哥!把我们拉进来是几个意思?”

十三岁的小丫头伶牙俐齿,跟她哥哥在众人面前的形象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吴氏冷哼了一声,指着他们母女俩道:“你们是存心想气死我?这个家,到底是谁说了算?黎槿舒,你儿子死了吗?你现在就给他哭丧,是生怕他死的不够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