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香扇回到香扇殿,沐浴更衣,不多时,玄冥的身影便到了。她娇美的扑到他怀里,娇滴滴的道:“皇上,你来了。”
端起她的下巴,轻轻的印上一吻,他笑应:“你洗得如此香,想来是已等不及了呢。”
纤手魅惑的在他胸前画着圈圈,楚香扇娇嗔的道:“皇上,你好坏,竟取笑臣妾。”
她的手,有一种魔力,仅仅那么几下便让玄冥欲。火。焚身,声音登时沙哑起来,他道:“你这妖精!就知道勾引朕。”
说罢,他急躁将她她下床上,两人开始狂乱的吻着,大手也游移在她的**上。
楚香扇娇。喘着,嘴里淫。荡的叫着:“皇上,快点,臣妾要你。”
玄冥狠狠的吻着她,两人很快便进入状态,就在这飘满香味的房内,春光难掩,呻。吟声与低吼声填满了一室的暧。昧。
……
双双达到高。潮,玄冥彻底放松下来。楚香扇则起身,将自己的肚兜都穿好,下了床,喝下了早早准备好的凉药。
玄冥事不关己的看着,早已将这一切都习以为常,他笑:“很难得,你如此主动。”
吃了蜜饯冲去苦味,楚香扇才娇美的转动着凤眼,轻声细语的问起:“皇上是指臣妾方才的挑逗……还是这凉药?”
“你是唯一不想怀朕的孩子的女人。”不过,这也省去了他的麻烦。
楚香扇摇曳着柳腰走到跟前,坐在床边,将自己的上半身扑到他怀里,似是有意的道:“臣妾知道你不想要这孩子。连之云都未有那个资格,更何况是臣妾呢?”
说完,看到玄冥阴沉下脸色,她又咯咯笑了,“臣妾今日有一好消息告诉皇上。”
玄冥凝眉:“好消息?”
凤目透着娇媚,她嘟起红唇轻声道:“太后……要行动了哦。”
靠在床边的身子忽的坐正,玄冥眉宇间尽是诧异:“你如何知道?”
食指放在他的唇边,“皇上,你答应过臣妾,臣妾帮你,但你绝对不问。你只要知道这消息便成。”楚香扇娇媚的说道。
“她打算如何做?”
“易容。”
两个字透露出巨大的信息。玄冥黑眸微微的眯起。
易容?她要给上官靖易容?不,即便是给上官靖易容,天牢里没了人,他亦会第一时间知道。那么便是……偷梁换柱?
“都说皇上精明,当真是聪明过人呢。她要偷梁换柱,将一人易容成丞相的模样,再偷偷的将上官靖易容成那人的模样,送出宫外去。”
冷哼一声,玄冥讽刺道:“老女人太自以为是了。”
……
楚香扇利用自己的人脉,轻易便找到一个一个擅于易容的人。李元恩亲自将那人接入宫中,又悄悄的领到了清韵宫。
上官南霜瞧着,凤目里盈满了笑意:“李元恩,你做得很好。”
李元恩躬身:“谢太后娘娘夸奖。只是,那个人选……”
人选嘛?上官南霜高深的笑了,“哀家有一个远房表哥,与丞相的体形极为相似,说来也巧,近日要到宫中探望,哀家眼下只能牺牲他了。”
李元恩心里不禁有些发寒。同样是兄长,只因不是亲的,这人便做了替死的冤魂,太后娘娘为人果真是狠戾啊。
“那……南宫之云呢?太后娘娘打算何时动手?”
上官南霜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的敲了几下,脑海里有了主意,她又是高深一笑:“马上就到了皇上的生辰了,想必宫中会准备盛宴,那便是最好的时机。”
“那……太后娘娘的那位表哥能乖乖的听话么?他若是……”
她开始在殿中踱步,曳地的华服在地上形成一个圈圈。可她终究是没有想到好主意,遂定住脚步:“你可有法子?”
李元恩假意思考片刻:“不如,给丞相下些哑药。”
神色倏变,上官南霜怒喝一声:“大胆,你竟想对哀家的兄长下毒。”
李元恩一个哆嗦,“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太后娘娘饶命,奴才是想,利用香妃等人对丞相下毒,再告知丞相假意中毒,一来,可以顺水推舟,完成计划;二来,也撇清了太后的嫌疑。再把您的表哥毒哑,即便是他挣扎,也不怕他张扬。”
李元恩的话一出口,就听上官南霜两手一拍,连连称赞:“好好好,妙计。”
李元恩偷觑一眼她,松下一口气来。
次日,花非梦依计,将可致人聋哑的毒药掺入了饭菜。李元恩与上官南霜送饭时,有意多备好一个馒头,里面的纸条告知他饭菜有毒,误食,假意聋哑。
上官靖点点头,而后将饭菜胡乱的搅拌几下,却并未食用。
傍晚,传出来丞相聋哑的消息,上官南霜兴师动众的带了御医到狱中诊治,却都无人能解。她一脸肃然,对看好戏的玄冥道:“皇上,你一定要彻查此事,究竟是谁胆敢对丞相下手。”
玄冥冷眼观瞧上官靖在天牢里手舞足蹈,一脸惊慌无措的模样,半晌才转过头来:“朕一定会彻查。”
说罢,他转身离去。
上官南霜诡异的笑着。而上官靖也安静了下来,这兄妹二人仅仅对视一眼,便都各自笑着。
九月十七日,是玄冥的生辰,一个对青玄来说十分重要的日子。宫中大摆宴席,共同庆贺。而天牢的几人也因为皇上的特赦,能独享美食。
看着这饭菜,南宫之云嘻嘻的笑着:“今儿个算是有口服了。”说罢,她拿起筷子大快朵颐。李元恩笑得有些诡异。
这毒无色无味,南宫之云知道。玄冥先前送来的那盒子里便是解药。她未按照他说的,提前将那解药涂抹在身上,而是……
她有些倦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让她倦得不想去管什么大业,忽然想……若能离开尘世,也便是解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