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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天书吧 > 其他类型 > 只在诱她 > 第241章 一场乌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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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珎回家的这天是周六,在门口遇上向纪徐清汇报完工作正要离开的余优,她本想叫住对方问一问余良的情况,话到嘴边,变成了另一句:“余优,我正好也有事要跟你说。”

余优微微一笑,恭敬地回:“纪太太,你说。”

她原以为凭着这几年纪徐清对自己的那些吩咐里已经差不多估计出林珎在他心目中的份量,然而经过林珎被绑架这件事,她才知道自己估计的份量,还是过于保守了。

以至于面对比纪徐清和善百倍的林珎,她都依然受那一天全无形象的纪徐清给自己带来冲击的影响。

她从没想过有一天会用疯这个字眼来形容纪徐清。

不是带着要毁灭一切的疯狂,是平静地失去理智的那种疯狂。

从毫不犹豫地答应开价五亿的赎金翻倍到十亿,到不带林珎两个字眼他听不进去任何话,甚至要提前交赎金,到后面的交换人质。

也并不能说他完全失去理智,因为他还会根据各方提供的线索综合做出最优的决定,就是这个最优只以一件事为标准——林珎的人身自由。

所以头脑冷静,富有谋略,对外形象堪称完美的纪徐清,就在那一天赤裸裸地露出了自己最大的软肋。

所以即便林珎已经得救,绑匪都已落网,整个绑架事件也不算结束,她最近主要在忙的事情,就是查绑架案背后的另一股势力。

没错,邱学军是受杜熙茜怂恿策划绑架林珎,其余绑匪是他临时找来的一群乌合之众也没错,那么带走林珎的那个明显受过军事训练且具有反侦查意识的绑匪就显得尤其可疑。

这个人交代参与绑架的动机是缺钱,查出来他确实有欠债,家里妹妹生病欠着医院十几万的医药费。

怎么参与的绑架?朋友介绍。

哪个朋友介绍?

再查下去,一个带着点掮客性质的人物落入警察的视线。

这个人咬死就是一方要人办点事,另一方要办事筹钱,他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分别告诉了两边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到这里原也就结束了,偏偏让她查出来这个人和丁洪有那么点关系,放平常也没什么,可上一次丁洪受人放话整个金古城不许有人借贷给邱学军,那么邱学军回金古城做的一些小动作,没理由这个掮客不会放消息给丁洪。

丁洪不蠢,这样的事情即便只是一点苗头,也不会想不到拿去那个人面前邀功。

那么,那个人作为纪徐清的朋友,这么重要的事为什么不事先提醒他早做防备?

查到现在,余优着实没想到,这个绑架案背后居然还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她刚把最新的调查进度报告给纪徐清,估计他也还在消化中。

然而林珎让她跟着又一起来到了书房。

敲门声响了两声,听到里面有人应了一声进,林珎推门而入。

纪徐清背对着门站在落地窗前,沉默的背影说不出的一种冷峻。

“徐清。”林珎叫了一声。

背影转过身来,冷峻的气势顿时毫无踪迹。

仿佛刚才那一眼只是林珎的错觉。

看到林珎身旁还站着余优,纪徐清双眸几不可见地闪过一抹精光,脸上笑意依旧,柔声说道:“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彼时林珎已行至书桌前,两人中间就隔了一张一米宽的办公桌,不到两米的身体距离,也叫远?

林珎便没动,嗔了眼纪徐清后问余优,“余优,余良最近在干什么?为什么我打他的电话都没人接?消息也不回。他怎么了?当着纪总的面,你可不能骗我哦。”

余优有些懵,既意外林珎问起余良,也想不通这有什么好骗的,“他在接受封闭式训练,电子设备都要统一上交给长官。”

全程看了余优回答问题的神色,林珎内心已经隐约有一种自己闹乌龙的感觉,但她还是问了一句:“要训练多久?”

余优回答:“初级课程是三个月,中级课程是半年,高级课程是一年,他现在上初级课程。”

林珎汗颜,难怪那个时候余风对自己没多余的话讲,这可不就是字面意思上的重新接受教育么。

既然这样,为什么她问的时候纪徐清表现地如此讳莫如深?

对着余优,林珎不好对纪徐清‘发作’,只能收起囧迫,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哦。我说他怎么没消息了呢。”

余优这个时候已经看出关于自己二弟的事,林珎估计有所误会,以为犯错的二弟受了什么不人道的惩罚,难怪要当着纪总的面问她,怕不是以为私下问,她说出口的答案会让她以后对纪徐清难做人。

明白过来后,她却一点没有笑话对方的意思,看得出来,这位纪太太是真的关心她二弟。

纪徐清脸上的笑已经变了意味,“余优,你先回,其它事我来和珎珎讲。”

等余优走得没了影,林珎憋在心里的不服气爆发出来,嗔道:“你那天干嘛不回答我?害我刚才在余优面前出糗。”

站在办公桌另一边的纪徐清勾了勾嘴角,“一回家就跟要跟老公算账?那就过来好好算。”

林珎走过去站在人面前,抿着嘴唇的她刚要开口,眼前的男人已经欺身过来,没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着一起坐在了办公椅上。

一只手掌隔着毛衣在她后腰摩挲,他很有耐心地问:“那天是哪天?”

横坐在他腿上的林珎没顾得上他的小动作,以为他是真的不记得,想了想回答:“我出院那天。”

他再次开口,问得循循善诱,贴在她身上的手却不怎么老实,“那天你在哪儿问的我这个问题?”

林珎把男人眼里的玩味看在眼里,脸上不禁一热,答案是在卧室,确切来说,是在卧室的床上。

所以是因为她问的地点特殊,所以才被他堵了嘴?这是什么霸道逻辑?

男人的大掌从后腰逐渐往上,足够近的距离让他搂在她后背的手已经能往前掬起她一侧的浑圆,低沉的嗓音带了几分幽怨的蛊惑,“珎珎,你在我们的床上关心别的男人,你以为我想听?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