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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格里所装着的,是一块碗大的生铁。

“公主这是何意?”当齐王看清楚,眼中已有了杀意。

“王叔有病在身,切莫动怒”眼药你垂眸,看了眼生铁,还怕齐王领会不到她的意思,盯着看了好久,才道:“侄女不受宠,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厚礼,四味吃食送给王叔,还请王叔莫要嫌弃才是。”

齐王完全被这人弄晕了,那生铁意指何事?难道这人知道了自己的秘密?

刹那间,齐王的心中出现了无数不好的想法,他甚至动了杀心,现在就想将燕懿安解决在府内。

再次出言质问,却被燕懿安出言抢了话音“礼物已送到,既然王叔并无大碍,那懿安就不多做打扰了,懿安就此告辞,待改日再来探望王叔。”

这人要走?齐王忽然又不想多说了,扫了眼四样东西,已经没有多说的必要了。

齐王起身,又是一副平和模样“本王身体确实还有不适,那就不留贤侄女了,待改日你来,本王一定多留你坐坐,也好叙旧了了昔日暖心往事。”

客套话说完,燕懿安转身就要走,临出门时,她又补了句 “对了王叔,门外还有一样礼物,想必王叔一定会喜欢。”

马车赶的很慢,马儿悠闲,像是散步般。

齐王匆匆到了大门口,看着那匹上等的军马,他的心乱了,深邃的眸子望着逐渐远去的马车,冰冷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去,查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一旁看似仆人打扮的男子领命,身份却不是不单单如此,他是齐王豢养的杀手。

“门主,你就不怕齐王到皇帝那揭发你?”十七问道。

了望着窗外,天气倒是随了燕懿安的心情,十分的不好,偶尔又阵阵寒风吹进车里,冷飕飕的。

嘲讽的笑意滑过燕懿安的嘴角,她回道:“不会的,本宫那王叔会看明白这礼物的,那生铁对他来说,可是比金子还要宝贵的。”

这步棋,燕懿安是在赌,赌她这个王叔的胆量,既然已经在谋划造反,她便做一下推手,只要他肯吐露一句,那便是掉进了自己的圈套,那么燕懿安的这个复仇就能更快的完成了。

二人刚回到公主府,阿苏就乐颠颠的找了过来。

书房内,燕懿安拿着阿苏送过来的飞鸽传书,长出了口气,将纸条递到了十七手中。

“那韩县令留不得了,除了吧。”

“是,我这就去安排。”转身的十七,难得的,有了一个笑容。

奏折是十七交代韩县令写的,尤其是贩卖军马的事情,是让他特意提起的。

身为地方父母官,不替百姓讨公道,到联合着当地的恶霸,欺压百姓鱼肉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若不是燕懿安要用他,十七早就弄死他了。

次县那边,刘瑾与燕懿乐不光在城里查看了一圈,就连次县的外的能躲人的地方也暗访了一遍,还真让她们俩找到了蛛丝马迹。

次县往南走的一处破宅子里,发现了大量的马蹄印,还有马儿的粪便和马毛。

“师姐,咱们果然猜的不错,这里就是藏马匹的地点”刘瑾环看四周,说道:“藏在这里的马匹哪去了?”

燕懿乐蹲下身来,摸着马蹄的印记,眉心紧锁“泥土还未干,看来离开没多久,他们是怎么知道会有人来这里?还是说”

刘瑾抢话道:“难道是有人给他们通风报信了?可知道你我到此处暗查的只有一个人。”

二人同时想到了一个人,她们昨夜只见过一个人,那就是次县的县太爷。

这里除了这些,并没有找到其他有价值的发现,二人快马回了次县,直奔着县衙前去。

刚到了县衙门口,就听里面乱糟糟的,衙役们东奔西跑的,都忙成了一团。

刘瑾随手抓了一人问道:“县衙这是怎么?你们在干什么?”

“你谁呀?”衙役哪认得这二人,态度及其的不好,还想要拔出腰间的佩刀,威慑一下这个嚣张的小子。

燕懿乐懒得废话,直接亮出了自己的怀中能证明她身份的牌子。

小小的衙役可不认得这么高级的身份牌,让他听话下来的,是因为这个牌子是纯金的,这份量,一定是个有权势的主。”

“快说,到底怎么回事?”燕懿乐不耐烦的又问了便。

“回禀二位大人,府衙出事了,韩县太爷被杀了。”

“什么?”燕懿乐被这个消息惊的整个人都愣那了“死了?”

刘瑾也是一惊,忙道:“在哪?快带我们去。”

衙役虽然知道二人来头不小,还是斗胆的问了一句“敢问二位大人的身份是?”

“这位是当朝的云翼公主,我乃公主的”刘瑾顿了顿,忙改口说道:“我是公主的随从。”

虽然燕懿乐有那么一刻的不满,刘瑾只当没看见。

跟随衙役往内堂走去,燕懿乐轻声问着“为何这么介绍自己?”

“未免麻烦,师姐不必在意。”

燕懿乐嗤笑着“你都不在意,本宫又何必在意,只不过多了一个跟班的而已,本宫开心还来不及。”

韩县令就死在了书房的书案上,脸颊侧趴在上面,睁着双眼。

刘瑾预要上前查看,却被人拦了下来“你,哪来的?别乱动。”

说话的人是这里衙役们的头头,名叫柱子,他指着领着二人过来的衙役怒吼着“小六,你小子怎么什么人都往里带,老爷死了,你是怕事不够大,还找人看热闹!”

“老大,你你,,,你闭嘴。”这是小六第一次这么硬气的与柱子说话,也不敢过分,仍旧保持着嬉皮笑脸的样子。

怕柱子再说什么废话,要了他的小命,急忙说着“头,还不快来参见公主殿下,这位是云翼公主,这位是公主身边的随从。”

小六的嘴皮子比平常快了好几倍,介绍完,汗都下来了,不过还好柱子没有碎嘴的继续骂自己,算是逃过了一难。

屋内的几名衙役还有仵作,忙过来给燕懿乐行礼,尤其是柱子,还扇了自己两个嘴巴,算是惩罚自己刚刚的言语过失。

刘瑾上前查看韩县令的尸体,凝重的说道:“他是被人掐死的。”

仔细询问了府衙的所有人,所有人的回答倒真的是给刘瑾难为住了。

这人简直就是混账不是个东西,经众人描述,姓韩的竟然做了那么多的坏事,他简直死有余辜。

可此时却又不能按照江湖规矩来,他毕竟是朝廷命官,人死了,是要查出凶手绳之于法的。

问过了韩县令的事情,刘瑾又问了些军马的事情,那柱子倒是说了他这些日子的暗查结果。

那批私下里收购烈马的人的落脚地,倒是说的与刘瑾二人发现的是同一个地方。

刘瑾说着“那里我们去过了,人已经走了,马也不见了。”

柱子不敢置信的高喊着“怎么可能,那么多的马,他们一夜间就都弄走了,可是有发现马蹄印去了哪里?”

刘瑾摇头“我也奇怪这一点,马蹄印除了那个破院子后就没有了,就好像马儿会飞一样,一点踪迹都没留下。”

“启禀公主殿下,小的还有一个发现”柱子忽然想起件事,忙禀报着。

得了燕懿乐的准许后,说道:“小的发现,次县内有人暗自收购生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