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符产生了怀疑,他第一时间怀疑,搞不好城外两具尸体里面就有卫欢,但是另一具尸体是谁呢?
再联想到刚才杜伯义叫来了管家贿赂他,萧符当即确定,肯定是杜伯义杀了卫欢,但是没有证据,该如何查证?
萧符背着手,对悬镜司说
“当即立案调查卫欢失踪的案件,活要见人,死要见尸!与大名府焚尸案一同调查!但不要联系起来查,以免打草惊蛇!此外放话,就说有看见卫欢者,上报有赏!”
于是,这些天萧符又在调查卫欢失踪的案件,跟大名府焚尸案件分开来查,于是,杜伯义产生了一个错觉,但是心里还是紧张得很。
杜伯义又躺床上,跟搂在他身上的金氏说
“唉,小金啊,我真是马失前蹄呀!没想到这个太子还是个油盐不进的人。”
早知如此,杜伯义后悔了,实际上,卫欢是来到大名府催粮来了,但是卫欢却发现,杜伯义跟着手底下几个官僚把萧平旌调派到大名府的御粮给卖了,这真是敢冒天下之大不韪的死罪。
杜伯义心想萧平旌国事繁忙,也没时间去查这些御粮的走向,可没有想到萧平旌却调派钦差前来查案,而且这个钦差是皇太子。
那时,卫欢发现了杜伯义的行径,想要与一个目击卖粮的流民找杜伯义说理,可是杜伯义先请了卫欢和流民吃个饭,吃个饭的时间,一壶毒酒加上毒茶就把卫欢和流民给毒死了。
萧符和悬镜司穿着便衣,先来到城外调查流民的情况,他看见了一个恶霸跟着几个人正围着一个民女调戏起来。
一旁的百姓和小商贩赶紧到处躲,有商人喊道
“哎呀快跑吧!恶霸来了!快走吧!”
“小心被抢啊!”
几个恶霸围住民女,开始调戏起来
“哎嘿嘿,娘子,别走呀!”
“别走别走!”
民女紧张着求饶道
“大爷,大爷饶了我吧!我才18岁没找个好人家嫁了呀!”
恶霸跟着几个人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18岁,正是时候呀!来吧!”
恶霸要把民女扯到一边的屋子里强奸她,悬镜司对萧符说
“太子殿下,我们去拦拦吧!”
萧符笑道
“唐将军交给我的功夫,我正缺地方用呢!你们都别上去,我自己一个人上去,打烂他们!”
萧符跑到屋子边,对这几个人喊道
“你们几个人!别打了!这个姑娘,归老子了!”
恶霸跑出来,对着萧符说
“哼!老子可是康庄寨寨主康庆的手下康五!你居然连老子都敢惹!不要命了!”
萧符一脚踢飞康五,抄起了一边的棍棒说
“哈哈哈!你们几个蠢猪!老子在这里打死你们!”
几个恶霸冲上来要打萧符,给萧符全打断了腿,萧符下手非常狠,直接把这几个恶霸的膝盖骨给打断了,算是残废了一辈子。
康五跪着求饶道
“呃呃,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
萧符对着两名跟上来的悬镜司差役说
“把这条狗给本宫拉回衙门去,本宫要亲自审问!”
随后,萧符把屋子里哭泣的姑娘拉了出来,姑娘跪着向萧符答谢道
“多谢恩人相救。”
萧符是个很好色的人,看见这个姑娘颇有一番姿色,就问道
“欸,你是谁?”
姑娘说
“小女叫做张千儿,恩人...”
萧符笑道
“那,你不如跟着本宫吧!你跟了本宫,也不见得吃亏啊!”
张千儿别无他选,如果萧符离开了大名府,她难免还会受到欺负,而且眼前此人自称本宫,显然就是当今皇太子,跟着皇太子,哪怕是被太子妃欺负,但起码一辈子也是衣食无忧了。
于是,张千儿就跟着这位好色的皇太子走了,顺带着,萧符去审了审康五。
衙门中,康五向萧符求饶道
“呃呃,太子殿下呀,小人实不知是您呀!您饶了我...饶了我吧!”
萧符问康五
“康五,你说你是康家庄康庆的手下,康庆在大名府都干了什么?据实说清楚!”
康五一抖二抖把康庆抢劫流民,顺带把路过的流民杀死,拉去随便找个地埋了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萧符拿着手指连续点着案桌,心想着城外烧死的两具尸体会不会是康庆干的?但是再一想,如果是康庆杀了卫欢,这又不可能,谁敢冒风险去杀县官呢?这不是找死吗?
但是,现在康五被抓,正好给了萧符一个剿匪的借口。
一旁的杜伯义冒着冷汗,心里很慌,因为他贪污御粮,把御粮给卖了,就是走的康庆这一条门路。
康庆卖米,他把米卖出去,自己分成一些,然后剩下一大笔钱都给了杜伯义了。
萧符说
“大名府靠近东京城,天子脚下,首善之区!居然出现了这等土匪恶霸!杜伯义,你留守大名府,继续查案,本宫要亲率官军,讨灭康庆!”
杜伯义只好答应道
“下官知道了...”
萧符带着一大批官军杀进了防御力并不强的康家庄去,把康庆等人全抓了。
把康庆抓走后,萧符道
“把他押走,本宫要细细盘问。”
康庆把御粮给卖了,这件事他要死死咬住,悬镜司审来审去,都只是知道了他抢劫流民的事情,但是并不知道他卖御粮的事。
悬镜司把口供交给了萧符,萧符看完口供后,觉得不对劲。
“哼!流民啥都没有,他康庆抢流民有什么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有悬镜司差役跑了过来,告诉萧符
“太子殿下,我们查到在康家庄庄内有个地下粮库,粮库里面有很多粮食!粮食质地不错,看样子是江南、四川送过来的粮食。但是装粮食的袋子都比较老旧!”
萧符说
“嗯,现在就是不确定被烧焦的那俩是谁,我敢肯定其中一个人就是卫欢!但另一个人到底是谁呢?你们先搜查大名府下辖各县的情况,如果查不出有人失踪的话,那另一个死掉的人大概就是流民了。”
两名悬镜司路过了杜伯义的家,看见杜伯义家门前有辆车,车子上有血迹。
这两名悬镜司停了下来,走到车子前,开始检查车上的血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