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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搞错了,老鲁家向来老实,我们都是老邻居,平时也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陈大妈略显迟疑,还是站出来说了几句好话。

要是别人她恨不得离得远远的,但鲁家在院里可是很好的人家,有什么事也是第一个响应。

听说小刀厂正在评先进个人,鲁家男人有可能被评上,这种人不太可能犯错误。

“没错,大妈,这件事您还是别管了,到时候单位也会通知,您自个打听就是。”

略微安抚大妈后,阎解放走进卧室,一眼便看到个干净的枕头。

至于另外一个他看都没看,应该是家里男人的,都特么掉色了。

取过枕头摸了摸,没发现什么异常,他又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取出一个新枕头。

“找到了!”

摸到一个材质略硬的东西,阎解放心中一喜,将里面的东西扒拉出来。

果然是一封信,使用日语写的,他大体能看懂一点。

九年义务教育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他非常自豪。

一年満ちたい时间が残ってくれてちゃんと勉强をして友达と円満に付き合って楽しく大学生活を送ったら満足だ…

懂了懂了!

翻译过来就是:一年的大学生活,勉强满足㏄个女朋友!

阎解放满意的点了点头,应该没有翻译错,他可真是个天才。

将信件小心翼翼放到包里,回家找个专业人士看看。

“走吧,东西找到了。”

方文瑶点点头,推着凌夏烟出了大院,坐上挎斗子,三人直奔治安处。

挎斗子是张龙张虎送来的,车是不用想了,只能借着用用。

对此阎解放很满意,至少不用骑车子载着犯人回去。

这种摩托车他是第一次骑,不敢跑的太快,只能慢慢前行。

“要不我来吧!”

听到方文瑶的话,他没有理会,想当年他也是鬼火青年团…候补人员。

事情暴露后,差点被亲爹打断腿,顿时老实下来,所以只是候补人员。

一辆挎斗子而已,还能反了天不成,他轻蔑一笑,加大油门…

“卧槽,刹车刹车在哪…”

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安全回到治安处,停好车将凌夏烟带到审讯室。

“找个专业的,把上面的东西翻译一下。”

阎解放没有急着审问,取出那封信,当着凌夏烟的面儿吩咐道。

果然,看到信封的同时,凌夏烟顿时不安起来。

她很清楚里面是什么,自己的身份信息也隐瞒不住。

阎解放也不着急,坐到一旁静静地看着,一声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系统出现提示。

“举报间谍一人,空间可扩充十立方。”

连续提示三次,应该是杜向荣那边把人带回来了。

这让他松了一口气,进展还算顺利,没有出现意外就好。

“扩充”

加上戚静婷的抓捕,差不多扩充将近六十立方,空间顿时宽敞不少。

“你们怎么知道我身份的?”

安静的审讯室里,凌夏烟忍不住询问道。

她的家里没有其他的东西,唯有不舍烧掉的信,这是唯一的容易暴露的物件。

但她想不明白,是怎么暴露的。

如今信封被搜出来,她也没有必要隐瞒的必要。

“当然是有人举报。”

能开口说话就好,阎解放笑呵呵回应道:

“你们隐藏的再深也没用,所有的群众都是我们的人,总归是要暴露的。”

凌夏烟点了点头,也没有想知道是谁的欲望,一切都迟了。

现在的她,连活下来都不奢求,更别说报仇了。

只是心里懊悔不已,早知道就要把东西烧掉,是她的错,害了一家人。

想到这里,她仍旧有些担心:“我的儿子…我的孩子是无辜的,他什么都不知道。”

呵呵

阎解放心里冷笑,抗战时期,死的人就不无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

至于怎么处理他也不清楚,还需要按规矩行事。

“那你就老老实实交代…”

话还没有说完,审讯室的大门从外边被打开,方文瑶拿着一张纸走了进来。

“已经翻译出来了,是她丈夫写的信,里面提到一个井上村树的人,现在应该在东京大学上学。”

信里还有井上村树写的内容,但没有任何价值,只不过是一些琐碎的小事。

这让她有些失望,还以为是间谍之间的互相通信。

阎解放接过来仔细看了一遍,是丈夫跟儿子口吻写的信,信中声称他们过得很好。

因为凌夏烟的缘故,还获得一些慰问金,因此孩子才能进去心仪的大学。

“你该不会信了吧?”

他嗤笑一声:“东京大学是什么水平,你觉得自己儿子能考上…”

“会的,组织会帮我儿子,她们可以做到的。”凌夏烟梗着脖子辩解。

可她心里有些慌乱起来,是啊,东京大学的分量她何尝不知道。

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的她,突然觉得有些…不真实。

可根据字迹,狗爬一样的文字,确实是丈夫写的信。

“不会的,她们不会骗我,我会等着村树替我报仇,他可是东京大学…”

说着说着,她的信念崩塌了,眼泪儿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嘴里念叨着东京大学,村树…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只是因为国内男丁外出,才获得在食品厂的工作。

那是一段快乐的时光,家里的人都能吃饱饭,只要辛勤劳动,参加厂里的思想大会。

随着不断学习帝国主义精神,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只在厂子里工作,她决定要上战场。

不仅仅是丈夫在现场,更多的是因为她本能觉得,女人也可以扛枪为帝国做出贡献。

无数次申请被驳回,她绝望了,但又看到新的希望。

她所在的城市里,女大学生自发组织起来慰问前线战士。

她们觉得战士一定压力很大,需要发泄出来,这样才能更好的作战。

隔壁的河子小姐参加了,将孩子留给年迈的老人,义无反顾的踏上异国他乡,再也没有传回什么消息。

政府却说她们是伟大的,前线的士兵得到极大鼓舞,没有顾忌的奋勇杀敌。

无数次的宣传后,她做出同样的选择,把幼小的村树丢下,踏上了未知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