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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听到疯批太子心声后,我无敌了! > 第167章 若是孤和那个男人同时掉进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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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若是孤和那个男人同时掉进水里

白清嘉不懂,太子口中的“某些人”是谁?

他和小三的脑子,是不是又不灵光了?

不论是小三还是太子还是萧浩,都是萧长渊本渊啊!

为了这可笑的吃醋,太子一个二十岁的一国之君,幼稚到除了上朝,都要带着她!

尚书房内。

殿内龙涎香袅袅,白清嘉斜倚在紫檀木雕花榻上,指尖将话本子翻得哗啦作响。

窗外寒风萧瑟,透着半开的窗户吹进来,冻得她全身都在瑟瑟发抖。

偏生太子还命人看着窗户不许关,说是要驱散她身上沾染的小三的味道。

神踏马小三的味道!

隔着一扇汉白玉的屏风,外头就是太子和朝臣们议政的地方。

借着朦胧薄纱透过的影子,白清嘉瞧见外面那几个大人也被冻得嘴唇发紫。

【嘶……冻死孤了!】

啧啧啧,太子这也算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了吧?

活该。

白清嘉心情不错地继续用冻僵的手嗑瓜子,一声声瓜子壳被嗑开的声音,在庄严肃穆的尚书房,清脆清晰得很。

【她怎么又在嗑瓜子?瓜子壳堆得比孤批的奏折还高!】

不止。

再这么耗下去,还能堆得比你在床上的时间都长呢。

白清嘉在心里吐槽着,继续把瓜子当太子,狠狠嗑下去。

外头,几位被冻得瑟瑟发抖的大人,分心听着白清嘉嗑瓜子的声音,半晌都没说话。

“朕已经等得够久了。”

太子朱笔在奏折上悬了半柱香,突然抬眼冷哼,

“怎么,几位大人什么都不与朕说,是在琢磨怎么去牢里找老五说?”

这种毫无逻辑的栽赃陷害,还有近乎无理取闹的挑事,要是白清嘉,早就翻他个白眼了。

但那几位大人,显然没这么有勇气。

他们纷纷跪地磕头,忙不迭撇清自己和五皇子的关系。

好好的议事,就这样被彻底破坏了。

太子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出言让那几位大人退下了。

等他们彻底离开后,男人掀了掀眼皮,突然说:

“这页纸要被你盯穿了,你同他们一样不与朕说话,是惦记着将朕弄走,把萧浩和那个小三换回来?”

白清嘉狠狠翻了个白眼,将话本子往案几上重重一搁,凌云楼出品、玛瑙为坠做的金属书签,在桌子边沿磕得叮当乱响。

“是啊。”

她阴阳怪气地开口,

“我人被栓在这尚书房里,外头的野男人一个都看不到了,可不只能惦记着手边仅剩的两个了?”

太子指节捏得奏折边沿都泛起褶皱,玄色广袖扫过砚台时溅起几点墨痕。

即使隔着屏风,他都看到白清嘉手边,还搁着个绣到一半的绣绷。

听语儿说,是她要做个香囊。

【她那香囊丑得惊人,但若是孤开口讨要……会不会被当成变态?】

白清嘉:“?”

她下意识低头,看向桌子上随意搁着的绣绷。

穿到大夏这些年,她从未仔细学过刺绣。

基础理论都知道,实践经验几乎为零。

要不是昨儿个太后给她下了命令,让她给太子绣个荷包以示帝后感情深厚,她根本不会想起这件事来。

现在绣绷上这玩意儿,就是她练手用的。

绣的,是一个米老鼠。

哪里丑得惊人了?!

“北疆八百里加急的文书,”他忽然将密报掷在案头,冷声哼笑,“你既如此清闲,还有空惦记外头的野男人,不如替朕誊抄十遍。”

本来白清嘉肯定不可能帮他任何忙的。

昨天她一整晚都没睡过,到现在嗓子都是哑的,才不像这家伙一样精力旺盛。

不过……

提到北疆的加急文书,她还是被拿捏了。

她拿起旁边的团扇,轻轻摇晃三下后,才漫不经心地说:

“既然你都开口求我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帮帮你吧。”

说完,迅速从屏风后走出,拿起那本文书迅速看起来。

果然,是北疆那边的外族在蠢蠢欲动。

她抬眸,看着龙章凤姿却冷若冰霜的太子殿下,此刻正若有若无瞟着屏风后她腰间针脚歪扭的丑香囊,耳尖诡异地泛着红。

不可谓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熏炉爆出个火星子,太子起身时带动圈椅在青砖上拖出刺耳声响。

“这等秘密,朕本不该给你看的。”他沉声道,高大的身影看起来压迫感十足,“朕如此行径,是为报你当日携凌云楼扶持朕的恩情。”

“嗯嗯。”

白清嘉看着折子,漫不经心地应声。

“咳……”太子清了清嗓子,神情有些飘忽,“朕已经如此信任你了,你欲如何回报孤?”

“啊?”

白清嘉猛地抬头,

“这不是你报答我凌云楼帮你的恩情吗?怎么还问我讨东西的?”

【她绝对就是故意的!】

太子气得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孤都暗示得如此明显了,她竟还装傻!那香囊她果然不是绣给孤的!】

【是小三!绝对是那个小三!】

【她为了那个男人,拒绝孤的暗示!若是孤和那个男人同时掉进水里,她是不是还得放任孤淹死,一心只救那个家伙!】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更何况,他俩本来就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两个人同时掉进水里?!

白清嘉冷睨男人,淡淡道:

“怎么不说话了?你也终于晓得刚刚那番话有多离谱了吗?”

【她还会倒打一耙了!分明是一心只惦记着小三,从未将孤放在心上,她还敢说孤的不是!】

想到这里,太子心头火更大了,干脆不藏着掖着,直接快步走到屏风后,拿着那个绣绷质问她:

“这花样子,你是准备绣给那个小三,还是萧浩?!”

一副正室捉奸的口吻。

“那要看他们两个,谁喜欢这种样式了。”白清嘉故意掰着手指细数,“我先头问过,萧浩喜欢小金鱼,小三中意并蒂莲,库房里还有我以前练手绣坏了的喜鹊……”

“明日卯时前,朕要见到新的。”

太子黑着脸打断了她的话。

要什么就给什么,那她白清嘉岂不是很没面子?

“我绣工本就……啊!”

她话音未落,便被扯进满是龙涎香的怀抱。

太子捏着她后颈的力道,狠厉得像是要掐碎玉簪花。

“绣个‘囚’字,用玄线。”

男人温热吐息扑在她耳畔,却比檐下冰棱更森寒,

“省得你总记不住,谁才是能锁住你的牢笼。”

“你……”

白清嘉看着他越来越具侵略性的目光,心里和身子同时发虚,伸手就想将他推开。

窗外寒风呼啸,太子轻咬住她指尖,将绣绷夺去。

肃穆的尚书房中,不论是灯花爆响的声音还是外头的风声脚步声,都盖不住金线崩断的轻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