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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老太太一听可开心了,“你怎的瞧出来了”?

素姨暧昧兮兮的笑了笑,小声道:“按理说开门的当是少夫人才是,可敲了半天结果是大少开的门,很累的样子,少夫人好像一点都没醒,应该也是累的睡着了”。

“噢”,众人都是过来人,都笑了起来姣。

正喝着上好乌龙茶的申钰铭,只觉手中的茶杯灼热的烫人,一直烫的皮肤要萎缩起来似得籼。

旁边的申世诚提醒道:“钰铭,才刚泡出来的茶你也不怕烫着手了”?

他微微用力捏紧了茶杯,放下,收成拳头,掩盖住了里面的一片红。

大约五分钟后,申穆野身形笔直的抱着泉泉从楼上下来,右手拿着一个奶瓶,疲惫不堪的眉眼之间难掩一丝淡淡的春风,“素姨,泉泉等会儿交给你照顾了,连蓁还没醒,您别去叫她,让她多睡会儿,如果中饭还没醒的话再送点吃的上去”。

“好”,素姨笑眯眯的接过孩子和奶瓶。

申世诚皱眉道:“夏航也有咱们申家不小的股份,飞机出事后,很多乘客对夏航的安全信誉产生极大的质疑,从昨天下午开始就不断有人要求退夏航的机票,甚至还取消了三趟航班,股票也一直在持续下跌,情况比想象中的严峻,我和董事长袁辉打过招呼了,这件事由你和他负责解决,不管用什么法子,一定要挽回夏航的声誉”。

“我知道了”,申穆野接过佣人递过来的三明治,脸色沉重的出了门。

到了夏航,正赶上紧急会议,袁辉让助手将最新的新闻打开,有关昨日失事的报导经过一夜后,并没有得到沉淀,在网上反而渲染的更加过分,甚至传到了国外的网络平台上。

申穆野打开看了看,脸色阴沉冷漠。

袁辉和几个董事对视了眼,皱眉道:“虽然公司昨夜紧急将飞机失事的真正原因发表了声明,但是还是有几家媒体针对大少你的身份为噱头,认为这次飞机事件是因为机长…资历不够,疏忽导致的最终原因”。

申穆野推开笔记本,指着上面的新闻道:“把这些媒体给我调查出来,我要控告他们诽谤,并且要求他们公开道歉,如果他们做不到,我将会把他们告上法庭”。

袁辉让助手记下来,沉声道:“但是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不管结果是否胜诉,事情已经发展到这个份上,你的名誉恐怕还是很难挽回…”。

“我昨夜想了很多,也早已做好最坏的打算,现在最重要的是夏航声誉,特价的机票还是要多执行,尽量调到最低,我相信还是有很多顾客愿意做廉价的机票,只有我们的安全信誉慢慢回笼,乘客才会慢慢的回来,不过同时我建议我们将所有的飞机检查一遍,检查的细致必须严谨到一个螺丝都不要放过,加强对飞行员和地勤人员的培训,这次主要原因也是因为地勤人员的工作懈怠,同时,我们这次的培训需要多请些媒体过来,群众怎么看怎么想,大部分还是取决于媒体的嘴上”,申穆野思虑了一会儿,严谨的说道:“同时这件事牵扯到国内外,我们必须尽快召开一个媒体沟通会”。

“好,不过大少你毕竟是这次的机师,媒体沟通会的事还是由我亲自出面毕竟妥当”,袁辉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看向会议上的其他人,“处理的大致方案已经有了,那接下来就看各位的工作实施了,我希望你们在今天下午四点之前把具体的计划书交到我手上,另外还有乘客受伤的赔偿问题…”。

……。

会议持续了一个小时,袁辉和申穆野一起走出来,“穆野,你确定要跟我们一块去医院吗,等会医院里会有很多媒体在”。

申穆野皱了皱眉,“我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穆野…”,前面突然传来娇滴滴的呼唤声。

申穆野抬头看去,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扑进他怀里,叶娅茹哽咽的抱住他,“我总算见到你了,从昨天开始我就担心的要命”。

他神色一沉,袁辉笑道:“那我在办公室里等你”。

“嗯”,申穆野目送公司高层离去后,才淡漠的将叶娅茹推开。

“穆野,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叶娅茹抬起红红的眼睛来,“我本来是想和你一起去欧洲的,结果你却让人把我调去了另一趟航班…”。

“前些日子你不是在躲我吗,正好我让你躲个够”,申穆野冷笑了声。

“你怎么这样”

,叶娅茹眼神凄楚,“我知道我那天不该那样,可是我也是嫉妒,我嫉妒你对她好,我怕失去你”。

“你已经失去我了”,申穆野盯着她,满脸的倦意,“我最讨厌什么,被人欺骗,被人利用,你以为我一再容忍你,就可以一次又一次的挑拨我的底线,叶娅茹,我是个男人,你到底懂不懂得怎样尊重一个男人”。

叶娅茹哭了起来,眼泪全身泪,楚楚动人,“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好,可我后来改了,你想怎样就怎样…”。

“你别说的那么好听,你的骨子已经改不掉了”,申穆野写了张支票递过去,“这里有五千万,你可以过上不错的日子,你以后别再来找我了,也别想总是用自残那套来威胁我,从前我会怜惜,可是现在我不会了,你以为你很了解男人,其实你根本不懂,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要不珍惜我也没办法,这笔钱,够你过上不错的日子,以后你也可以找个身份优越的男人嫁了,你明白的,这五千万是咱们最后的一点情分,我本来可以一分钱都不给你”。

他将支票塞进她手心里,转身就走。

“穆野,你不能这样对我”,叶娅茹呆了一阵,大哭着抱住他手臂,“我是很坏,我做的那些事有不对的,可我都是太爱你,你忘了你曾经的海誓山盟吗”。

“曾经的海誓山盟说给的是从前那个善良天真的叶娅茹,娅茹,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会用金钱来打发你”,申穆野苦笑的推开她手臂,大步离去。

“你要是敢不要我,我就从这里跳下去”,她猛地冲动窗口,打开窗户。

申穆野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双眼里没有一丝怜惜,有的只是愤怒和厌烦,“随便你,不过这里是三十层,跳下去别说面目全非了,恐怕会粉身碎骨”。

他说完,再不做停留,叶娅茹看着他绝情而去的背影,不敢置信的滑倒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

她想起他们读书的时候,每天偷偷着约会,一个眼神,一个小亲吻,便会开心的彼此整夜都睡不着觉。

她不开心,他就旷课陪她。

她去澳洲看他,他便半夜逃出来陪她。

他毕业后的第一份工资,给她买了条钻石项链。

他说他们会一直在一起,会有孩子,会结婚。

纵然她趁他不在的时候,跟别的男人偷偷约会,他也原谅了自己,为什么,现在他却那么决然的要离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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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蓁是被素姨叫醒的,她许久没睡的这么沉过,难受的睁开眼时,看到素姨站在床边上。

她吓了跳,忙将被子捂紧点,偷偷往里看了看,发现自己穿了件睡衣,心,放了下来,但看到素姨嘴角暧昧的笑容时,她整张脸猛地红了,完啦,素姨一定知道他们发生什么事了。

“都下午一点了,你早饭没吃,就算再困,还是吃点东西再睡”,素姨指了指放在床头柜上的菜。

“这么晚了”,连蓁吓了跳,“糟了,泉泉还没喂奶”。

“给他喝了吸奶器里面的奶”,素姨笑道:“少爷早上离去的时候把泉泉抱下了楼,怕打搅你睡觉”。

连蓁顿时放下了心,不过想到今日早上他的粗狂,脸颊害羞的热烫起来,悄悄的将半边脸埋在被窝里,里面还有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叫她心跳加速。

“你先吃吧,我先出去了”,素姨笑了笑,为她也感到高兴。

等素姨出去后,连蓁才吃力的坐起来,身体被碾压过似得累,只隐约记得最后看到他时,仿佛要被他喷涌的岩浆灼烧殆尽,她快乐的晕眩过去,后来就没意识了。

不知道他看到她那副模样,会怎么看待她…。

她越想越觉得不好意思,正好饿极了,快速的喝了碗汤,又解决碗饭,外面下起了小雪,她忽然想起今年是大年初一,忙找到自己手机,估摸着被他调成了静音,里面有几十条短信,还有七八个未接电话。

大部分都是道贺新年的,还有一个烂熟于心的号码发来的短信:新年快乐,记得以前每次过年你都陪在身边一块放烟花,今年只剩我一个,突然觉得很想你。

她不是滋味的看了一分钟,最后默默的将那条短信删了。

昨夜她和申穆野已经那样了,她跟厉冬森更加

不可能了,有些人,她已经彻底的放下了。

只是每一年的变化都叫人匪夷所思,一年说长不长,说短却不短,足够结婚、生子,认识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她叹了口气,继续翻其它的信息,有申穆野发来的一条微信:如果醒来了给我个电话。

她心里甜蜜的“咯噔”了下,屏息了自己的心情后慢慢拨通了他的号码。

“你醒来啦”?电话那端有些吵,连蓁问道:“你在哪”?

“我在医院,探望病人”,申穆野声音蛊惑温柔,“吃饭了没有”。

“吃了”,连蓁反问,“你吃了吗”?

“也吃了”。

连蓁忍不住悄悄的笑了,两人这些问题真的很奇怪,不过并不讨厌,相反,很喜欢和他聊些这样简单的话题,“那你什么时候回来,事情怎么样了”?

“在处理些赔偿的问题,应该都能解决的,可能要晚上很晚才回来,你不要等我”,申穆野说道。

“噢”,连蓁有些失望,“我晚上要去我妈那里吃饭,你也知道,就她跟我弟弟两个人…”。

申穆野沉吟了下,低低道:“那我晚上也去你妈那里睡吧”。

连蓁唇角甜甜的勾起来,“好啊”。

申穆野结束电话后,站在落地窗前忍不住笑了,几朵雪花从窗外飘进来,他想起今日在她身体里的感觉,竟是感觉格外的思念她,思念她身体的每一个地方,思恋她烟娇百媚的模样。

他抽了根烟,有些意犹未尽的模样。

“找了你半天,原来在这啊”,袁辉寻了过来,脸色有些不好,“这回赔偿可是比不小的数目啊,瞧瞧大厅里那些人,哭的哭,闹得闹”。

“回去吧”,申穆野抖了抖烟灰,往电梯口走去,里面正好走出来一个男人,身材高大健硕,黑色的大衣下整个人透着一股冷漠和严苛。

四目相视,申穆野缓慢将手抄进裤兜里,别开脸,径直往电梯里走去。

“怎么,申少技术不佳,开飞机出了事,是不是要跟我这个伤患的家属说说赔偿金的事”,厉冬森半边冷峻的脸微微向后偏,脸上流露出讥讽。

申穆野眯眼回眸,迸出寒意,“厉冬森,你说话注意点”。

“我说话怎么就不注意了”,厉冬森眉头一寸寸的拧起来,“难道是我说申少技术不佳”。

申穆野彻底转身,脸上阴云密布。

厉冬森冷冷道:“飞机师可和司机不一样,关系到几百人的性命,我劝申少还是别再开飞机了,为了乘客们的危险着想,反正…我以后是不敢再让我的家人做夏航的飞机了,一个通过找关系就可以随随便便让人成为机师的航空公司,我怎么放的下心”。

申穆野绵长的深吸了口气,沉沉道:“想不到厉总这样的人也会随便相信网络上的小道消息,真是肤浅,不过你放心,你家属的赔偿费我一分都不会少,还会多给点…”。

语毕,大步踏进电梯,厉冬森回头拧眉冷冷的注视着他。

申穆野按下电梯关上的键后,才猛地一拳锤上电梯。

“大少,没必要把这种人的话当真”,袁辉安慰道。

“我知道”,申穆野抿紧了双唇,每次,碰到厉冬森就会觉得心情极度的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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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穆野晚上十二点到龙庭花园时,先打了连蓁的电话。

“我和连翼在楼下花园放花炮”。

申穆野听她说完,一转头,便找到了她和连翼的位置,她穿着厚厚的白色羽绒衣,双手捂着耳朵,仰头看着天上的烟花,笑的满脸灿烂,而连翼则在旁边甩着烟花棒。

他停好车,大步走了过去,连翼先看到他,高兴的蹦跳过去,“姐夫”。

“这么晚还不睡,还在这放烟花,也不怕吵到其他居民”,申穆野笑着说道。

“昨夜都没人陪我放烟花,好不容易姐姐回来了,就让她给我买了好多烟花”,连翼笑嘻嘻的递了个彩花过去,“姐夫,我们一块放”。

“好啊”,申穆野笑看了眼连蓁,正

好手里拿着烟,点了引线,随手扔了出去,斑斓的烟花突然旋转着飞上天空。

连蓁看着那道烟花,五彩的光芒倒映进她瞳孔里,申穆野慢慢走近,双手将她搂进怀里。

伟岸的胸膛贴着她,连蓁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起来,她虽然是在看烟花,可余光从来没有离开过他,只是昨夜的事,发生的太突然,让她实在不好意思从容的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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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