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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洛溪淡淡的笑着,这一世,他们已经彻底背道而驰了。

“三表姐,怎么了?”吴笑笑侧头看着她,将谢洛溪挡住了。

“没事,只是觉得今日阳光真好。”谢洛溪笑着看了她一眼,几人一块往后院走去。

吴笑笑回头看了眼,便跟着她们一块走了。

一个时辰后,谢家二爷看了眼屋里众人,犹豫的说道:“母亲,大哥,三皇子跟张家的婚约已经说定了,芊芊已与正妻之位无望了。”

永宁侯看着他半晌,开口道:“我让你回去想想,这就是你想的结果?”

谢二爷低垂着眼说道:“事已至此,只有尽快让芊芊跟三皇子说定才能平息风言风语,且三皇子刚才的意思也很明了,他也是愿意给芊芊交代的。”

“所以,你这是同意让五丫头给三皇子做妾?”

听了老夫人的话,谢二爷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她可是你唯一的女儿。”

“她这几日都跑回李家住了,不也是在逼着我们给她说定吗!她自己愿意给人做妾,我们又何苦替她发愁这些呢。

更何况与三皇子有姻亲,便是皇家的亲戚,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

谢二爷虽说的小声,可堂屋内的人都听见了。

一直没有作声的李氏看了他一眼,这是这么久以来,李氏第一次正眼看他,可那双眼里的漠然让谢二爷不敢再看她。

仓皇起身走了出去,谁也没有叫住他。

等他出去后,李氏起身行礼,“母亲,大哥大嫂,是我们做父母的没教好孩子,才让芊芊如此偏激固执,落水之事不论错在谁,她一闺阁女子与三皇子私相…”

李氏抿抿唇,继续说道:“这的确是事实,还连累家中的姑娘,按家法将她打死都不为过,也得以保全脸面。”

谢二爷站在屋外,听到李氏的话,想迈进屋子的脚步又放了下来,又听李氏继续说道:

“子不教,父之过,孩子成这样是我们做父母的责任,要打要罚我们都认,儿媳已经豁出脸面,厚着脸皮还请母亲跟大哥大嫂给芊芊一条生路。”

李氏红着眼低垂着头跪在那,哪怕她对谢洛芊再失望,可她也看不得十月怀胎生下的孩子万劫不复。

永宁侯他们的顾虑李氏知道,谢侯府从来没有让女儿嫁入皇家的想法,更何况是做妾,朝堂的局势也会有变化。

“母亲,儿媳不孝,也不能让你们为了芊芊再多为难,我们一家子这么多年让你们操心太多了,不如…”

谢二爷听着李氏颤抖的说出那句话,整个人也惊住了,感觉脚下有些不稳,扶着柱子坐在廊下,不知过了多久,李氏从屋里走了出来。

“文哥儿在朝堂尚未立足,这个时候你的这个决定会不会有些太草率了?”

谢二爷站起身看着李氏的背影问道。

“你担心的文哥儿还是你自己?”李氏没回头,停住脚步说了这句话就走开了。

自己?

谢二爷站在原地,回头看了眼屋里,老夫人他们正在商讨着,他并没有脸面进去,良久才缓缓挪动脚步。

他当然是为了他的儿子,是为了他儿子。

郑妈妈点燃了香炉,放在李氏旁边的桌案上,闻着熟悉的味道,李氏紧皱的眉头稍稍舒展开来。

“点了这么久的檀香,许久没有闻过了。”

“夫人许久未用,欢儿那丫头也懒怠了,香盒里都快没有了,我让她再做些备着。”

说罢,郑妈妈叫来欢儿,欢儿接过香盒,犹豫的说道:“妈妈,夫人不是最近喜檀香了吗,怎么又想起用香了啊。”

郑妈妈点了下欢儿的额头,“你这丫头,夫人用了这么多年,不时也是会想着用的,你倒好索性不做偷起懒来了。”

“奴婢不敢,以为夫人不用这个香了。”

“再去做些给夫人备着!”

欢儿点点头,抱着盒子走了。

郑妈妈正准备进屋,就见谢洛溪过来了。

笑着上前行礼说道:“三姑娘许久未来了。”

“二伯母在吗?我想跟她说说话。”

郑妈妈恭敬的将她请了进去,红蕊几人留在屋外,见没人注意到她们,墨芸看了眼欢儿离去的方向悄声跟了过去。

李氏正喝了口茶,揉着发胀的眉心。

谢洛溪走到她身后替她揉着头,感受到头上的力道,李氏舒服了许多,可身后的味道并不是郑妈妈她们的,睁开眼看着露出的一小截衣袖,迟疑的说道:“溪儿?”

“二伯母可觉得好些了?”

“老毛病了,你这么按着也缓解了许多。”

“那丝如教我的这个手法还是有用的。”

“孙姑娘心思灵巧,这些日子我倒麻烦她许多了。”李氏也颇为喜欢孙丝如的性子。

“丝如说她也只能帮您缓解一二,毕竟治标不治本,治病还是得从源头解决。”

“我这都是在闺中就有的老毛病了,生了孩子后便愈发严重了,这些年看病吃药也花了不少功夫,可还是老样子,我也就没那么上心了。”李氏轻声说道,拍了拍谢洛溪的手,多谢她们关心她。

“从小身子弱,倒也是会有些小毛病。”

李氏笑着说道:“我身子可不弱,小时候也是皮实过的,那个时候倒不怎么生病,是后来大了,突然间就开始有了这个毛病。”

谢洛溪没说话,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李氏起初还笑着,突然脸上的笑意淡了下去,思索着她是何时开始这样的。

感受到李氏的身子有些发抖,谢洛溪将手放在她肩膀上。

李氏抓着她的手,让她坐下。

“溪儿,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看着李氏认真的神色,谢洛溪说道:“二伯母想到了什么?”

李氏神色有些复杂,她不敢相信心中的那个想法,可头上一下又一下的抽疼刺激着她,她越发觉得就是真的。

又见谢洛溪拿起桌上的茶壶,将她身旁的香炉放在中间的圆桌上,打开香炉的盖子,把茶壶里的水都倒了进去。

“溪儿!”