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救世主对目前的何雨柱来说能力不足。如果强行道德绑架,那和强奸没啥大区别,不是奸肉体,那是奸精神,更可怕。
何雨柱确实也想帮助,思索了半晌,深吸一口气,最后说“小伙子,这样。你这店里,值钱不值钱的东西真的不多,也就你说的这笔洗是个物件,还有十件左右,稍显价值,不过当下,绝超不过50,这样,我给个意见,这笔洗我当帮你忙,先收着,给你十年,算了,给你十五年时间,我允许你以百倍价格收回,签协议。其他我看的上的,每件五块,买断。这店铺应该是你家自个的吧?我这里给你个建议:以后兑出去。我现在陪你去医院,看看你爸需要多少钱,然后如果他同意,我再返回和你做这笔交易,你看可行?别哭了,好男儿哭啥,要扛的住事儿。现在出发,医院在哪呢?
“友谊医院,这边过去左拐就到了。”
“那从后门走,等啥,等你爹再吐血?”
十分钟后,何雨柱找到躺在病床上的孩子爸。护士过来催款,何雨柱立马拿出三十,让小伙子去交了前期住院费,才有功夫安静的和病人聊天。
病情没那么着急,也就火急攻心,吐血而已。
何雨柱看病人稳定,首先说到“先生贵姓,我姓何,机缘巧合碰到你这档子事,有心帮你渡过难关。你别问我详细情况,我也不会说。你儿子孝顺,你是有福之人。”
病人刚想说话,被何雨柱挡住“你先听,我知道你宅心仁厚,但是不会变通。太有个性。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可取的。不是不可以,是像你我这样的人不行,实力不达。你也别问我为啥这么武断,看看你店的陈设就够了,这么好的地段居然把宋汝窑天青釉笔洗放在显眼处招揽生意,不到万不得已,谁会这么干。闲话不多说,我知道有人打这物件主意了,你是护不住了,我刚和你儿子说,我允你十五年后百倍购回你现在出个价,还有你店里尚有最多十五件货值个三块五块的,我统一按五元买断,其他的破瓷烂瓦,让你儿子晚上全部敲碎,以堵住别人心思。墙上挂的那些个破纸也一起撕了。这样可能能保全你这家店的主权。你才有翻身机会。十五年后你带协议赎回笔洗,够你家几辈子吃喝。你做决定吧。”
病床上的人越听越惊讶,听后,过了好久,喘着粗气说“我不赎回了,如果你愿意,一次性给我儿子五百,不,三百吧。我知道我自个身体,时日无多。不过我有一事相求,我家住某某胡同3-1,你有机会帮下我儿子。大栅栏那屋前几天我卖了。没办法,小儿子的安顿需要一大笔钱。所谓计划没有变化快。时也命也,我那大儿是个倔驴,原本他也可以离开,放不下我,我也拿他没办法。我姓傅,名明德;我儿叫若拙,小儿子若讷。
“傅先生,你家这家学渊源的,一会儿大学,一会道德经的,那你是不是还有个女儿叫若曲啊?大直若曲,大巧若拙,大辩若讷,不应该只取后面的呀。”
”先生大才,确有女儿,确叫若曲,解放前夕去了漂亮国了,,哦,跟她母亲,我和她母亲离异,离开时小女7岁。天各一方啊。”
何雨柱听了也唏嘘不已,有时候真理真的败于现实。
又谈了一会,何雨柱说不能久留,傅明德让大儿全听何雨柱的,马上去安排。最后何雨柱还是和傅若拙写了个便条,只是何雨柱没有签何雨柱,只写了个小篆体的贺。收了总计17件货,给傅若拙按便条留了580块,快速离开。
此时已近晚上七点,暮色笼罩京师,黑漆漆的,昏黄的光照在小街,特别阴霾。
何雨柱一路心情沉重,好在不是路痴,两世在京师待着,加上车子有摩擦起电的探照灯,速度决定亮度,绝没有迷失的可能性。
到了红星四合院,接近9点,大院门虚掩着,倒不用叫三大爷开门,这就挺好。不过推车进去,还是看见三大爷独自坐在黑骑麻古的他所谓的花坛旁,幸亏大门开了,路灯照进来一点光亮,才让何雨柱看得见。
”我说阎老师,你这坐这干嘛呢,喝西北风?喝风那不得开着院门喝吗?幸亏是我,一般人可得被你吓住。”
三大爷阎阜贵有点怅然,“傻柱回来了,天晚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何雨柱判断肯定闫家出了状况了,他也管不了,也不想管,“哎,阎老师,你也回吧,这冬天马上到了,你想生病花钱你就接着坐着,我可没钱借你。听我劝,改天请你喝酒,成不?”
“哎。”
好在有空间,随便翻一翻,大米粥,窝头,卤兔肉,卤肠都有。没办法,谁让咱是两世人呢。不活出精彩,那还是博士嘛。开玩笑,上下五千年,咱研究过,发掘过,见识过,好吧,回到四合院傻柱家,咱喝酒,吃肉,就着大米粥,手里拿着宋汝窑天青釉笔洗。有没有可能眉州苏轼用过?王安石用过?还是赵佶用过?
稀里糊涂,遥想天上宫阙,酒醒不知何处;星辰照耀,乘梦西游,梦尽已是中午。
那就干脆不去上班了,空间多的是食材。经过昨夜教训,要多多准备吃的。反正空间无限大,时间永停留。不过今天中午就算了。今天去找修房子的,记事本上重要的事情要一样一样的完成。
随便就了个窝头,出去德胜门外。这里有很多打短工的。
“借问下,起灶盘炕有谁?”
“呦,这位爷,你眼毒啊,一张嘴就能问对人,泥工活找猴三,木工你可以找我马六。”
“木工我也要。”
马六一听,觉得确实是生意上门,“这位爷,你要这么说,找牛哥。我带你过去,他在德胜门里拐角家里吃饭呢。”
何雨柱跟着马六,拐了三四五六下,到一处小院子。
“牛哥,醉没?有活儿上门。”
牛哥从里出来,“有活你们接不就得了吗,我又不抽你们水。”
“哥,你别这么说,咱几个没你活不到今儿,我们乐意听你的。”
何雨柱在旁边没听懂啥意思,就觉得牛哥不简单,但不容易,先等呗。
一会儿,牛哥过何雨柱身边,“这位爷,你那需要哪些工?”
“我住的大院三进的,我住中院正房两间房先弄,左边耳房后弄,正房这我想右边隔一长条做厨房,弄一两眼土灶,中间弄一汤锅,这个我自己让我厂里去焊接都可以到时间需要尺寸,,然后三间屋盘炕,地面整平,墙面刷大白,屋顶给吊个顶棚,然后屋里整点家具伍的。”
“那是个大活,要实地去看一看,现在方便去看嘛?”
“方便,我骑着车,你没车我带着你。”
“有车,我得让猴三一起去,你泥工活不少,那活我不精。”
“那走着。”
经过实地测量,何雨柱又是纸上画图又是比划,牛哥和侯三终于算明白何雨柱的吊顶,吊柜,组合式家具,土灶嵌汤锅联通热炕,自己其他要求。
侯三在旁边,“何爷,你这想法绝对天马行空,给我很大震动,这样,牛哥我做主,这次给何爷这活,我们只要能喂饱肚子,不挣何爷的其他钱。你合理报个价。何爷的这套想法咱们以后能挣大钱。”
“三儿,行。”
“何爷,包料还是你自个买?”
何雨柱心里赌这几位实诚“牛哥,侯三,我是轧钢厂的职工,你们别喊我爷,不合适,以后啊你们也改过来,叫同志。没坏处。我这边呢还是选择包料,尽量用好料,修整一次不容易,如果能加快速度就尽量快。咱也没两套房不是。价格呢按你们原先的报,我那个做家具的想法思路呢,你们以后随便用,这又没专利。我的要求就是活要好,时间尽量短,钱你们也一定要挣。”
“何爷,哦,不不不,何同志,你大气我侯三也不小气,我们几个现在七人,干活都是好手,木工活相对多点,马六几个差不多十天能拿下,泥工活最多五天,不过有几天和木工活冲突,嗯,……最多两周时间。价格嘛,买料差不多有个一百有多,先算一百五,工期先按十四天算,我们兄弟七个,一起你给十块一天吧,够吃饭就行。这样就是一百四。总的差不多两百四,有多归还,当然俩大铁锅和中间汤锅要你自己解决,你买多大锅,我给你弄多大灶眼。嘿嘿,你这三口锅没五十下不来,还得有工业券。
何雨柱想了你下,“这样,下周二吧,周一我先把东西腾空,你们就来干活。铁锅尺寸我周五前给你们。你们十人每天十五吧,吃饱饭才能干活。我先预支两百给你们。就这么说定了,这边大院我会和管事大爷说好的,进来就是了。”说着从空间里挪出一刀,正好20张,交给牛哥。牛哥接了钱。何雨柱突然就看见牛哥眼珠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