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道之中漂流的他们仍在躲避着科摩罗阴谋团的追杀,他们对于科摩罗的破坏让大大小小的阴谋团感到愤怒,刀锋之主德拉扎尔也势必要砍下伊弗蕾妮的人头。
就在这时,千面感受到了灵骨的波动,他指引着雏形已成的死神军前往灵骨波动处,并用另一半灵骨碎片在网道之中开辟了一个新的缺口。
众人才得以进入现实宇宙中喘口气。
不过伊弗蕾妮并不疲惫,她兴奋异常的向林凡询问着第五把老妪之剑的下落。
“预言者!你在欲望之主的宫殿之中见证了什么!有没有找见第五把老妪之剑!”伊弗蕾妮的眼睛很亮,仿佛全族复兴的希望都在他的身上了。
林凡看着伊弗蕾妮这灿烂异常的笑脸,只是告诉她先冷静一下。
自己该怎么告诉她色孽成自己老婆这个劲爆的消息呢?要不直接明着告诉她?反正隐瞒什么的也没有什么意义,干脆把色孽也叫过来好了。
“我们去专门开会的房间聊吧。”
林凡叫上星球上重要的一批人,在修筑起来的堡垒会议室中和死神军见面。
迪丽雅教士、凯恩政委、俄德迈尔、佩图拉博都被拉到了会议室中,艾丽卡上校和她手下的克里格士兵负责安保警戒。
方形的会议桌,一面坐的是人类,另一面坐的是死神军。
桌子相对来言较为细长的一边则是坐的林凡,他成为了会议的中心。佩图拉博坐在他的手边,眼中的怀疑之色谁都能看的出来。
另一边则是坐的伊弗蕾妮,她警惕的观察着佩图拉博的状态,并努力忽略这个基因原体身上散发出来的汹涌敌意。
在座的人类只有三个人她看不透,一个是和普通人无异的林凡,一个是钢铁勇士的基因原体佩图拉博,虽然伊弗蕾妮不知道这位堕入混沌的原体为什么在这颗星球上,但这不影响她以对待大敌的谨慎对待这位基因原体。
那么最后一个人...伊弗蕾妮用灵能之眼注视着坐在桌子边上的一个女性,这个女性看起来对会议内容毫不在乎,只是躺在椅子上戴着眼罩安静的睡觉。
轻微的呼吸声和呼噜传入伊弗蕾妮的耳中,她能从气息敏锐的感觉到这个女性的危险程度比佩图拉博更甚。
传说中的基因之母?还是一个从未被人知晓的女性基因原体?
伊弗蕾妮没有贸然开口,她还在等着急躁的人类露出言语上的破绽,虽然她相对于同族人来说有些急躁冒进,但比起短寿的人类,她可被称为富有耐心。
佩图拉博的咆哮打破了会议室的宁静,他的大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身子也是从座位上拔起。他身上充满希腊风格的袍子抖出声响,看来他在生活上还是怀念曾经奥林匹亚的生活的。
“这些异形!别告诉我你还跟异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是混沌星际战士都不会选择和异形联合!”
林凡抬头看着佩图拉博的脸,示意他先坐在椅子上,不要总是这么情绪激动。
“色孽都成我老婆了,跟异形联合难道很奇怪吗?”
佩图拉博被堵住了嘴,他张口半响说不出话,脑子里开始思索起异形盟友和邪神夫妻那个更加离谱一些。
伊弗蕾妮皱着眉头,她听到了一些怪话,而且听的很清楚。林凡不仅直勾勾的喊出了欲望之主的名字,还说欲望之主是他老婆。
“预言者,在科摩罗的帮助我铭记于心,可是你刚才说的笑话并不好笑。”
“不是笑话,我这人很诚实的。”林凡拍了拍手,然后场中的人类就像是得到了什么信号一样,一个个紧张不已。
凯恩政委咳嗽了两声,闭上眼诵念着帝皇真言录;迪丽雅教士则是有些害羞的扭动着身子;佩图拉博拧着眉头,他的眼睛死死盯着林凡背后扭动膨胀的阴影。
唯有俄德迈尔还是一副轻松的样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呼呼睡大觉。
“哦吼吼~亲爱的~你想我了吗~”淫靡动听的声音回荡在会议室中,在声音的回荡之下,原本由钢铁铸就的房间开始生长出来漂亮的鲜花,不断吐露出奇异的香味。
佩图拉博震惊的看着阴影构建出来的疯狂轮廓,他感到自己头皮发麻,心中的情绪正随着阴影的凝聚膨胀被牵扯到一个又一个极端点。
这一刻他感到极端的狂怒,下一秒极端的冷静又替换了满腔的怒火。这种大起大落的扭动让他很是难受,拳头攥的越来越紧。
林凡的手搭在了佩图拉博攥的紧紧的拳头上捏了捏,佩图拉博震惊的将手抽出来,并大声呵斥林凡,自己死纳垢的粪坑里也不会和林凡搞基的。
佩图拉博的咆哮让林凡有些摸不着头脑,可能这家伙想起来升魔的福根了,天知道升魔的福根给佩图拉博带来了怎样的心理阴影。
不过佩图拉博看起来还挺精神的,说明他没有什么问题。林凡见状也是任由佩图拉博胡思乱想,他则是起身查看死神军的情况。
伊弗蕾妮体内虽然承接了死神的力量,但面对着来源于灵魂本质的恐惧,还是让她的小脸变得煞白。她咬紧牙关,对着阴影说道,“欲望之主...”
“哦吼吼~亲爱的,你这是给我找了点小零食吗?”阴影欢快的扭动跳跃着,色孽的阴影在死神军之中穿行,并用影子之手抚摸着灵族人的面颊。
“黑缪斯...死神...谁都行!救救我!”一个科摩罗出身的黑暗灵族难以承受色孽带来的灵魂枯萎,他跪在地上颤抖,向所有的神明祈求帮助。
“你与其求神,还不如求求我。”林凡三两步跑过来,给了陷入灵魂枯萎和震怖的黑暗灵族一巴掌,并叫色孽收收神通。
“还记得吗?这群人是你在科摩罗和我相见时候的家伙。”
“科摩罗?”色孽的阴影停下来了,她回忆着过去,想起来了这群在船上吓的要死的可怜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