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理会冷莎,想伸手去按太阳穴,却发现自己的手指有些僵硬,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过来。
“你没事吧?”冷莎追问一声。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我瞟了她一眼,看着她脸上突然出现的关切表情,摇头道:“别说话,让我冷静一下。”
冷莎嘀咕了一声“狗牙吕洞宾”便不再说话。靠在我身边的墙壁上,闭目养神。
刚才的事情有些匪夷所思,现在想来,慕蝶就像一个传声筒。或者就是李诗诗曾经讲过的某种灵媒。
她先是在我涉死看到李诗诗的画面后说出李诗诗三个字,又在我和她唠叨徐笑月后突然像鬼上身。
传声的是徐笑月无疑,这个秘密只有我和徐笑月知道,能回答上这个问题的只可能是她。
那么照此推论,她还活着!
她没有以这个世界空间的状态活着,她应该以另一种状态活在别的空间。
她在向我倾诉,可她的倾诉简短而艰难。从她短短的几十个字里我能听出,她似乎在另一个世界里饱受痛苦。
但在最后一句传过来的话里,却明显是另一个人所说,目的是九龙石!
九龙石......是之前的任百生、黄振之流?还是另一个空间的其他人?
我现在的思维已经不是那么拘束和固定,在我知道这个世界是平行宇宙并亲自验证后,思考很多问题时,我不自觉就会将平行世界的种种因素添加进去。
我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再次将发生的事情从头至尾过了一遍,确信自己无法从中得到更多的信心,这才睁眼。
也许,是时候打开徐笑月的水晶棺去找她了。既然她活着,那我就没有理由撇下她不管。不论她在天涯海角,不论她在这个位面或者另一个位面,我应该放心心中那种对于现有的眷恋和未知的恐惧,去尝试。
这一两天内发生的诡异之事接踵而至,即便我有超强的神经,也觉得头大如斗。
这些事情不是普通人的打打杀杀,这些是晶石和空间、空间和空间发生的事情,很难在同一个相对或者绝对的位面里解决......
我最终还是将僵硬的手硬生生搭在太阳穴上,开始用力的揉。
“喂,你不回去睡觉?”我看了身边的冷莎一眼,问了一句。
可冷莎像是睡着了,不言不语,只是安安静静的靠在那里。
“不会真的睡着了吧?”我嘀咕一声,伸手戳了一下她的肩膀。
“别碰我!”冷莎猛的睁眼,狠狠的剜了我一下才扭回头去,语气中满是不爽。
我被她吼了一声,有些意外。暗忖别说我戳你一下,我现在就是把你扒光了啪啪啪你都不能又意见,可别忘了我当初给你订的规矩,而且你也是答应了的。
搞不懂这女人发什么神经,我懒得和她置气,又揉了一下脑袋便起身,准备返回外面玉姐的帐篷里。
“不识好人心!看你难受头疼,我说给你揉揉你还凶我。我真是先吃萝卜淡操心,以后懒得问你,爱疼不疼,疼死最好!”冷莎见我不理她,她自己反而来劲儿,口气颇重的抱怨起来。
我听得哭笑不得,转身开口:“我刚才不是想事情么?你还拿捏起我来了是不是?你再给我嘀咕一句试试?看我不抽你!”
“我就说,就说!怎么了?你抽我试试?!”冷莎那傲娇又犯了,呼啦一下站起来,像只斗鸡一样挺胸凑到我身前,一点儿都不服输。
我作势欲打,看着她将脸凑了过来,不由苦笑。
“行了,我今天够心烦了,别惹我。顺便说一声,好男不和女斗,我走了!”我收住性子说了一句,转身便走。
可谁想冷莎一把扯住我,嗖的一下转到我面前,就那么紧挨着,也不顾她那敏感和坚挺都挤到了我胸上,还是歪着个脸说道:“打啊!你倒是打啊!你就不敢打!你就是嘴上厉害!我好心没好报,我不怕!”
妈的智障么!我一看她这样,心头微微火起,左手反绕,一把将她从腰间反抱,抡起巴掌便朝着她挺巧的屁股狠狠来了一下!
“你......”冷莎嘤咛一声,说不来是惊讶还是疼痛,那声音反而有些诱人。
我发现这一掌下去手感是如此之好,她屁股上的肉结实而富有弹性,我打了之后竟然看到她屁股在颤。
不行,一巴掌不解恨。这女人真是一天不管就上房揭瓦。我害怕旁边房间里的张阿姨和赵驴子听到动静,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反抱着她就闪到隔膜旁,想着这两百多米差不多听不到动静了。
可想想怕她大喊大叫,到时候那超高分贝可难以招架。于是意念一动,立刻构建了一个十几平的小房间,也没开窗户,就借着龙戒空间构成材质本身的光芒,接连又是几巴掌打了下去。
我下手挺重,诚心就是想教训她。她当然忍不住要发生,不过每次不是短促的“啊”就是“嗯”的,听起来不像是被打,反倒是想啪啪啪。
“妈的,还敢不敢了?你真当我舍不得打女人?再不管管你都不知好赖,要骑我头上了是吧?”连打四五下之后,我已经过足了手瘾,于是收手去问。
可谁知冷莎并不说话,粗喘了几口气,一下抱住我的大腿狠狠一口咬了下去!
“咝~~”我呲牙咧嘴倒抽冷气,她这一口真的没有惜力。要知道我换的干净衣服是t恤和大裤头,她一口直接咬肉,连个中间挡一下的地方都没,那疼痛可想而知。
“来劲儿了是吧?”我咬着牙哼了一声,抡起巴掌继续打,不过这次下手可就没了固定目标,非要打那两瓣屁股。而是整个屁股范围开始乱打,甚至有几下子,在她双腿胡乱踢腾的时候,一不小心打在了那个地方......
我当然没敢用全力,甚至三四成的力气都没敢用。数次变异,我的力量已不是常人能比,像这种打法,只要我使了五成力一巴掌下去,她不是皮开肉绽那么简单,伤筋动骨都是非常有可能的。
“你个流氓!你竟然打我、打我......”冷莎突然松口,倒着身子扭回头,眼圈发红。
我正想告诉她那纯粹是手误,不想她性子发作,本是抱着我大腿的两只手突然抽出一只,一把抓住了我的要害就开始扯!
“哎哟我艹!”我喊了一声,身子忍不住就向下蹲,屁股也本能的向后撅,想要躲过她这“要命”的攻击。
男人什么地方最脆弱?打男人哪里既有肉.体伤害又有精神伤害?那一定是男人的命.根么!
我想撅屁股可又摆脱不了她,只要一撅她就会向反方向扯,我必须立刻抽收回来,否则疼的要命。
这样接连几下,我看她根本没松手的意思。狠狠心直接伸手按在她牛仔短裤的下面,也就是她的要害上,用力抠弄。
“啊!~~~”冷莎尖叫一声,手上愈发加力,扯得我几乎要岔了气儿。
“你、你......竟然还敢摸我,你这个、这个......流氓!”冷莎这一下疾苦了,呜呜咽咽的喊着,但就是不松手。
“流氓?我流氓给你看!”我听到她这样说我,本来当做惩戒性的手忽然换向,一下从超短的牛仔短裤就伸了进去,然后单指头霸道的将那丝滑的内裤扯在一边儿,一只指头瞬间变揉在了她那温湿柔软上!
好湿,好滑,好柔!就在我指头触碰到她神圣地带的那一秒,我被从手上传来的感觉给惊呆了。
“我、我不敢啦......你快放手,求求你放手,我知道......知道错了啊!”冷莎一下松开了攥着我命.根的小手,哭着喊着开始向我求饶。
“艹,你现在知道错了?早干什么了?这次我不会放过你!”我最要害的地方终于被释放,不由让我大感轻松。于是手上传来的触觉也越来越细腻,感觉也越来越丰富。
直至我一个指尖儿完全是不小心“攻”入两片鲍鱼之间时,她竟然再次攥住我的命.根,不停的旋转,不停的拉扯!
我本来在手放入她小内内里面时就已经有了感觉,她这一上下左右baba的摇杆,我那里哪能忍得住,早就硬了一些。
于是两个人就像两个奇葩,一个正立站着,一个被我拦腰反抱趴着,互相不停的“攻击”。
这抽象的画面,让我瞬间想起了一句几年前的流行语:来啊,互相伤害啊!
我还好,疼痛居多,虽然这冷莎没有下死手,不过也疼的够呛,间杂着若有若无的那种感觉,简直如水深火热;而我抱着的冷莎就不是那么轻松了,随着我中指的不断深入,那紧凑,那滑腻,那软肉和壁褶,如同一道美味大餐正被我感受着、享用着,她似乎也有了异样的感觉,是不是就发出一声诱人的呻.吟声,也就在她呻.吟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会松很多。
“啊,富贵、富贵,不要......嗯,恩......不、不要了,不要这样,你的手不干净,我......”就在我半惩罚半发泄性质下的抠弄时,她似乎完全放弃了抵抗向我求饶。
又随着我的手指快速动了几下,突然之间,一股粘稠温腻突然从我在她那里面最深处喷出,然后沿着我的手掌边缘,滴滴答答的开始流出。
我有些傻眼,手里的动作也渐渐停下却不抽出,我万万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快就给高c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