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信一抓住白孟妤的手腕,双眼恢复了活力,并且带着一丝虔诚的望着她:“我的妹妹可是白总督察,有她庇佑,我的人生畅通无阻。就是不知道……我可不可以在现在,亲吻你的手指?”
白孟妤站起身,居高临下的俯视。
却没有将自己的手抽离,这就是默许了。
信一的眼睛望着白孟妤的面颊,半分不离。
他在每一个指尖上,落下虔诚一吻。
“蓝信一在此立誓,绝不背弃。若有那一天,不必妹妹动手,我亲自了结。”
“今日不知明日事,哥哥的话别说的太满。我身边会有很多人,也不会独缺你一个,有些机会不是你争取了就会有,只有我允准、点头,才可以。”
白孟妤的指尖下滑,掠过信一的下巴、脖颈,落在他缠着胸绷带的胸膛上。
伤口上停顿的用力,能让蓝信一感受到来自那里的刺痛,提醒着他,是真实的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
“哥哥真的想要拿命跟我做抵押吗?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我也绝不会再手下留情。”
信一拉着白孟妤的手在自己胸口上按压:“我已经后悔很久了,不能这样虚无的过一辈子。”
白孟妤出来时,脸上还带着笑,可她没有望见龙卷风。
只有看起来十分殷勤,却绝不是来照顾病人的梁俊义,以及许久未见的阿柒。
“龙哥说他不能在外面待太久,怕城寨生事,让我跟提子来照顾信一。”
阿柒不明白,为什么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小孩,却在面对白孟妤的时候就能这么心虚。
白孟妤偏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这里面可是个大活人,可别像昨晚一样,到了夜里,连一个正经做事的人都找不到。”
阿柒挠着脑袋,目移。
梁俊义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试探,说出来的话却直切主题:“小白,你没有介意阿大昨天说的话吧?”
他也有点想不明白,为什么说是来看信一,一听小白也来,tiger就立刻改口说有事来不了了。
明明昨天晚上还好好的,说要给小白道歉来着,怎么现在就连人也不见了呢?
他现在面对着白孟妤,还要硬编个理由给tiger解释:“最近……最近庙街事忙,阿大他不是避着不见你!”
白孟妤好笑的看着这只不明就里的小老虎,懵头懵脑的:“我知道,年纪大点的人……脸皮薄嘛。不来就不来,我知道tiger哥是什么意思就好了。放心,这不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的。”
毕竟……真的没有办法面对这一切的人,是tiger,不是她。
“不过,你们离果栏近,多留意一下大老板的动向,有什么问题,立刻通知我。”
拆除城寨的传言已经在他们公职人员之间传开了,距离正式发布,应该也就是近一个月之内的事情了。
大老板和总警司应该随时会有动作,龙卷风在此刻留守城寨,她是没有意见的。
但是,相对于等待别人动手,时刻防备,白孟妤更喜欢主动出击。
总警司是不方便在这方面露面的,所有的脏事一定都会交给大老板来做,那是他的爪牙。
如果……大老板倒台,失了这一助力,总警司想要在临时寻找到一个听他号令,又能撼动城寨的人,是不可能的。
白孟妤转手搭在梁俊义胸口上:“我最近可能有些忙,顾不上你。”
梁俊义瞬间像霜打的茄子,满头精致的小卷发耷拉下来。
他听出这句话的深意:顾不上他,就是连晚上也不回来,她要去管外面的小情儿了。
信一住着院,龙哥在城寨,那还有谁?只能是王九了。
那疯狗的魅力,怎么就能大成这样?
白孟妤眼见他表情不对,及时添上一句:“公事。”
可惜傻小子看起来没太信。
并且这个嘴上说着“公事”的人,当天晚上就出现在了会所里。
大老板和总警司一向没有在外寻欢作乐的心思,在场四人中,唯一有观赏兴致的,只有白孟妤。
所以,在台上伴着缓慢调情的音乐,扭着一件件剥下领带、衬衫、并且将手搭在皮带上的,是一群男人。
王九起初觉得白孟妤是瞧不上他们的,全当看个乐。
可是他眼睁睁的看着白孟妤望向台上的次数越来越多,眼神里开始带笑,这王九哪里还能再忍。
可白孟妤不喜欢他闹,那王九就只能……
他当场丢下自己的皮衣,将花衬衫扯成大v领,爬上小t台,抢夺c位,将所有人都变成伴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