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的servant?”
卫宫宅,客厅。
客厅没有开灯,樱躺在沙发上。
一群人围着茶几,上面漂浮着一团黑色的粘液。
盖勒特点起一根蜡烛,液体似乎感受到了光亮,向光亮聚集。
“准确的说,应该是这个servant身体的一部分。”
摩根吹了口气,那是一口淡蓝色的迷雾。
粘液来回翻腾,吞噬着迷雾。
“对魔力有反应,趋向于魔力,再加上召唤魔兽的能力,就算不是servant也是一种很高级的使魔了。”
“在别master内的......servant......”
凛有点反胃。
盖勒特却在想别的东西。
在以前,他曾经了解到一个有点点类似的servant。
苍白骑士——天启四骑士之一。
它的原型是《圣经》中“天启四骑士”之一,象征着病痛瘟疫的白骑士。
它本身并没有具体的形态,可以骑风、可以御水、操控动物与人。
本身它的召唤是不太可能的。
当初它的master仅仅是一个自己的父母的召唤道具。
这对夫妻想通过在自己女儿身上种植的霉菌积蓄魔力,最终召唤出嬴政——秦始皇。
但却阴差阳错召唤出来通过魔力散播病毒,且没有具体的形体的苍白骑士。
这方面的描述,和这个樱身上的servant很像。
可能是个类似的servant。
可惜,回到家之后,樱一直都处于一个昏迷的状态,自己也确实问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
“中的毒呢?有什么线索吗?”
“海德拉的毒液。”
海德拉,九头蛇,希腊传说中最毒的魔物,毒液极毒,无人可活。
哪怕是拥有不死性的存在,在这个毒液的折磨下,也会痛苦无比。
“......有救吗?”
看着凛听到后苍白如纸的面庞,哪怕知道答案了,盖勒特还是象征性地问了问。
“没救......常理而言。”
摩根顿了顿。
“她身上的servant在帮她代谢出这些毒液,虽然很慢,但确实有效果。”
“......太好了......太好了......”
凛感觉浑身脱力,那种伴随她许久的无力感慢慢脱离了她的身体。
“......能代谢出海德拉的毒液......”
盖勒特盯着那团还在蠕动的液体。
“也不是什么善茬啊......”
“master......你这是~”
摩根扶着盖勒特的双肩,低头在盖勒特的耳边吹气。
“别乱想。”
盖勒特拍了拍她的手。
“还有什么事可以做?”
“想办法弄些魔力.......应该可以加快这个过程。”
“晚点再想想......”
盖勒特站起身。
“凛,你先照顾一下樱,我有点东西要去调查一下。”
“啊,好......”
“saber,麻烦你也过来一下。”
“这......”
“放心,caster加固了防御阵,不会有之前那种事情发生了。”
盖勒特看了看saber,对方点点头。
“master,我就出去一下,很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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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海德拉的毒液......大概知道是谁了。”
卫宫宅外面的小花园,盖勒特依靠在墙角。
太阳正在向西方倾斜。
“确实,还是挺好猜的。”
摩根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瓶饮料,喝得很是开心。
“不过......如果真的是的话......很麻烦啊......”
盖勒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有点想长胡子的征兆,但还是很光洁。
“saber,你和他近身作战过,赢的几率大吗?”
“他......是一名强大的战士。”
saber斟酌了一下措辞。
“远程上来看,我们并不占上风,近战,也可以做到难舍难分。”
“毕竟应该是希腊的传奇英雄,半神之身,不奇怪。”
盖勒特感觉自己的脑袋有些疼。
在冬木铁塔看到虚影的时候,他已经对archer的身份猜得七七八八了。
但其实打心底,他是不想自己的猜想成真的。
但现在,活生生的证据树在自己的面前,也容不得自己怀疑了。
这个archer,就是当年希腊最强英雄,半人半神的究极强者——赫拉克勒斯。
手持重弓,近战无敌。
虽然以前经常想看看这位在原着里以狂战士身份参战的强者假如以全盛之姿出现是什么盛景......
但和自己敌对又是另一回事啊!
这玩个锤子!
原着里,赫拉克勒斯以berserker的身份被伊莉雅召唤,是因为狂化无理性的存在比较好操控。
哪怕在那时,赫拉克勒斯也是近战无双的存在。
除了近乎无穷魔力的黑呆和开了挂一样的金闪闪,几乎无人可敌。
根本没法想象,拥有了神志,又是几乎最强形态的他该怎么打。
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离谱,但根据盖勒特的猜测,十二试炼和部分的十二荣光是肯定有的。
十二试炼,是赫拉克勒斯经历了神母赫拉定下的十二个非凡试炼所具现化的宝具。
具体而言,可以说是多了十二条命。
而其只要魔力充足,在战后修整一段时间,这些生命也是可以慢慢补充回来的。
十二荣光,和十二试炼的来历很相似。
但具体而言,就是十二个非凡的强大宝具。
不过,由于全部具现的话,应该会耗费过于巨大的魔力,archer职介的赫拉克勒斯应该只能具现化一部分。
就不知道是哪些了。
此外,他应该还有免疫低级宝具伤害和低级魔术伤害的能力......
难搞啊......
“关于archer,我想我们还是要从长商议。”
盖勒特叹了口气,
“不,应该说,关于爱因兹贝伦一家,我们都应该从长商议。”
“确实如此。”
saber点点头,接着,用略带疑惑的口吻问道。
“可是,这种问题,为什么要避开凛讨论呢?”
“我担心樱会不会中途醒了,毕竟是她住了那么长时间的家......”
盖勒特直起身,看了看saber。
“再说了,看起来你也有些事想问问我吧。”
“是的。”
saber启唇。
“卫宫先生,你是怎么知道教会的代表在远坂家的门口的?”
“答案很显而易见吧。”
盖勒特摊了摊手。
“我通知的。”
“为什么?”
“爱因兹贝伦家......有点问题......”
盖勒特叹了口气,“我和莱妮丝聊天的时候知道的,不过也只是大英那边的一些猜测而已,哪怕法兰西可能也是这么觉得的。”
“这样下去,可能会形成爱因兹贝伦被孤立的情况,这对我们是好事。”
“我叫你出来还有还有一个问题,saber。”
“您请说。”
“在上一次圣杯战争中,你觉得有没有可能有哪个servant活到现在的?”
盖勒特的眼神有点殷切。
“比如archer职介的serva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