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倒是给找到一处房子,可里面堆放着杂物,最快也要明天才能搬过去。
贾张氏就心安理得的吃着中午的折箩,吃饱喝足后把家里的锅碗瓢盆,衣服被褥分了一半。
这些东西再买还要花钱,有现成的为什么不要?
把钱用手绢包好,放在内裤里。
霸占着大床的贾张氏,没一会儿就鼾声如雷。
忍一晚就过去了,从此以后就解脱了,再也不用住在一个屋檐下了。
把和进贼了一样的屋里,简单收拾了下,秦淮茹只能和三个孩子打着地铺睡下。
半夜,等秦淮茹和孩子们都睡着了。
【秦淮茹,就算老娘走了,你也别想痛快!】
贾张氏开始行动了。
被烟呛醒的秦淮茹,还以为屋子里着火了。
爬起来一看,屋子里烟雾缭绕,贾张氏和鬼一样,坐在地下烧着报纸,嘴里还念念叨叨的。
“大晚上的你不睡觉,怎么还在屋里烧纸了?把屋子点着了怎么办...”
秦淮茹披上衣服走起来,气呼呼的对贾张氏说道。
“桀桀,你都把我赶出去了,临走前我得和老贾、东旭说一声啊,让他们知道你干的好事儿...”
贾张氏阴恻恻的抬起头,露出一副渗人的模样,披头散发伸着舌头就和吊死鬼一样。
老贾和贾东旭的遗像摆在前面,两根白蜡烛发出微弱跳动的烛光。
摆了半根黄瓜当祭品,贾张氏又开启了招魂大法。
“老贾啊,东旭啊,你们睁开眼看看吧,秦淮茹这个小婊子翅膀硬了,把我赶出家门,不给我养老啊...”
“你们要是听到了,就把她带走吧,让她下地狱、下油锅...”
好似灵验一般,报纸的火苗“呼腾”一下窜的老高,让贾张氏拍手叫好。
“哈哈哈,显灵了,我就知道你们也看不过去了,把这个小婊子一块儿带走吧...”
大半夜的来了这么一出,一下把秦淮茹吓得瘫软在地。
“别,别过来,我也是逼不得已,东旭,我都是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三个孩子啊...”
“哼,说的好听,你不就是想把我赶走,好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吗?你会遭报应的...”
回身看了下还在熟睡的三个孩子,秦淮茹心头瞬间涌上一股力量。
踉跄着爬起来,拉开房门就冲到院儿里。
“快来人啊,着火了,救火啊...”
凄厉的喊叫,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秦淮茹知道,贾张氏的这番举动就是为了恶心人。
在外人看来,顶多算是婆媳吵架、闹别扭,不是什么大事儿。
要是不喊失火了,大半夜的没人会愿意爬起来管。
果然,听到着火了,各家各户都拉开了灯。
何雨柱和易中海顾不上穿衣服,穿着大裤衩和跨栏背心,拎着脸盆就冲了出来。
“哪呢?哪着火了?”
秦淮茹一指家里,浓烟顺着敞开的大门飘荡着,屋里还有火光闪烁。
“就在我家里,我一睁眼就看见屋里着火了...”
手忙脚乱的接了盆水,何雨柱跑进贾家,也是让坐在地上,还在烧报纸的贾张氏吓了一跳。
何雨柱看了下屋里其他地方没有着火,源头就是烧的报纸。
端起脸盆,照着贾张氏和燃烧的报纸就泼了上去。
“啊~谁干的?...傻柱,你要干什么?”
易中海也接了盆水过来,何雨柱接过来继续泼过去。
报纸是彻底熄灭了,贾张氏也和落汤鸡一样坐在那里。
此时整个四合院的男人们都拿着脸盆,水桶跑了过来。
一时没找到趁手的东西,闫埠贵拎着夜壶也冲了进来。
四合院住着这么多住户,杂七杂八的东西都不舍得扔。
天干物燥,一不小心发生火灾,把整条胡同烧没了也有可能。
前几天街道上来宣传预防火灾的重要性,闫埠贵可听的真真儿的。
都说破家值万贯,一把火给烧没了,那可是哭都来不及了。
“哪呢?秦淮茹你家着火了?”
“别磨叽了,抓紧救火啊,都愣在这干嘛?”
“赶紧的,着起了可不是开玩笑的,一烧一大片啊...”
看到眼前的场景,何雨柱自然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大晚上在家里烧报纸摆灵堂,搁谁身上都受不了啊。
掐着贾张氏的脖子,点了个穴位,把她拎出来一甩手扔到地上,浑身抽搐着爬不起来。
“行了,火已经扑灭了,是这个老虔婆子搞的鬼,大家伙儿都进去看看吧...”
屋里三个孩子都吵醒了,秦淮茹赶紧跑回屋里,给棒梗和小当穿好衣服,抱起槐花。
众人走进屋里,看到摆放的一切,也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秦淮茹拉着棒梗和小当,跪了下来。
“对不起大家,你们也看到了,贾张氏大晚上在屋里烧报纸,还让老贾和东旭带走我,我实在是害怕,没办法才出此下策...”
贾张氏从里面出来了,又开始惹是生非,中午还挨了三个管事儿大爷和何雨柱的一顿打。
这事儿一下午的功夫都传遍了,秦淮茹的行为有些气愤,但更多的还是可怜她的遭遇。
此时已没了睡意的何雨柱,不介意再来点儿小节目助助兴。
“大家也都看到了,是贾张氏大晚上烧报纸,在糊弄鬼呢!”
“既然她这么喜欢装神弄鬼的,那咱们就给她去去晦气,把脏东西赶走...”
说着,何雨柱随手拿过一个接满水的脸盆,就倒在了贾张氏身上。
“对,这个老妖婆整天神神叨叨的,我看还是在里面没教育好...”
“特么的,都是贾张氏闲的蛋疼...不对,她也没蛋,我估计她是鬼上身了...”
“我们四合院儿不能让这种人住着了,今晚就把她赶出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骂着,手里倒是没闲着。
“哐哐哐”就把水都泼在贾张氏身上。
都泼完了,闫埠贵手里拿着夜壶,泼也不是,不泼也不是。
看到闫埠贵的尴尬,何雨柱给他解了围。
“二大爷,据说尿这东西能辟邪,你就别不舍得了,说不定一浇上立马就好了呢...”
见众人都在一旁幸灾乐祸的看着贾张氏,闫埠贵此时的心理和中午易中海一样。
今晚大家伙儿都泼水给贾张氏洗澡了,自己不泼点就显得有点儿格格不入了。
“这可是你让我浇的啊,大家给我做个见证...”
说着,闫埠贵便拿起夜壶,把半壶尿慢慢的顺着贾张氏的头顶倒了下去。
唉,年纪大了,总是起夜,这两天还有点儿上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