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长晴舒服的躺在泳池的粉色小救生圈上舒服的赏着冒出来的月色。
这样的生活真舒适啊。
长晴吃了块饼干,时不时的用脚丫子拍打拍打浪花,感叹,要是朵瑶是个男人就好了,她肯定嫁她。
她哼着小歌。
没多久,外面响起了门铃声,她以为是外卖来了。
忙扑腾着脚丫子爬到岸上,披上毛巾往门口走去偿。
到那时,没看到送外卖的,倒看到一身衬衣长身玉立站那的宋楚颐,她吓得脚颤了颤,转过身赶紧就跑。
宋楚颐气得想杀人灭口,他一路带着怒火跑过来,这女人还真在别人家院子里舒适的游泳,看到他,还想逃跑,简直无法无天了。
他拽住大门栏杆,一个矫健的攀爬便轻易的翻腾了过去。
长晴回头一看,傻了眼,脚上也不知道绊了个什么东西,摔倒在草地上。
宋楚颐大步朝她走过去,他一双瞳孔死命盯着地上的女人,瞧瞧她穿成了什么鬼样子,欧美风的三点式比基尼,那妖娆的腰肢,性感的大腿,波涛汹涌的胸口,简直穿了跟没穿一样,那泳裤平时家里穿的内裤都没这么奔放,边上是什么鬼东西啊,就是一根绳子绑了下。
长晴缩缩身子,爬起来,转身想跑。
他快速的追上去把她揪进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里。
“还想逃,逃哪去”?宋楚颐一张脸凛冽的像暴风雨来之前一样,“不是跟我说去外地出差吗,归期未定,晏长晴,我是不是太宠你了,你现在是变着法子戏弄我是吗,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他长这么大,就没丢过这么大的丑。
谁敢戏弄他啊,小时候班上的人戏弄他,他直接把人拖厕所,头给按进坑里去。
今天,他简直脸都丢尽了,走到哪,别人笑到哪,他头都差点抬不起来了。
一脸狰狞,眼神里透着凶恶。
长晴真有些被吓到了,她想到了宋楚颐上回打管樱她老爸时的模样,他不会也这样打自己吧。
她脸白了白,长晴后悔了,她昨天是疯了吗,生气不搭理他就是的吗,干嘛惹一匹野兽,可能她最近真的是有些不知天高地厚了。
但道理她还是要讲讲的。
她眨眨苍白的唇,“我是进你微博后,看你的微博名,是平时经常在评论区里抹黑我的微博,我一时生气…”。
“谁给你权利进我微博的”,宋楚颐低低的冰冷的说。
长晴怔了怔,乌亮的大眼好像在一瞬间变得黯淡下去,“对不起…我以后再也不碰你的东西了”。
宋楚颐莫名的,不但没有缓和怒气,莫名的更甚,他下意识的抓住她两只纤细的肩膀,目露凶光。
长晴被他抓的生疼。
这时,大门外传来保安的声音,“小姐,您在里面没事吧,我们刚才看监视器有看到一个男人跑进您家门来了”。
长晴张嘴就要叫,宋楚颐猛地捂住她嘴巴,一把扯掉她身上的比基尼,目光阴森森的,“你敢让他们进来,就让他们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
长晴只觉得身上泛起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凉意,不止是身上,还有心上,她睁大眼睛像第一次看到他般,眼睛里透出水雾般的湿气。
宋楚颐看到那抹湿意,眉头皱了下,放开她嘴。
长晴低头沉淀了下,对外面说:“我没事啦,是我个朋友跟在我吵架,我们已经和好了”。
“真的没事吗”?保安还是不大放心。
“真的啦,他是我老公”,长晴再次解释。
“那就好,那我们先回去了”。
听到离开的脚步声,长晴捂着身子,孱弱的低头说:“我可以穿衣服了吗”?
宋楚颐低头,看着他站在月色下的光洁肌肤,她没穿鞋,脚上旖旎的躺着布料少的可怜的比基尼,她两只手挡在胸口,睫毛上挂着颤颤欲滴的泪珠。
他的理智告诉他该点头的,可是这副楚楚可怜的动人模样,却好像用力在扯断他的理智,脑子里滋生出一股从来没有的邪恶因子。
那些邪恶一产生,胸前便膨胀的发疼,四肢也不受控制,他猛地抱起来往别墅的台阶上走。
长晴仿佛察觉到什么,有点被吓到了,她使劲推他,面露害怕,“不可以,这是在别人家里”。
宋楚颐不理她,一进门,便扣着她下巴狠狠的吻上去,吻得极重且粗蛮。
长晴不喜欢,极力反抗。
两人一同摔倒在门口的地毯上,最后挣扎的滚到一旁的仿古地面上,长晴一面承受着冰凉的地板,一面被他滚烫的身体压制,难受的哭了出来。
宋楚颐吻着她泪水,那低低颤颤的哭声狠狠击中着他心脏,让他变得更无法控制自己,他边吻她唇边警告,“保安说不定就在这附近,你最后不要叫的太大声了”。
“你混蛋…”,长晴眼泪涌的更多。
除了前面几次外,她再也没有经过这样的疼,不仅仅是疼,还有难堪。
她感觉自己根本就不像个人,有点像个动物,任由他发泄的动物。
到后面她哭的眼泪水都快没了,力气也全没了,喉咙也沙哑了,但他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兴致越来越高。
这场漫长的战役,长晴只希望快点结束,可好像一直没办法结束,到最后,她实在承受不了,两眼一闭,晕过去的时候也不记得是什么时候了,只似乎记得外面都有月半弯格外的圆,格外的亮。
等结束时,宋楚颐停下来时,身体也感到格外的疲倦。
他看着地上的女人,她侧躺着缩成一团,眼睛虚弱的紧闭,后背上她娇嫩的皮擦破了好几块。
他这才仿佛从噩梦中惊醒。
他刚才到底做了什么,竟然像着了魔一样的狠狠欺负她,她一直在哭着说背疼,而他却一直视而不见,他当时只在心里告诉自己,他是在报复她乱发照片,害他大失脸面,他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如果不好好教训她,她下次还会再犯。
他故意忽略掉她细弱薄蚕的皮肤,忽略掉她的疼痛。
他的心脏莫名的瑟痛了一下,甚至还涌起一丝慌张。
他忙把她抱起来,小心翼翼的放到柔软的沙发上。
这个陌生的家没有药箱,他赶紧收拾一下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好在小区里有诊所,他买了些创口贴和消毒的药水慌慌张张的赶回来,帮她的每一个伤口轻手轻脚的消毒,每一次,棉签碰着她伤口时,她身体便颤了颤,眉间溢出娇弱,眼睛里溢出泪水。
“不要了…不要了…我疼…”,她一脸害怕的挥舞着双手。
宋楚颐有一瞬间呼吸不过来。
他究竟做了什么呢。
他的脑海里突然闪过她各种各样的模样,有淘气的,娇羞的,顽皮的,生气的,善良的,可爱的…。
他都不记得她在自己脑子里留下了那么多深刻的痕迹。
想起来的时候有笑有气有浅浅的温暖。
她其实只是有些淘气而已,像个没长大的小孩子。
他做错事,他骂骂她就行了,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呢。
他低头握住她手,弯腰抱住她,轻哄,“没有要了,不疼,长晴,别哭了…”。
长晴眼睛猛地睁开,感受到这张熟悉的环抱,她首先想到的是那充满侵略和攻击性的身体。
“你放开我”,她挣扎的用力推开他,把自己抱成一团往沙发另一边缩,她就像一只被狮子伤害过然后把自己紧紧的封闭起来的小鹿。
宋楚颐呼吸一窒。
他想到了每次要动手术前给小朋友打麻醉针的情形,有些小朋友害怕麻醉后就不会醒来了,他们把他当做洪水猛兽一样。
现在,她也是。
“长晴,你先过来好吗”?他眼神懊悔,柔声开口,“我帮你弄下伤口,我无心想伤害你…”。
“你根本就是有心的”,长晴红着眼睛瞪他,“我说我疼,你根本就没有理会过我,没错,我弄你微博是不对,但你用不着这样吧,你这样跟禽兽有什么区别”。
宋楚颐握紧棉签,好吧,他的行为确实和禽兽无异,他只是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那么没有理智,就是想要她而已。
“你这样我真的消受不起”,长晴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我觉得你还是去找别的女人吧,我想外面的女人才能真正满足你这么变态的行径,我不会拦你,你一次几个都无所谓”。
---题外话---二更。。今天有点虐,但明天我一定把楚楚往死里虐。。让他早点成为老婆奴。也不要太怪楚楚,他就是碰到长晴宝宝就成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