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召集了江云濯林青云等年轻高手又集结了周边不少大将要对周边的池国军队发起总攻,经过商量最后决定攻打临零关。
临零关是北边众匪与浪人依靠的粮仓,那里屯积了将近五十万石的粮草,可是这地方这么重要自然也不是轻易就能打下来的,驻守临零的守将正是池国四天王中的麻生天王,他手下还有八员大将,人称八飞将,这些人率领八千守军驻守临零,如今的临零墙高池厚军强马壮可说是易守难攻。
可这位太子如今铁了心就是要给池国人点利害看看。到了第二天林翰亲领大军,着江云濯,林青云,洛阳,林星竹,金玉茹总二十五员将官并一万大军在临零城下讨战。
早有浪人去给麻生天王去送信,麻生天王一点都不害怕,因为他对自己的实力有绝对的自信,就他手里这对双枪自打来了梁国也不知道杀了多少猛将,他一听说来了一万人一点也不害怕,还在那与手下八飞将喝酒呢。
城外梁国外喊骂连天,终于激的城内麻生天王大怒,麻生天王手把酒盏对下面言道:“诸位将军,你们谁领一支军马出城取敌将手级啊”。
话音刚落自下面走来一员大将,极其雄壮,原来是八大飞将之一的中村旭“大帅,我原领一支军马前去城外交战,拿下敌军首级来给大帅下酒”。
“好,我与你三百军马前去阵前交战,许胜不许败,若是败了提头来见”。
中村旭得了将令,到了外面点齐军马,上马持矛响炮出城。
城外众人一看对面出来人交战了,便让开道路要与他交战。
林青云早就按耐不住了,刚要上前却被洛阳拦住“青云,每次上阵你都第一个,把这功劳都抢走了,那我们这些人干什么啊?这次让给我”。
林青云道:“洛伯父,你可小心啊”。
洛阳道:“料也无妨”说罢手提长枪催马到了阵前。
中村旭一看来个小白脸能有约么四十岁左右,模样蝭仪表堂堂,可终究少了点英武之气,便持矛对骂:“老白脸你是何人,本将手下不死无名之鬼!”
洛阳大笑:“我乃是淮南侯洛阳,今日特来取你性命”。
二人话不夺机当场动手,马打盘旋间矛枪并举,你来我往打在一起,相斗有三十回合不分胜,洛阳一看短时间内胜不得这个敌将,便虚晃一枪拨马就走。
中村旭一看洛阳跑了紧追不舍,他不知道洛阳是假败啊,催马紧追。
再看洛阳他把大枪偷偷挂上,随即拿弓取箭一个后仰箭似流星一奔中村旭面目打来。
中村旭一看一道寒光奔自己来了,他慌忙间躲避不得,这支冷箭奔着中村旭的眼睛可就来了,只一下,三棱羽箭钉在眼睛里,死尸落在马下。
洛阳得胜回归本阵,有人把消息带回城里,一听说中村旭死了大骂废物又问手下何人去战。
有野田昊一和野田昊二兄弟二人来领将令,麻生又给了三百军马兄弟二人出城交战。刚到城外,林青云早就憋不住了,拍马轮枪上前争斗。
二人一看来了资个白袍小将,看年龄也就是个十八九岁得孩子,俩人压根就没看得起他,心想就他这么个小孩就算是打从出生那天就开始学武,也就是练了十八九年能有神呢能耐啊。
野田昊一笑到:“小孩,你奶牙还没长齐呢,怎么就敢上战场上来逞强啊,快快下马给我磕十个响头,我还能饶你一命,若是不跑……”
林青云也不生气,反而大笑:“老小子你们俩马上就没有我大了?”
“为什么?”
“因为我要送你们去找阎王爷,等你们再去投胎,年龄可不就比我小了吗”。
两个将军大怒,两个将军各自拿了刀剑直奔林青云。林青云以一敌二根本不怕,这杆大枪使开了,三个人打的如同走马灯一般,你一枪我一剑他一刀,斗了能有二十余合,二人只觉得手脚酸麻胜不得林青云。
野田昊一正要逃跑,林青云大喝一声吓得野田昊一胆丧心寒,连刀都掉了,林青云吗猛的一枪把他捅了个透心凉,随后阴阳把一合早把野田昊一下甩在地上。
昊二一看哥哥死了,也不敢再打了拨马要走,林青云催马待到他的马头衔住昊二得马尾,便抖枪奔他后心刺去,只听噗得一声也把昊二捅了个透心凉。
等到军卒把消息传进城中,麻生天王早就气的脸都青了,一脚把面前的酒桌子踹倒,酒席撒了一地,紧接着披挂整齐擒双枪带了三千军马出城。
到了阵外摆开阵势,众人一看麻生天王好一员猛将只见他怒发冲冠鹰勾鼻,面似乌盆面目狰,头戴生铁盔,身挂软铁甲好个猛将,其他众将也都是虎目圆睁,刀剑林立。
林青云还要上前争斗,江云濯却道:“兄弟你已经胜了一阵,这个家伙给我吧!”
林青云道:“姐夫你可小心点啊……”
“你放心吧”说罢一纵身来到战场中间。
麻生天王一看这人没穿盔甲也没骑马,心里不由得轻蔑,便一纵身从那马背上飞到江云濯面前持双枪骂道:“来的是什么人,敢来我这里送死?”
江云濯虽然看不见,可是她一提鼻子闻到了那股浓浓的酒味,便吐槽道:“你这心也太大了,都要打仗怎么还喝酒呢?”
麻生天王认出了江云濯,不过又看见江云濯双目失明大笑道:“我当是谁原来是吗瞎驸马啊?你这样还敢来前线啊,且看爷爷的双枪咬你的性命”。
江云濯道:“我那儿莫要耍贫嘴,若是有胆量上前接我三百剑”。
这一句把一旁的众人都闹笑了。林星竹大笑心想“这个家伙这么多年心倒是变大了,如今眼盲并不气馁,这能耐不但长了不少,这嘴皮子上的功夫却也长了不少,只是这辈分如何都论错了”。
麻生天王听了大怒,双枪一晃直奔江云濯前胸。江云濯剑没出窍,剑往前走左右一分,拨开双枪。
麻生一看心里发怒,双枪一翻,原来麻生些双枪前后都有枪头,一共是四个枪头转身直往江云濯招呼。
江云濯一看不敢大意,将真气汇聚在剑柄上,只一下将剑鞘击飞,被麻生天王侧身躲过,却遭殃了身后七八个军卒。
麻生一看大怒,挥动双枪与林青云打在一处,斗罢多时不分胜负,突然江云濯抖擞神威,脚下开起法阵。
麻生天王只觉得一股无形的力量笼罩住了四周,虽是无风无雨无雷无电,却是让自己心惊肉跳。
二人从地上打到云端,直斗了七十多个回合,那麻生天王支持不休原来自打他来了这城中见得钱多粮广,又从各处网罗歌姬美女日日纸醉金迷,早被酒色所伤今日出战前又喝的大醉早就手麻脚酥,自认胜不得江云濯却早败阵。
却在此时看见江云濯长剑一个没拿稳掉落云头,麻生心里大笑心想这小子原来也只是个纸老虎,没什么真本领便抖枪来刺。
哪曾想这事江云濯故意放的破绽原本就是为了欺骗麻生,一看双枪切近,双手使了两式绕指柔的擒拿法,只一下将麻生手中双枪卸了,反手双枪刺在他胸口,这威震池国的四天王之一居然死在自己的枪下。
麻生一死其他人哪里还敢反抗纷纷丢盔卸甲跪地求饶,林翰得胜率领大军占了临零城。
众人停在临零没两日突然有军卒来报,说近几日粮库老丢粮食,众人不解粮库旁边有大军驻守怎么会有人偷粮食呢?
林翰问:“偷梁的贼人是从哪里来的?”
军卒道:“是从……地下来的……”
“地下来的?你没开玩笑吧?”
军卒不知道怎么说:“太子属下不好说,要不你还是亲自去看看吧”。
林翰倒要看看是什么人干的这事,带领手下去看,等到了粮库一看,怎么没吓死,这哪里是粮库啊,这不是萝卜坑吗,就看着粮库的地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坑洞,这洞都不大,别说是男人一般窈窕的女子也未必能进去,洞口有散落的米。
林青云说:“这不是地鼠成精了吧?这洞太小不像是人挖的啊?”
众人正在那看着呢,江云濯突然说话了“你们别说话下面有动静,好像有东西出来了,都躲起来。”
众人躲在一旁探头观望,果不其然不一会儿从那洞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来,这人左右巡视,一看没人一下就跳出坑了,嘴里还骂呢:“我让你们这些浪人害人,我把这些粮食都给你们偷了……让你们饿死”。
正说着呢林翰命令众人把他捉起来,众将葱四面八方围过来,可把这小子吓一大跳,反身要往坑里跳。林青云眼疾手快一把薅住她的脖领子,嘴里还说呢“你往哪跑?”
这人跟个大蛤蟆似的直蹦跶,林青云都快拿不住了,一边挣扎一边骂:“娘的有能耐放开我,咱们单挑……”
林星竹一看这人眼熟,凑近一看“这不是岑中大哥吗?”
岑中扭头一看“哎……弟妹你怎么在这”。他再一扭头看见江云濯了“哎呦兄弟,你也在这啊?”
林青云这也认出来了把他放下,众人同去帅帐说话,一番交谈才知道如今岑中在离此往西十五里的郑家寨,自打郑天家四兄弟在这里当土匪以后岑中也来了这里,可是郑家寨的粮食不多于是岑中常来临零偷粮食。
一听说郑天家他们在这里众人高兴,江云濯询问他们的情况,岑中说好着呢,郑天家自打和雨霖铃成亲后夫妻和睦,前年生的儿子,那三个小子也过得不错。众人听了不胜欢喜。
岑中又请江云濯同林青云,林星竹,金钰茹上山做客。众人来到郑家寨下只见山峦叠翠易守难攻,林青云四下看城墙高垒颇合阵仗,心里便想劝他们四个下山。
等到了山上郑天家几个来迎接,杀牛宰羊庆贺,雨霖铃一听说金钰茹来了不胜欢喜也抱着儿子出来待客。
众人坐在一起畅聊,林青云可就谈到了如今吃过入侵的事了,郑家几个兄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江云濯说:“你们这是干嘛啊?”
郑天家说:“不瞒众位我们哥几个也恨池国人,可我们没觉得梁国人好在哪,大家都是习武之人有话直说,自打我们从海市来了梁国没少受欺负,我这山寨大小喽啰八百多人都是老实巴交得农民过不下去了上的山,我们恨池国他们要是来我们山寨我们打,可要是梁国军队来了我们也打”。
江云濯听了用手在桌子上敲了敲,这是密语是让林星竹和金钰茹把雨霖铃带走。
俩人明白林星竹抱起孩子,金钰茹拉着雨霖铃葬在走。
江云濯道:“兄弟我明白你恨梁国当官的,可我也明白你恨得不就是郑津吗,你说你们老郑家的人都有好有坏,这梁国的人难道不是吗,这梁国的官员难道不是吗。朝廷不光是贪官昏君也走太子那般圣明储君,也走武宏祖徐治那般清官啊”。
郑天家说:“喝酒喝酒”那意思不想再聊,江云濯和林青云也就没多说。等到晚上郑天家回了房间,看见雨霖铃问:“儿子睡了吗?”
雨霖铃道:“睡了,夫君你今天没少喝啊?”
郑天家说:“刚开始是没少喝,可后来喝的就少了!”
“这是为什么?”
郑天家说:“还为什么,你没发现她们是冲咱们来的,想要让我们兄弟下山啊……”
雨霖铃走到郑天家面前,倒了一杯水给他“夫君这东西我也不懂,只是你又是怎么想的?”
郑天家心里也转着呢,言道:“夫人啊,你我占据山林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男子汉大丈夫苟活在这里白白瞎了父母给的八尺身躯,再说咱们也不能让孩子低人一等啊,以后出去管他叫贼”。
雨霖铃慢慢拍拍郑天家的手“相公啊你莫要这么想,妾身认为你就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人品与身份无关,如果你想要下山去博个功名这也正常,如果你不愿意咱们夫妻留在山上共同教育孩子也可以,莫要被人言禁锢”。
郑天家点头“夫人,怎么说我怎么做你都支持我了”。
雨霖铃笑道:“我要是不支持你当初能不远千里来找你吗?”
郑天家听了大笑,一把将雨霖铃抱起,雨霖铃说:“你能不能小点声,一会儿把儿子吵醒你哄啊!”
郑天家傻笑,心里却有盘算。
到了第二天他与三个弟弟把江云濯还有林青云请到了小校场,他想试试俩人的功夫比起之前在海市长进多少,便早来个以四对二。
林青云却道:“姐夫,你先歇歇我来!”
大家心想林青云这也太狂了,要以一敌四。江云濯却是出言道:“你小心点……”他并不是低估郑家四兄弟,而是不敢低估林青云,以他俩现在的实力似乎也不比当初海市的那些紫袍长老差了。
林青云掌中一晃白虎亮银枪,四兄弟各摆金银铜铁四对八只大锤,将林青云围在中间。
林青云立在当中将那一百零八路枪法使开,四兄弟一看如同破云见日,抖擞精神,枪法伶俐不亚于书中赵云在世。
四兄弟把林青云围在中间,只以招式开斗,打了能有一个时辰竟然没有寻到一丝破绽,再看林青云确是越战越勇,众人明白若是再往下打却是伤了和气,各自收了兵器。
林青云也收了枪料想这四兄弟也有真本领,不曾输了半点锐气给我。因此这四兄弟同意归听从林翰调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