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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眼神,不仅仅只是认识,似乎还很震惊,就像是觉得红雀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虽然两人有交手,可当阮清问起来时,光凭那一个眼神,她还是想不出来那个人是谁。

此事过后,阮清被也被关了禁闭,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陶元的口谕来的时候,阮清倒也没有意外,只乖乖的领了旨。

阮清在被关禁闭的时间里,帝怀瑾就已经被解了禁足,他知道了张馨儿的事情,以及帝擎苍迁怒与她的事。

许是怕阮清郁郁寡欢,纵使帝擎苍不允许,他也日日都往阮清宫中跑,有时候甚至会偷偷来,哪怕只是陪她说说话,不至于让她一个人太烦闷。

看得出来,张馨儿的死帝擎苍真的很生气,虽然没有确凿的证据可以将阮清怎么样,可眼下也丝毫没有要放阮清出去的意思。

平日里就算再生气,帝擎苍也会偶尔让陶元来看看,送点东西什么的,可这一次,别说让陶元来了,就是帝怀瑾来也得小心的避开门口的侍卫。

转眼便是小半个月的时间,阮清也在院子里待了小半个月,一步未踏出过殿门。

整日里待在这狭小的院落中,许是心有郁结,导致她的身体情况又开始每况日下,瞧着是憔悴了不少。

这次倒不是什么人做了手脚,她身体本就娇弱,心里积事良多,一时半会儿无解,心累身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了。

帝怀瑾拿了点心和茶水来看她,她也只是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并没有什么食欲。

见她脸上不见笑意,帝怀瑾原本满眼的欣喜也就此不见,他看了一眼桌上的点心:“听春和说,你中午就没吃多少,这会儿肯定饿了,多少还是吃点吧。”

阮清摇摇头,并不想多说什么,只道:“我不饿。”

她这么说,帝怀瑾就没了话,只讪讪的看着她,一脸的担忧。

忽的,他仿佛灵光乍现般道:“明日,我带你出宫玩吧,正好,我得出宫帮父王办点事。”

听他这么说,阮清有些疑惑,差点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她现在还是被关禁闭,别说出宫了,出殿门都不太可能的。

她刚想问什么,帝怀瑾却很是自信且神秘的一笑:“放心吧,有我在呢,你用不着担心,明儿一早准备跟我出去就行了。”

他说着,不给阮清再问什么的机会,就起身朝着殿外去了。

其实对阮清来讲,对这件事情是没有抱太大希望的,所以当第二天一早,帝怀瑾和陶元一起出现在殿外的时候,她多少是有些惊讶的。

直到帝怀瑾领着她走出宫门,她上了马车,帝怀瑾骑着马,两人一同驶离皇宫,阮清才真的相信了帝擎苍同意了。

可是为什么呢?

两人逐渐驶进闹市,阮清小心翼翼的掀开车窗,扫了一眼窗外,双溪城虽然地方少,但是该有的确实一样也没少,比起月城的繁华,倒是有些不相上下的感觉。

“前面有家客栈,”帝怀瑾骑着马,走在马车一侧:“你要是累了,咱们就休息一会儿。”

阮清抬眼看着他,摇了摇头:“我不累,对了,你是怎么说服他的?”

闻言,帝怀瑾眼底闪过一丝慌乱,虽然他立刻别开了眼,但还是被心思细腻的阮清捕捉到了。

片刻的沉默之后,帝怀瑾只勉强扯了扯嘴角:“害,父王那个人就是嘴硬心软,别看他对你那么凶,其实,他早就消气了,就是拉不下脸来找你而已。”

“……”

阮清看着他,沉默着并不说话,她知道,帝怀瑾在撒谎,他书这话的时候,都不敢转过头来看她。

阮清不再追问,只默默地放下了马车的窗帘,坐在位置上,外头是街道上嘈杂的叫卖声,夹杂着车轮滚滚的声响。

很快,马车停在客栈前,春和扶着阮清走下马车,两人无言的走进了客栈。

陶元已经先一步让人订好了房间给两人暂时休息用的,帝怀瑾站在楼下,看着缓步上楼的阮清,若有所思。

他皱着眉头,看起来似乎有短暂的纠结:“小妹。”

他唤了一声,阮清站在楼梯上,下意识回头看他,不等阮清发问,帝怀瑾便道:“我先前命人订了几匹布,想着给你做衣裳用,要晚上才能送到,晚些时候,你到我房里来找我吧,看看喜不喜欢。”

阮清看着他,心头有些疑惑,什么布非得晚上送?而且,听帝怀瑾的意思,他们今晚应该会就在这里住下了。

纵然心头不解,但她面上还是点头应下:“好。”

说罢,春和便同她一道上了楼,帝怀瑾则同一道出门的宫人转头出了客栈,应当是同人去办事了。

入夜。

阮清独自吃过晚饭,在屋内等了许久,似乎都不见帝怀瑾回来。

直到天色已经很晚了,大概已经是子时了,原本闹哄哄的客栈逐渐变得清静起来。

大街上也没了半个人影,客栈也准备打烊了,帝怀瑾才同一众宫人回来,他们回来时,客栈下就没了原本的清静,好像并不止帝怀瑾一个人。

阮清轻轻的将门打开一条缝,透过门缝看见了正同帝怀瑾一起走上楼梯的夜君贤。

奇怪,夜君贤不是应该在璃州城吗?怎么……

想着,她小心翼翼的将门缝缩小了一点,明明没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也是帝怀瑾让她晚上去找他,可他又迟迟不回来,她就知道等着,可现在看来,总有种偷窥的感觉。

等他们上了楼,都去了帝怀瑾的房间,并且还屏退了一众侍卫,应该是要谈什么事,而现如今来讲,应该没有比璃州的事情更加紧急的事了。

毕竟,如果这一次,让谢熠储成功脱身了,那他们即将面临的,可能就不是一场小仗可以了的了,牵扯之广,涉及到的大国小国,怕是无一幸免的会遭受灭国之灾。

见他们消失在视线中,阮清缓缓地将门合上,心里却不由的担忧起来。

其实他们的房间相隔不远,中间就隔着一个拐角,也可是说是相邻的房间。

站在门口思量了片刻,春和在屋内煮着茶,见阮清久久不回来,她便冲着门口唤了一声:“郡主?”

阮清回过神,只道:“我出去一下,你就在屋里等我。”

不等春和反应,阮清已经开门出去了。

帝怀瑾的房门外并没有把守的士兵,随行的随从也都只在客栈外头守着。

鬼使神差般,阮清站在门外,却没有敲门,只将手放在门上,做出即将推门的动作,手上却并发力。

屋内透出淡淡的光线,两人应该正在谈,在阮清将手放上去的一瞬间,房门竟就自己轻轻开了一条缝隙。

阮清吓了一跳,幸好没有发出声音,她正松了口气,就听里面传来夜君贤的声音:“确定要这么做?万一郡主受到什么伤害……”

说话间,他语气顿了顿,阮清听出了一丝不忍。

在这里听还是进去,阮清有些犹豫,不等她决定,却又听帝怀瑾道:“这是父王的意思,毕竟谁也不希望他翻身,他一个人死,总好过咱们一起被他端掉。”

阮清心头一紧,果然啊,他们在说谢熠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