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美好的一天,她记着一切,并在黄金王座的隔壁新家里,专门造了一个宫殿来纪念她和林凡的第一次见面。
虽说早在泰拉二者就有所联系,但科摩罗网道之中,则是色孽第一次从灵魂透镜以外的地方见证林凡的一切。
气味、温度、外貌、口感...啧啧,想起来色孽就感到一种不会腻味的快乐冲上了所有感觉的巅峰。
那是色孽和林凡约会的第一次见面,就像是所有的情侣见面那样,身旁会有许多人见证一对情侣的诞生。
男的单膝下跪,向女方求婚。女的一脸娇羞或者狂喜的在众人的祝福下接受男方的请求。
当时虽然没有戒指,也没有单膝下跪,但是林凡如此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尾巴和触手,并夸赞手感顺滑,颜色光亮。
呀!想想就害羞的不行呢!
色孽的阴影抽的更厉害了,变成了一幅幅难以言状的狂喜画面,会议室中的疯癫和狂乱越来越明显,佩图拉博甚至用拳头掐死了他活起来的凳子。
“色孽!色孽!”林凡一连叫了好几声,也没看见色孽清醒过来,只得走到阴影身边用手将其团成球状。
“我刚才有点太性奋了...”被团成球的色孽感受着林凡的揉捏和触碰,不在这个狭小的会议室里展示自己的疯狂本质。
冷静下来的色孽从林凡的手中脱离,落在地上,阴影塑性,开始具有人的轮廓和外貌。
虽然皮肤散发着诡异的粉色,眼睛黑底紫瞳,身后长着一条长长的蛇尾,纯白色的头发宛如活了一样扭动着,但这副模样至少众人看一眼不会直接理智跌空。
色孽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穿着一套华丽复杂的裙子,无风自起的飘动着,尾巴和双足欢快的摆来摆去。
“咳咳,这是你们一直担心的色孽,虽然不是本尊,但也承载了她一部分的力量。”
林凡扶起趴在桌子上难受的伊弗蕾妮,给她介绍着色孽。伊弗蕾妮看着色孽朝她打招呼,吓的灵魂几乎出窍,死神的庇佑完全不能给她带来任何的安全感。
“哦~亲爱的~别害怕,我记住你们的气味了。”色孽嗅了嗅鼻子,毫无恶意的说出了让灵族感到头皮发麻的恐怖话语,“我不会吃掉你们的,你们可以成为婚礼上的客人~如果不是你们,我想我也没法和亲爱的见面呢。”
色孽笑嘻嘻的摸着脸,看起来很是温柔怀念的样子,不过这副样子放到伊弗蕾妮的眼里只有惊吓。
她感到越发不能理解的疯狂正在折磨她的灵魂和头脑,她设想过很多和色孽碰面的场景。
有战斗、有唾弃、有如同英雄一般的抵御色孽的低语和腐蚀,最终带领死神军从色孽的手下解救族人。
但像是这种唠家常一样的形式,从来没有出现在伊弗蕾妮的任何设想中,哪怕是玩笑都不会有这种疯狂的题材。
“你到底干了些什么...”伊弗蕾妮颤抖着质问林凡,她的眼中满是绝望。
“我刚才说了啊,色孽目前是我老婆,虽然我们还没举办什么婚礼。”
“噗嗤!”一口鲜血从嘴中吐出来,伊弗蕾妮痛苦的趴在桌子上,“她是大敌,是欲望之主!是折磨者!你如何...如何和这种黑暗的存在...你也是邪神的一员对不对?”
林凡看着伊弗蕾妮痛苦的样子,也是责怪的看向色孽。色孽则是颇为无辜的摆手,刚才发生的一切可不是她做的。
没办法,林凡只得给伊弗蕾妮弄点慈父老汤喝。他也没有从嗓子眼里往外扣了,而是取出了一片翠绿的叶子,上面有着一滴晶莹的液体。
“不!不要!”伊弗蕾妮敏锐的感受到这个晶莹的液体充满了纳垢的力量,虽然没有那种恶心的亵渎气息,但这种未知的生命之力让她恐惧万分。
天知道这滴液体会造成怎样的结果,也许她会变成一个纳垢混沌卵?或者更加糟糕?
伊弗蕾妮求救般的看向千面,希望他能救救自己。但这位导师早就在色孽投影出现的一刹那陷入了昏迷之中,脑袋拄着桌子一动不动很久了。
“我跟你这邪魔拼了!”伊弗蕾妮感觉自己颤栗的身躯有了一丝力气,她猛地拔出老妪之剑,幽幽的死神火焰直直戳向林凡,伊尼耶德的伟力曾帮助伊弗蕾妮斩断了无数强敌的躯体。
但现在,这柄老妪之剑距离破碎只差那么一点点距离。
林凡赶紧捏住了老妪之剑,他可不知道这玩意碎了会发生什么情况。小心翼翼的控制手中的力量,死神之火正在冲刷着林凡的手臂。
手握住轻轻一撸,死神之火被林凡的手扑灭了。伊弗蕾妮瞪大眼睛,她呆愣愣的看着老妪之剑蔫了的样子,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噗嗤!”又是一口血吐出来,伊弗蕾妮气若游丝的倒下去,林凡搀扶起她往嘴里灌了一滴纳垢老汤。
这一切发生的极快,从伊弗蕾妮拔剑到林凡给她灌入汤不过一秒多钟而已。在凯恩政委这凡人的眼中,他只看到了什么东西亮了一下,然后伊弗蕾妮就面色惨白的歪着脑袋坐着。
“现在情况变得越来越复杂了。”林凡苦恼的看着倒在地上的死神军,感觉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也没法交流了,只得叫人把他们安置起来。
“那个发型奇特的女的单独整一个间,剩下人就随便了。”林凡看着艾丽卡和她的手下娴熟的拖着死神军离去,临走前艾丽卡还朝着林凡比了个ok的手势。
色孽伸长了尾巴牵住林凡的腰,随后去调戏迪丽雅和凯恩政委玩了。
俄德迈尔还是在睡觉,丝毫没有被刚才的骚乱所影响。佩图拉博神色复杂的看着林凡,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向他询问伊弗蕾妮的情况。
“我看你对她的态度很不一般,你不会和卡杨那个废物一样,找了个灵族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