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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瑾与燕懿乐的神色更阴沉了,看的衙役们连大气都不敢喘。

生铁与军马同时出现在次县,刘瑾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这是谁要造反呀。

身旁的人没了声音,刘瑾侧头看着,问了句“师姐,你在想什么?”

凝重的眸子移到刘瑾的脸上,燕懿乐眯缝着眼睛没回,反倒是问了句“你在想什么?”

彼此间忽然出现的笑容是那么的一致,不用说,也知道对方心里的答案。

忽然一惊,刘瑾将柱子喊了回来“你可知,前来交易生铁的都是些什么人?”

“那不知道,据说都是些商人装扮,谁知道他们是从哪里来的。”柱子直摇头,细琢磨了下,又补了句“我倒是发现过一次举止异常的几人,那些人的口音不像是咱们晋国的,似乎像是吕国南边的方言。”

“又是吕国!”

给乌族提供粮草的事情还没有跟吕国清算,如今他们又掺和到生铁上来,燕懿乐越想越气,她恨不得此时就将这件事情告诉皇兄。

这公主周身散发的寒气能冻死个人,柱子弱弱的在望着刘瑾,又补了句“小的也不敢肯定,只是听着像而已。”

刘瑾摆了摆手,让柱子退下了。

“师姐,咱们怎么办,是回去还是?”刘瑾询问着,若是按照刘瑾的想法,现在就让柱子领着去查,若是查的及时,没准能查到什么蛛丝马迹,这也只是她的想法。

至于燕懿乐,刘瑾还是要听她的,毕竟人家是公主,决定应该由她来决定。

燕懿乐所想,竟与刘瑾不谋而合,即刻让柱子带路,去查他发现的可疑地方。

燕懿乐的意思,不要多带人,出去查的就他们三人,是为了不打草惊蛇,若是确定了下来那些人的藏身之处,人数,若是动用了所有的衙役,是否有绝对的把握能制服那些人。

一路跟随柱子,三人出了县城,又朝西走了一个时辰,来到了一个只有十几户人家的村子,听柱子说,这里叫牛家村,村里都是庄稼人,这附近的耕地就是归这个村子所有的。

进了村,沿着村子里的主路一直走,到了倒数第三家农户门前,停了下来。

“是这?”燕懿乐指着这个黄泥土坯砌成的房子问着。

柱子摇头,指着村尾最后的一家,说道:“是最后一家,有人举报,于我说的就是那一家。”

刘瑾问着“何人举报?”

“是附近的一个烂赌鬼,平日里就喜欢到处乱窜,发现了什么就去举报,以这个为生的。”

柱子瞧不起那种人,却也无奈,有时候那赌鬼提供的消息,倒是真的能让他在县老爷那里得到赏赐,运气若是好,没准还能升官呢。

三人中,轻功最好的就数刘瑾了,靠近那户人家打探的事情,自然就落在了刘瑾的身上。

院子里没人,刘瑾跳了进去,蹲在了这土房的窗户底下,窗户纸的一角破了个洞,正好能够让刘瑾看清里面的环境。

屋子里没人,甚至连个喘气的都没瞧见。

起身来到门前,刘瑾抬手,推开了这家的门。

东西两间房内,全都没有人,家具上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尘,手指在桌子上扫了下,按照灰尘的厚度刘瑾推算着,这里可是有一阵子没人来过了。

出得门外,刘瑾将二人喊了进来,一番搜查后,屋子里一点有价值得信息都没有。

出去问了村民,才知这家人在一个月前就搬走了,这一个月内那房子就一直空着,也没见有人进去过。

消息有误,刘瑾一把抓过柱子的领子,怒道:“你可知什么叫欺君!”

这罪名听着都下人,柱子的腿立马就软了“大人,小的绝对没有胡说,这事我们县太爷也知道的,一两个月前,确实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来到次县,暗地里做过些什么”

柱子扑通的跪在了地上,手指胡乱的指了个方向,继续说道:“是我们县太爷,一定是他隐瞒了事情,没有上报,也没有让我们详查,所以才,,,才让这些人给跑了。”

韩大人走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刘瑾一推,将柱子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带上你的人,给我好好的查,若是你要查不出什么来,小心公主要了你的脑袋。”

回去的路上,燕懿乐将马匹靠近了刘瑾“我说师弟,你师姐我什么时候变的那么凶残了,我怎么不知道?还要人脑袋,我看该先要了你的脑袋。”

刘瑾吐着舌头,也没敢大声笑,怕人前边的柱子听了去“随口一说的,师姐不必当真。”

刘瑾内心确不是这么解释的“全国都知道你云翼公主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这么说也不算错,全当是帮着提高师姐你的威名了,还得谢谢我嘞。”

回到了县衙,燕懿乐让柱子集合了所有的衙役,搜索次县的每一个角落。

马贩子和贩卖生铁的人就好像凭空消失了般,无影无踪,一点蛛丝马迹都没留下。

今夜又下了雪,刘瑾与燕懿乐蹲在树上,正在等待着一处破庙,有村民说瞧见了这里有陌生人,手里都握着武器,看着像是江湖中的人。

“师弟,一天了,你都愁眉苦脸的,怎了么?”贴在刘瑾的耳边,燕懿乐用着只有二人能听得到的声音。

刘瑾叹息,她想家了,她更想燕懿安。

出来时,刘瑾本是想先回一趟家,知会一声的,燕懿乐说第二日就会,事态较急,这也就过去了。

如今,已经出来两天两夜,也不知道燕懿安是否会着急,自己这算是丢了。

更让刘瑾心不安的是,出来的时候,燕懿安可是生着气的,这又突然丢了好几日,回去要怎么解释,瞧了眼身边的人,刘瑾又是摇头,似乎更解释不清楚了。

破庙果然有了动静,有四五个人走了进去,步子稳健,一看就是习武之人。

“走,再近一些,听听他们会说些什么。”

刘瑾说着,拉起燕懿乐的手,二人悄无声息的落在了破庙的断墙边上,正好可以听到那几人的谈话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