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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从心和斯文男异口同声的说完。

郁从心马上说:“止痛药快一点。”

斯文男笑道:“小妹妹,小小年纪别依赖药物,况且治标不治本。”

他对前台小姐抛了个媚眼:“买来也别给她,钱可以照付。”

他除了斯文还很帅,小姐姐架不住红了脸,依依不舍的走了。

陆凛之蹙眉道:“她到底怎么回事?”

郁从心耳根一红,在两个异性面前讨论这个有些难为情。

斯文男挺绅士的一笔带过:“女孩子的秘密,咱们还是不要太好奇。”

极为隐晦,但架不住陆凛之聪明啊。

他挑了挑眉,移开目光:“你去厨房盯着,快一点。”

斯文男张了张嘴,有些无语的走了。

等他走后,气氛有些尴尬,陆凛之似是没话找话:

“他家中代代从医,医术精湛,你放心。”

郁从心想说什么,但此时郁从容找了来:“从心……凛之也在呢,你们在聊事情?”

郁从心摇摇头,朝她伸出手:“你怎么来了?”

郁从容顺势坐到她身边,小声说:“来找你,是不是不舒服?”

陆凛之这时起身:“你们聊,我先回餐厅。”

郁从心看向他,郑重道:“谢谢。”

陆凛之淡淡扯了下嘴角:“不客气。”

只剩下姐妹俩时,郁从容搓了搓妹妹的手:“你手冰,是不是很难受?”

没有外人了,郁从心身体一软,靠在姐姐身上:“一点点,休息一会儿就好。”

郁从容问:“你不会是第一次吧?”

郁从心老老实实的点了下头。

她以前体格瘦小,发育比较晚,前世还是初三来的。

这一世经过半年的调养,身体好了许多,这方面也提前了,所以一点准备都没有。

郁从容内疚的说:“下午不该让你吃那个冰淇淋。”

当时郁从心是拒绝了的,是她玩儿嗨了,非要拉着妹妹一起吃。

郁从心捏捏她的手:“这是意外,不怪你,而且真的不严重,我休息一会儿就好。”

郁从容说:“那我陪着你。”

“不用,你进去吃饭吧。”

郁从容搂着她靠在自己肩上:“我已经吃饱了。”

十多分钟后,斯文男将红糖姜丝水端来,郁从心才喝一半就感觉好了很多。

全部喝完,整个人从内到外都舒服了。

“谢谢你啊,请问你怎么称呼?”

“我姓唐。”

“谢谢你唐医生,不知道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

已经打算告辞的斯文男重新坐好:“请说。”

郁从心搓了下手指:“我的好朋友身上有个疤痕,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彻底祛除那种痕迹?”

斯文男端起大理石台面的红茶钱尝一口:“哪种疤痕?”

郁从心:“……刀伤,切口不太规则,而且缝了五针。”

斯文男审视的看向郁从心,“更具体的呢?”

“她的伤……还没有痊愈。”

“在什么部位?”

郁从心拍了拍肩膀偏后的位置。

他放下茶杯:“我家确实有些膏药祛疤效果比较好,而且在伤口痊愈之前用最好。

但一来看各人体质,二来看伤口初始的处理情况,未必能完全不留痕迹。”

他话说得很保守,但郁从心很期待。

陆家什么家庭啊,陆凛之的家庭医生,世代从医的人,手里怎么会没有点独门秘方?

郁从心身子前倾:“效果我们自己承担,价钱不是问题,请您务必帮忙。”

斯文男颔首:“好的,我会让凛之转交给你。”

见他欲走,郁从心起身:“多少钱?”

斯文男笑笑:“都是普通草药熬制的,不值钱。”

郁从心掏出自己和姐姐身上所有的钱,因为免付房费,她们的钱还剩下不少,加起来有有六百多块。

她想了想又留下五十块做车费和以防万一,其余全部递给他。

“我不懂药理,但那样的膏药怎么可能便宜。

我跟凛之虽是朋友,但一码归一码,这些钱想必不够,余下的我也让他转交给你。”

斯文男审视的看着她,最后接过钱:“这些已经足够,额外不用再付,否则我就不给你了。”

郁从心张了张嘴:“多谢。”

那人笑笑:“告辞。”

郁从心吐出一口浊气,跟姐姐一起回餐厅。

“这次出门没带银行卡,我们只剩下五十块钱,明天得省着点花了。”

郁从容无所谓的说:“小娟救了你,你为她找药是应该的,而且今天我们已经什么都玩过了。”

回到餐桌,陆凛之不在,郁从心胃口大开,感觉饿了。

刚拿起餐具,服务生就上来说:“您的牛排冷了,重新煎一块吧?”

郁从心向她道谢:“麻烦了。”

等待的间隙,服务生把她的饮料和水全部换成热的。

郁从心深感这里的服务贴心,他们的鸡汤店要是能将服务提到这样的水平,何愁做不大啊。

不过,上次传给张英的邮件石沉大海。

她考虑了几天,也就将此事放下。

说好她只是技术入股,管理上如果插手太多,难免张英夫妇会有想法。

思索间,陆凛之不知从何处回来,坐下后轻声说:“谁受伤了?”

呵,不愧是家庭医生,这么快就跟他说了。

“小娟。”

陆凛之关心道:“怎么伤的?”

郁从心抿唇,“有人闹事,小娟为了救我。”

陆凛之原本随意的靠着,此时侧目过来。

“坏人已经……”

“你受伤了吗?”

郁从心咬了下嘴唇内侧:“我没事。”

“是在你父母床下放朱砂的人?”

郁从心自嘲一般,“差不多吧,一伙的。”

见他眸色深沉,郁从心笑了笑:

“放心吧,肇事者和我爷爷奶奶都进去过新年了,警察说三年起步。

我大伯家也被连根拔起,没脸面再回村里,而他们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陆凛之颔首:“需要帮忙的地方,你开口。”

郁从心端起饮料,直视他:“你帮我的地方已经太多了,一句感谢好想太单薄,祝你新年快乐。”

陆凛之与她碰杯,痞坏的扬起嘴角:“那以后别挂我电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