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顾北河已经包扎好赵婶子脑门上的伤口。
沈小渔给她们倒了茶水,她差点忘了灶房里还煮着吃食,急忙去看火。
顾北河母子陪着赵婶子去村口找村长说这件事情。
耽搁了小半个时辰,沈小渔加快了手脚,早饭刚做好,准备出门的时候,双胞胎起床了。
“你们今日在家必须把门锁好了!村尾那赵婶子家的孙女昨晚丢了!”沈小渔叮嘱她们。
她看了一眼围墙,幸好当时就把围墙砌好,不然遭殃的可就是她们家。
听赵婶子那样说,怕是早就踩了点。
沈小渔去村口坐牛车的时候,想到了最近回来的时候有见过陌生的男人在这几个村子走动,起先她以为只是谁家的远方亲戚或者是来做买卖营生的,又或者新来落户的别地灾民。现在回头想想,很有可能就是人贩子!
她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自己和爹妹住在这里,安全起见,得把自己见到的说出来。
她让根老伯等等她,然后往顾大富家走去。
还没进去就已经听到赵婶子的哭声。
“大富!你一定要帮我呀!我就这么一个孙女!没了她我也饿好活不成了......”赵婶子哭得跪倒在地上,撕心裂肺。
李大娘在旁边扶着她的肩膀轻声宽慰着。
顾大富还没解决郑氏丢女娃的事情,这会儿又多了一个赵婶子,他头发都要秃了。
作为村长,他除了上报县衙和继续组织人马在附近搜寻之外,也没其他法子了。
要是她们天天轮流着上门来哭哭啼啼,缪氏得将他也扫地出门了。
“赵婶子!人是进屋里抢,你一点线索都没有,让我们怎么找?与其哭哭啼啼,不如想想记不记得什么可疑的地方!”缪氏揉了揉太阳穴说道。
赵婶子的哭声小了下去,倒是止住了,想了想说:“他们有个驴车还是骡车来着,我根本追不上,一下就不见了!”
“那有几个人?有没有说话?什么口音,听得出来吗?”缪氏挑了挑眉,接连的问了几个重要问题。
沈小渔看到顾大富看着缪氏的表情,既害怕又崇拜。
“应该是有两个人,我只看到两个人影,他们只说了‘快快快’,听不出是什么口音......”赵婶子记得的就这些了,她上前去追的时候,被他们用砖块敲破了脑袋,然后就晕在了自家门口。
等到她再醒来,天已经蒙蒙亮了,她只好跑出去求救。
“婶子,那你记得是什么时候吗?”顾北河问。
“那会儿我们睡下好一阵了,亥时左右吧!”赵婶子捂着脑袋回忆道。
“亥时......”顾北河确实听到了一些声响,可是他没联想到真的有人这么大胆半夜闯进屋子里抢人这么恶劣。
“我昨晚有听到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但不确实是不是亥时左右。”沈小渔说。
“小渔姑娘听到了什么?”缪氏急忙问。
大家都看着她。
“好像是有人经过的声音,但仔细一听,又没了,因为很困我就又马上睡着了......”沈小渔提供的这条线索只能说明昨晚确实有人在村尾作案,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用处。
“但是,我最近有看到面生的人出入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