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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行烟秀眉微蹙,想着他是不是一大早吃错药了。

没事说话搞这么暧昧干什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晚发生了什么。

突然,聂行烟神色一紧,眸中的怀疑无须隐藏,她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一眼。

紧挨着的身体,她身上衣衫完整,还好。

也是,凌东言那啥的技术还是可以的,她就算睡得死沉死沉的,也不至于一点感觉都没有。

是她多心了。

她的一举一动在凌东言的眼里看着只觉得可爱,他特别想问问,这小脑瓜子里一大早的都想了些什么。

神情慌张,然后又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太招人了。

但是也能把心里的事情直接写在脸上,让人一猜就中。

凌东言捏着她的鼻子,轻点。

“能不能别把我想得那么禽兽,这种事,还是要有回应才有意思,我不会趁着你睡觉对你乱来的。”

被猜中了心思,聂行烟反倒不扭捏了,“你别想多了好不好,我只是在想,我要不要换身新睡衣。”

啧啧,现在还学会撒谎了。

“这睡衣穿着不舒服?”下一秒,他就要掀开被子查看。

熙府里所有的衣服都是他亲自吩咐准备的,如果穿着不舒服,那也不能勉强。

聂行烟急忙按住他的手,飞快地在脑子里现编一个理由,“不是啦,我只是觉得一年四季,季节分明,那搭配的睡衣也要如此啊,比如现在是春天,是不是要穿花裙子了?”

她撒谎的理由还一套一套的。

凌东言不跟她计较,唇贴着他的额头,喉咙里逸出一声,“小骗子!”

他看出来睡了一觉以后,聂行烟的心情好多了。

“昨天你电话落在楼下客厅了,一个陌生号码打了好几次,我给你接了。”听到他说陌生号的时候,聂行烟的脸上顿时出现不耐烦的神色。

她把脑袋拱到一个舒服的位置,靠着他的心口,听着他咚咚咚的心跳声,觉得安心了不少。

“应该是秦澈打来的,这人还真是执着,我都不知道拉黑他多少号了,还不死心。”

她的语气里带着厌恶和嫌弃,娇软的胳膊圈着他的腰身,紧紧的搂着他,身体语言是骗不了人的。

凌东言吊了一晚上的心放下了。

他回抱着她,“怎么不跟我说?”

“说什么?说狗屁不是的垃圾骚扰我?你那么忙,这点事还是别让你操心了。”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况且她跟秦澈早就没可能了。

凌东言本来就心思重,跟他说,万一下死手弄死秦澈,得不偿失。

“但是,你就算拉黑无数个,他还是会找到你。”

确实也是事实,有时候她也搞不懂,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她跟秦澈本来可以好聚好散,为什么就一直缠着她不放。

“你说,是不是大部分男人都有这种心理,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可能是因为我当初甩他甩的够决绝,在他心中反而造成了不可替代的感觉?”

凌东言闻言垂眸看着怀里的女人。

可能是因为本身气血足,睡醒了以后整张脸都泛着诱人的红色,脸颊两边粉嘟嘟的,宛如挂在树枝上浸满露水,诱人采撷的樱桃。

睫毛根根分明,皮肤嫩得用手一按就会出现个红印子,都已经是孩子妈了,脸上没有一点瑕疵,只有娇媚。

生气的时候唇色妍丽,摇曳生姿,怎么都看不够。

他刚要低头,聂行烟直接躲开,捂着自己的嘴,“还没刷牙呢。”

凌东言非但不退,反而更靠近了些,“怎么,开始嫌弃我了?”

“有点……”

她今天胆子格外大,就非要反着来。

凌东言已经预判了她的预判,双腿直接夹住她要撤退的腰身,反手一拉,人就乖乖的撞进自己的怀里。

怀中之人面色含春,眸光晶亮欲语还休,他干脆捏着她的下巴,贴上那肖想许久的软唇,逸出几句,“昨晚睡前刷过了,今天先亲亲,好烟烟,嫌弃也迟了,你忍耐一下。”

……

早上她最后还是投降了。

跟凌东言胡闹到将近十点,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了才起床。

家里有现成的大厨,不愁没东西吃。

她下床后先去洗澡,一大早出了一身汗,她一边擦洗一边嘀咕,想着凌东言可能是属牛的,浑身使不完的牛劲,又吸又咬的,她浑身上下只要是露在外面的皮肤,全是草莓印。

尤其是锁骨到脖颈的位置,简直没眼看。

刚下楼,饭香菜香一起往鼻孔里钻,更是刺激的她五脏庙在闹,馋虫大发。

凌东言正好把最后一盘清蒸龙趸端出来,看着她脖子上围着的丝巾,眼底有笑意闪过,“快来,做了你最爱吃的鱼,正好补充体力。”

他肯定是故意的,补充体力这种话都说得出口。

聂行烟本来不觉得有什么,但是听他说完,突然腿根发软,要不是手扶着栏杆下来,真要摔跤。

罪魁祸首倒是很悠然自得,不光能早起,还能继续做美食。

“烟烟,我给你的电话设置了呼叫转移,凡是有陌生电话进来,都会转到我的手机上。”

他将龙趸最嫩得鱼腹挑出来,再淋上秘制酱料后,再放到聂行烟面前,“这些让你烦恼的人和事,我来替你解决。”

聂行烟想了想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让凌东言用男人的解决办法去处理,说不定比她有用。

看着她埋头吃鱼,一低头,白皙纤细的脖子上那些红带着紫的草莓印靠丝巾就遮不住。

“疼不疼?”

“啊?”聂行烟顺着他的视线,想到昨晚她怎么求他都不理的样子就生气。

“还不是你弄的,现在来问。”

晚了。

那埋怨的语气是真的。

凌东言不是故意的,只是面前的女人是他喜欢甚至爱慕许久的,每次看她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的样子,真是想溺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

次次忍了又忍,次次收不住力。

“要不,你也咬我一口?”他不仅说了,还把青筋鼓起的手臂递到她嘴边,“消消气,随便你怎么咬,我不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