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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嘴上回答:“那便极好,鸾儿和红儿都很担心你。”她也是。

手上比划着:谢熠储让我来的。

孔玉没再说话,只是手上比划道:他怀疑你了?

阮清沉默了片刻,垂眸细想之下,她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确定。

短暂的沉默之后,马车稳稳地停了下来,外头传来崔玉的声音:“玉楼主,姑娘,花满楼到了。”

马车内,两人相视一眼,一前一后下了马车。

站在花满楼外,孔玉还没进去,红儿和鸾儿便带着一众小姐妹出来了。

鸾儿率先冲出来扑进了孔玉的怀里:“小娘!小娘你可算是回来了!我们都要担心死了。”

说话间,其他姐妹也一拥而上顿时哭作一团,孔玉无奈又有些自责,她动作轻柔的抬手帮鸾儿擦了擦眼泪,宠溺又无奈的语气道:“傻丫头,哭什么,我只是出去了一段时间而已,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嘛。”

喜极而泣的几人面面相觑一番,最后哭着哭着就笑了起来。

与她们而言,自从老楼主走了之后,孔玉就是花满楼的顶梁柱,不管是和外来客纠缠还是替花满楼的姐妹寻找出路,她一直都是很上心的。

看着她们团聚相拥的样子,阮清站在马车边上,心里一时间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

在此之前,她从来不会这样认为,可现在,她脑子里突然有了个可怕的念头,或许她就应该死在周城被攻破的那一天,这样玉娘就不会为要不要跟她走而烦恼了,是不是只有这样,才是最好的结果。

一众人寒暄之后,纷纷前后进了花满楼,孔玉走在后面,她默了片刻,转头看向阮清:“姑娘进来坐坐吧。”

阮清闻言才从沉思中缓过神来,一抬眸,就见鸾儿想着迎上来:“是啊阮姑娘,上去坐坐吧。”

阮清抬眸看了一眼两人,表情淡漠中透着难以掩饰的失落,良久,才勉强挤出一个笑,她说:“不用了,我突然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说罢,两人还来不及说上几句挽留的话,阮清便欠了欠身,转身上了马车,留下孔玉满脸的错愕。

崔玉也站在原地,有些不知如何是好,按照谢熠储的吩咐,是要监视她和玉小娘的谈话,可现在阮清要直接走了。

犹豫片刻,她还是朝着孔玉点了点头,架着马车离开了。

马车内。

阮清呆呆的坐着,似乎有些失神,直到马车停在王府门口,外头传来崔玉唤她下马车的声音,她稍稍缓过神来。

脑子里却依旧是挥之不去的刚才孔玉和她们重逢的画面,她不禁开始自我怀疑,她真的错了吗?

阮清下了马车,等在王府的玉殊就忙不迭从灵栖院出来迎接了。

看着阮清失魂落魄的样子,玉殊也没敢多问,只是扶着她回了院子……

入夜。

夜色微凉,花满楼。

孔玉坐在梳妆台旁梳着头,打开的窗户吹进来一阵凉风,在她垂眸再抬眸之间,面前的铜镜内,一个黑影已经出现在了她身后。

是谢绝。

孔玉并不意外,任然淡定的梳着头,只轻声问道:“你又来做什么?不知道摄政王已经在花满楼安插了眼线吗?”

谢绝没有吱声,只是上前一步,双手轻轻搭在她的香肩上,宽大的手掌有意无意的摸索着,沉默片刻后,他才道:“那些个小喽喽,怎么能阻止本王来见本王的小玉儿呢?”

孔玉冷笑一声,挣开谢绝的手起身,穿过层层轻纱走到客厅内,挥了挥身上的薄纱,双腿交叠着坐在美人榻上。

她说:“见我?你是来见二十四琴刃的吧。”

说这话时,她的言语中带着一丝嘲讽。

谢绝并不放在心上,只淡然的一笑,随即靠近她身边,伸手玩弄着一旁摆放着的栀子花,佯装不经意间道:“听说,你有个徒弟?本王可否有幸一见?”

谢绝话还未说完,孔玉就变了变脸色,她说:“你想做什么?我可警告你,别想打她的主意。”

谢绝轻笑:“急什么?本王就是想见见,怎么说,我们的关系也并不一般,是该给个见面礼的。”

他是什么性情,孔玉还不了解?

这是想多找一个后路,不必死吊着她一个,孔玉冷冷一笑:“你想做什么当真以为我不知道吗?谢绝,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谢绝笑而不语,这个消息,是他独有的情报网查到的,只是,孔玉似乎从来没有主动提起过,也没有人见过这个徒弟到底长什么样子。

不过说起这个,倒是让他想起了先前洪天佑宴请百官的时候,谢熠储身边的那个小丫头倒是引起了他的注意,琴弹得不错,一身独特的气质和神韵,却也掩盖不住与孔玉四分想象的手法。

“不说也没关系,”谢绝摘下一躲栀子花,放在鼻尖嗅了嗅,香气四溢,沁人心脾,他拿着花走到孔玉跟前,脸上带着一丝邪笑:“我最近倒是看上了一位可人儿。”

孔玉翻着白眼扭过头,他身边的女人无数,多一个少一个都没什么差别。

谢绝抬手,将手里的栀子花别在她的耳旁,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两人四目相对之间,他语气幽幽的说道:“这小可人儿你也认识,谢熠储身边跟着的,那个亡国公主。”

孔玉脸色大变,原本平静的瞳孔从震惊到愤怒,不过短短几秒,她猛地推开谢绝的手,揪住他的衣领,咬着牙恶狠狠地道:“你可以试试看!你要是敢碰她一下!我一定阉了你!”

见她生气,谢绝却笑了,也不挣脱她的手,只是贱兮兮的凑过去,眼底甚至带着一丝嚣张和宠溺,他问她:“紧张什么?你们很熟吗?”

孔玉被问的说不出话来,但是依旧态度强硬:“任何人都可以,只有她不行!”

那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从牙牙学语到亭亭玉立,是她曾经倾尽一切去教养的孩子,虽并非她所出,但也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她自己大半辈子都过去了,自然是无所谓的,可阮清不行,哪怕是谢熠储也比谢绝好。

谢绝握着她的手腕,缓缓地将她的手从自己衣领上拿开,他说:“本王记得,小玉儿说过,二十四琴刃的修炼方式很特殊,除非自主运力时能察觉到内力波动,寻常时候与普通人无异,你觉得,谢熠储知道这件事吗?”

孔玉眸光一沉,江湖上关于记载二十四琴刃的书籍或者传言以及修炼方式都少之又少,因为二十四琴刃向来都是口耳相传的,及重天赋,旁人就算听了,也未必能记得。

就算是万里楼,对二十四琴刃也几乎是束手无策的,所以谢熠储查她这么久的时间,研究了二十四琴刃这么久,却始终没有下结论。

“你什么意思?”孔玉目光狠厉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