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有在昨天中午给李爱武试菜,虽然不是太完美:九转大肠做失败,按田大有自己说,师傅没教过,他只看见师傅做。四喜丸子,糖醋鲤鱼,爆炒腰花,锅烧肘子,木须肉五道菜还是有模有样的。所以李爱武决定让田大有当主力,何雨柱当副手晚上去做一桌。
田大有早上一上班就过来小食堂找何雨柱,马华带田师傅去的103。
”何师傅,感谢你向上面推荐我。昨日李主任都跟我说了,今儿让你当我副手,我哪敢呢。我充其量也就二流水平,做个大锅菜还行,做大餐确实心里没底。”
“田师傅,没关系的。我知道,你拜师学艺那是解放前。我听我师傅也说起过当年情况,还真没师傅手把手教的,让你在旁边看,那就是看的起你了。所谓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确实存在的。我是运气好,碰到新社会了,砸饭碗的概率小了,又加上我家老爷子和我师傅私交不错,我师傅才多教了我点。晚上我们俩好好配合,应该出不了大纰漏,你放开手脚,我尽心配合。做好了,以后咱俩在厂里日子都好过一些,做不好也不会丢了饭碗不是,怕啥。不过,有一样事情你中饭后必须去做。以前吧,我和你一样,感觉每天和锅台打交道,就每天邋里邋遢的,不惜的收拾自己的个人卫生。这段时间出去跑了跑,感觉精神面貌很重要,所以我现在爱收拾自己。你看我现在看上去是不是比以前的我舒服。
(很配合的站起身,还原地转了个圈)
所以,你食堂事了,去理发间绞个头,然后澡堂子泡个澡,有时间换身衣服,没时间让后勤给发一套新的工作服。我们上人家领导家的门不会被人厌弃,你说呢。我昨儿个绞了头发,泡了澡,就是为今天做准备的。”
”何师傅,谢谢你的提醒,确实,我家那口子都厌弃我,每天一股子大葱味儿。我记住了。晚上你受委屈,让你托着我。”
“田师傅,您客气。那下午一起走,李主任估计会派车的。”
“好嘞,我先回食堂炒菜,回见。”
有时候事情就是那么凑巧,这一位就是不爱吃九转大肠的主,爱的是肘子,豆腐。
晚上田大有用心做了木须肉,锅烧肘子,一品豆腐,糖醋鱼,四喜丸子改成了干炸丸子,何雨柱就做了个宫保鸡丁。老两口外加儿子儿媳四口人,六个菜正好。吃的不错,对两位厨师干净利落的劲就非常满意。结束后李爱武让司机把田大有和何雨柱分别送回家,狠狠表扬了俩人,特别是衣着整洁,礼貌谦逊的态度。
周五没啥事,何雨柱摸鱼似的中午饭后就溜了,骑车去裕丰皮革行。
“宋师傅,宋师傅在吗?”
宋老师傅,从后院进到前店,“哎呀,……何,何同志,你看我年岁大了,记名字都记不住了,你来了。好了,东西都做好了。我给你取货。”
“宋师傅,不急,我这还有几块皮子,你再给加工一下,还是去后院。”
“行啊,何同志的皮子都是质量上乘的皮子,我做着活也开心。”
何雨柱到后院把准备好的两块狐狸皮,放在石板上,“宋师傅,这有两块,我送你一块,还有一块你给做我这样身材的坎肩,尾巴做成围脖就可以了。”
宋师傅翻了翻皮子,“何同志,那不成,这么好的皮子送给我,万不敢当。这样,我老头子脸皮厚点,皮子我收下,顶了工钱和所需布票。你不同意的话,那就我按章收费。”
“宋师傅这不会吃亏了哦?”
“我占大便宜了。”
而后,何雨柱看了做好的坎肩,围脖,靴子,对宋师傅手艺满意的不行,付了说好的钱票,告辞而出。
时候尚早,何雨柱把东西收了,准备周日去潭柘寺公社看望孙淑红,分开好几天了,有点想念也是趁热打铁,一举拿下媳妇儿。骑车去往前门大街看看寻摸点东西,骗媳妇要瞅准机会,舍得下本,这是重生以来得出的经验之一。
来到前门大街,慢悠悠的骑,偶尔推着走,看见一家茶叶店:庆林春。想起韩天一那老头了。进去看看:茉莉花茶,小钟正山,安溪铁观音……密封大桶茶罐一下挨着摆,中间还有泡出来的茶样可看。店铺不大,品种尚全。何雨柱也没多看,就问了“这小钟正山什么价?”
“哦,这一款茶有高中低三档,高的15一斤,中的9一斤,低的5.5块。”
好家伙,这个价真的有点贵。贺宇祝知道后世和现在钱款兑换差不多100:1,也是最便宜的茶也要550元一斤。不过主要贺宇祝不清楚当下茶叶质量非后世可比。5.5的小钟正山放到后世也熟悉二级以上茶。所以其实价格还是合理的。
何雨柱虽然觉的贵,但是他还是决定买最贵的。
“同志,给我高的约两斤,分开八包装。”
难得跑一趟,一次买个够,现在他也爱喝茶。
出了店,推车慢走,有家店铺打板准备关门,
何雨柱很好奇,就挤了进入店里。其实是一家文玩字画店,还是没公私合营的那种。那伙计没搭理何雨柱,继续上着板。何雨柱也不介意,看了看橱柜,以他考古博士的眼光扫过去,能入眼的也就不超十件货。何雨柱又仔细浏览了各项东西,才听到有人问“哎,你咋在里面,我们上板啦。何雨柱不着急,问道,“同志,你们这些东西准备怎么处理?我如果想入个一二件呢。”
“同志,现在这些个东西其实也就是个样子货,可是备不住人家陷害呀,我爸因为这,都吐血进医院了。你走吧,我要去医院看我爸了。”
何雨柱有些同情,就是,好端端的买卖就变成那啥了。虽然文玩这一行,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有些蒙骗嫌疑,但是你情我愿,怪不得别人,就是贪字作怪。
“小同志,你手里有钱去医院吗?”
确实,没钱。流泪,敲打自己……
“这位同志,我爸有交代,除了这一件,其余你任选十件,100块。”他手指着一笔洗。
何雨柱其实知道这笔洗很特别,但是绝对没想到这家铺面东家为啥要把它放在外头,“小哥,你觉得你能护的住这些玩意儿吗?”
这小家伙噙着泪,呜呜的哭着……
“嗨,嗨,别哭了,男子汉大丈夫哭啥哭…这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愿意听吗!”
“叔叔,你说!”
“我去,我没那么老吧,你咋就不能喊我哥呢!”
“喊叔不是辈分大吗”
何雨柱真的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